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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正院中,正在為大公子得中二甲進士而歡喜了一整天。卻全然不知僅一牆之隔的二房,正謀劃著要將這眼前的美好徹底的粉碎乾淨。不但勢要斬斷諸葛皓的仕途之路,更是要把他這個嫡系子孫從氏族中剔出完全。
原本在隔壁長房家的嫡子得中舉人時,諸葛義尚未感到威脅,可此番直接一躍成了二甲進士,卻是大大的不同。想到那位在齊草軒龐老大夫的調養下,已是能連著一考就是數場,愈發讓他警惕起來。
要知道當年三長老,也只是用毒暗地裡給那位下在湯藥裡,才讓其一病至今。可如今卻是再無人給那位喂毒了!頓時驚覺的二老爺才意識到,自己為何這時方才記起此樁來。
前後這般稍一聯絡,二老爺更是斷定了心中所想。難怪那位能在短短一年間,便有了如此大的變化,看來確實在湯藥上已不同以往了。
這頭毒一停,再加之龐老大夫的盡心醫治,這還了得若是真是等那位病體痊癒了,只怕自己一房也惟有步上三長老的後塵,直接被趕離出京的命運了!
於是,當今日在獲悉了侄兒高中,又得了好友的從旁提示後,便心生一計想要先發制人,徹底將其一脈劃出氏族之外。
事情果然是不出所料。就在伯爵府中為長公子繼仙逝的太老爺與大老爺之後,府裡又出了位得中進士的公子爺而大宴賓客之際,一個突如其來的訊息卻猶如一針驚雷,將正院中的主賓們都震在當場。
而這時,正在後罩樓上與兩位庶出的姐姐一同用飯的玥娘,聽得丫鬟來報也不由心中一驚!在座的兩個庶出的小姐更是驚詫不已,齊齊望向這旁的玥娘來。
要知道,自家這位嫡出的七小姐可是了不得,竟然能在當年才幼齡時躲過奶孃姑嫂倆的暗害,最終完好無損的尋回京中哪裡是一般人所能想象之事!
原本玥娘回來便是瞞不住的,雖說在莊子上避了近兩年的時日,可那個‘西貝貨’卻是在家中度過了整整六年餘。就算難得來府中走動的親戚們瞧不出異樣來,但這兩個也在後院住著的庶姐,鐵定能在細看之下辨出不同來。
有道是堵不如疏,在年頭隔壁的前來探聽長房二小姐的婚事時,老太太便覺出不對來。索性藉此之際,將兩個庶出的孫女一併喚到了面前,將前因後果略略的說了一遍於她們知道。
咋聽之下,姐妹倆便是不由暗道:這位七妹妹真是不簡單,居然能在這許多年後再度尋回家中來。而隨著老太太又提及了日前,隔壁二太太所言到的那門親事,便更是提醒在座的兩人,只怕是此刻府裡的變故未止。
待到兩人相伴回到後院,便是相對而坐說道起此事來。五小姐的生母早在她尚在襁褓之中,便因產後遺留的病症久治不愈而亡。隨後就是一直由二小姐的生母養在身旁,所以這兩人雖不是同母所出,卻是比起旁人家同父異母的子女來,格外的相親。
而本就看著是軟和性子的二小姐,其實並不似這般好脾氣的,原也是得了生母的言傳身教,想要在府裡安生活命有時就不得不將頭顱壓的低低地,凡事都不做聲安靜的看著便好。
在尚不知進退的年紀吃過幾次小虧後,她便學會了裝乖巧,這些年來也算是名聲在外,院子裡的人都只道這位的軟和性子堪比棉絮。而其中最是深有體會的,就是那對死在外頭莊子上的奶孃母女倆。
玥娘是直到年初回府後,才從細微末節處慢慢瞧出這庶姐的好本事來的。試想她這麼個庶出的小姐,又是早年間失了爹爹的庇護,連生母都舍了她出府去了,若是個太過柔弱的性子,指不定日子過的都還不如個得勢的大丫鬟舒坦。
何況她身後,還有個每每出事就跟小雞似的五妹妹。與她們姐妹倆同住在後罩樓一段時日後,雖不刻意親近,也未曾有意疏遠,就這般平淡的相處下來,玥娘也大致瞧出了些許端倪來。
但今日姐妹三人一聽聞此事後,卻是出其不意的異常合拍。待那報信的小丫鬟一五一十的說明了,適才前面正院裡所發生的一切後,由玥娘為首的姐妹三人便讓丫鬟們收拾了席面,退入西邊玥孃的書房裡對面坐定下來。
聽得方才那二門上的小丫鬟告訴說,原本為大公子高中而慶賀赴宴的親朋好友們,皆是滿面喜色的推杯換盞好不樂和,即便是陪坐在老太太院中的女賓也俱是吉利話說個沒完。
可誰料,就在宴席才剛過半之際,外院的管事便親自領了打宮裡來的宦官一路往內,待見了老縣君後,便直接宣了聖旨。
初時,眾人只道是當今特命內官來封賞伯爵府的大公子,大多並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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