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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的聲音,難道他老人家回來了?一念至此,心中不由一陣歡呼,飛似得往書房方向跑去。
房間上首坐著兩個人,左方是一個看來約七十的老者,長髮長鬚,不過都是雪白色,臉上佈滿因長年板著臉而留下的刻痕,只是此時因見到他而放鬆下來,露出一道淡淡慈祥的笑意,但在戰場上以出神入化戰術聞名天下的“霸槍”楊洪炎,他的爺爺;
左首則坐著一箇中年人,魁武的身材,滿頭的烏絲向後梳起,全無一絲皺紋,英俊剛硬的線條,可想而知年輕時不知迷倒多少才女、淑女,正是他父親-楊荒封,兇名,“狂刀”;
房間的兩側各有兩個位置,上面已坐了兩個人,右前方正是他大哥-楊宇,長的更加高大魁梧,英俊異常。大哥今年三十歲,在戰場上以武勇過人著稱,一把“乾坤劍”更是敗盡帝國同齡高手;
比起魁武的大哥來,坐再左前方的二哥—楊歡就顯的十分溫文儒雅,一席書生長袍,一把雪白的羽扇,滿是一種芊芊學子的味道。但可別小看二哥,他在戰場上那神出鬼沒,出奇不意的偷襲的“飛刀”,可是令敵軍聞名喪膽啊!同時也是家中的智囊,今年二十八歲;
看到楊天,眾人不由發出了連日來第一個開心大笑,被倚為帝國長城,戰場上使敵人聞風喪膽的虎將,現在在這裡只是楊天的家人,在見到他後分別露出難的一見的笑容。
楊天看到不知多久不曾齊聚一堂的家人,心中隱隱一動,忍不住問道:“父親,是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嗎?”
書房中的所有人依聽到楊天這麼一問不由一愣,互看一眼,開口問道:“天兒,怎麼會這麼問呢?難道我們不能是回家休息嗎?”
楊天搖搖頭道:“不可能只是回來休息而已。”
說道這楊天見眾人一副聽他再講吓去的樣子,便又道:“從我有記憶起,就算是重大節日,父親或兩位哥哥之中,一定會有一個以上駐守在外,沒有像這樣,爺爺、父親、哥哥都到齊了,這隻有兩個可能,一種是最近即將發生危及國家的大事,如大陸戰爭,但最近十分平靜,不但沒戰爭,甚至還有幾個小國有和談的跡象,所以第一個可能排除;再來第二個可能…”
說到這,楊天凝重道:“最近我學到一句話“功高震主”,騎血大帝好像已經快八十了。”
楊天不禁嘆道:“真希望我是猜錯了。”
眾人大吃一驚,二哥楊歡問道:“小天,你怎麼知道這些事?”
楊天嘆道:“我雖然沒出息,但身在日血城,也沒有耳聾,有些事當然聽的到,想的到啊!”
話雖如此,但能憑著一些小事就能推出與事實相差不遠的結論,就足以讓所有人吃驚不小。
一旁從未開過口的楊洪炎這時開口了,“宇兒,你就把一些事告訴楊天吧,有些事他應該知道的了,也許他還可以拿些主意”。
在大哥的解說之下,楊天才知道原來事實和他推論相差不遠,而情況卻更是十分危急。
原來帝國騎血大帝年輕時野心勃勃,一心想建立強大功勳,並大量提拔優秀軍事人才,如楊家便是。
可當時的騎血大帝;很不巧的;他在年輕的時候也經歷過一陣子軍旅生涯——這並不奇怪;淘金開國數百年;邊疆都不算太平;歷代皇帝都有親自領兵出征的經歷。
不過那位皇帝卻是特殊;他年輕的時候軍旅生涯;雖然比先輩皇帝的功勳頗有不如。但也算是一個守成皇帝了。
只不過;他卻命不好;在年輕的一次征戰之中;身負重傷;回去雖然治好了;但是卻留下了終身隱患。”
“什麼隱患?”
楊宇嘆了口氣;緩緩說出了答案:“不能人道。”
楊天愣了一下;隨即道:“那豈不是倒黴之極?堂堂帝國皇帝;後宮佳麗三千,居然……居然不行了?”
“這件事清楚的人不多,可爺爺當時在場,所以知道!這也沒什麼。”楊宇接著說道:“只不過放在皇族裡;這事情就不是小事了。幸好;那位皇帝年輕的時候就已經生下過兒子了;也算是有了後。所以;縱然他後來身體有問題;沒法再……也不算什麼太礙了。他受傷之後;知道自己已經不能人道;就早早的將自己的唯一的兒子確立了儲君的地位;同時為了確保兒子的地位;斷絕掉皇旁系人的野心;他甚至不惜想辦法處死了自己的兩個親兄弟!在加上叛變處死的德政王;這樣一來;他的兒子;就成為了帝國皇位唯一的繼承人!”
這樣的做法;原本也無可厚非。皇族之中的權力傾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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