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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包袱,朝h娘比了四個指頭笑著告訴道。
“四象,那不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正是這幾種靈獸。”點了點頭,才又壓低了聲音接著道:“雖說將他們並稱四象公子,其實也多是暗指這幾位太過異於常人的跳脫性子,而你今日遇上的那位大將軍府上的公子爺,便是其中喻為青龍的皇甫靖。”
聽得那位的名字後,撲哧一聲h娘已是笑了出來:“那個青龍不會就是因他名靖,帶個‘青’吧?”見剛才說話的學徒忙不迭的點了著頭,更引得h娘好奇道:“既然號稱青龍的是因為這點,那其餘幾位四象公子也都是因此而來的?”
那學徒再度認真的頷首應道:“也不知起初是哪位先叫出來的,不過也確實如此得了這個四象公子的稱。青龍皇甫靖;白虎諸葛皓;朱雀慕容燕;玄武武……。”
“等等,白虎是哪家公子?”先前還笑得正歡的h娘,居然冷不丁還聽到其中有自家兄長的名諱,急忙截下他的話頭來問道。
那學徒尚未察覺不對勁,繼續滿不在乎的笑著細述起來:“諸葛一等伯家的大公子諸葛皓,那個皓字可是白字邊的,不正巧應了白虎一說,更何況……。”
說到此處,也忙不迭將自己臉上的笑容一收,停下腳步靠向一旁的牆根處四下張望後,才小聲繼續道:“你大概也曾聽聞過這諸葛府上的大公子攆丫鬟之事,你想自那等府邸叫攆出門的能有什麼好下場,而且一年少說也得好幾個,這不是造孽。”
頓了頓,又輕嘆一聲道:“這白虎本就是戰神、也被喻作殺伐之神,這位倒好自己全都對應上了不是,還真叫那位給他們起歪號的說準了。”這才對一旁的h娘示意兩人重新上路。
而後的一路h娘卻不免尋思起來,那所謂的四象公子真是巧合,還是那有心之人刻意為之的。若真是這般卻又是為何,只為矇蔽世人的耳目,將兄長變成那等刻虐奴僕的惡主,還是另有圖謀?
無論是哪種的存在都讓h娘絕不容忍,而且由剛才那學徒所言之意,似乎這等不實的傳聞已有好些年頭,以至於如此深入人心,便可見那暗中操縱之人的險惡用心。此等惡人不除,又何以安心!
自前次去寺中與兄長面談後,便知其中一些確實是哥哥自己有意放任的,但當初想出有這等卑劣手段作踐兄長的卻還隱在幕後。突然,腳下一滯,剛才那位與兄長並稱的仁兄會不會也是一樣境遇?
細想之下,那人確實有些不怎麼著調,可絕非是那等大惡之人,從剛才能罷手放過一個毫無身份可言的外人來看,便是可見一斑。眼下與其慢慢湊人手察探這事,倒不如將有關人等都集中一處,大家共同出力更快些!
原本晦暗的心境豁然開朗,步入小雜院後坦然將今日所發生一切說了與眾人知道。還未等h娘為此抱歉,便聽得那旁的魯大娘安慰道:“這事原就不怪你,任誰遇上了都不會放著賊人不管的,不過失了點銀子而已,小哥也不用放在心上才好。”
“就當路上丟了便是。”一旁的魯家妹子更是介面便道。
“對,什麼大不了的,丟了銀子總好過叫人欺負了去。”說著便將她今日得的那份賞銀摸了出來道:“瞧,大娘我今日可是親自跟著去到了那家的內宅,哪裡想到那府上的當家太太居然一出手就是整整五兩銀子。”
笑掃了三人一眼道:“我也算跟著諸小哥學了一招,這不才剛得了賞銀出來外院,就推了給那家的廚房管事媽媽。”說著又忙起身學著當時的模樣,給幾人演了一遍:“這哪裡是民婦一人的功勞,除來貴府辦差到底得虧了有媽媽你悉心指點,才能這般順當。今日的賞銀還是得與管事媽媽你二一添作五,民婦才能安心不是……。”
聽到此處,桌旁的三人都已是笑了出來。還真是難為從未與這些個管事們打過交道,說話一向直來直往的魯大娘,居然也學會這般大段大段的奉承人。
“娘,你何時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魯大娘忙笑著讓開半步,對著這旁的h娘施了半禮道:“這還不是昨個跟諸家小哥來回來去練了不下十多遍的,不想還真是沒有不愛聽的,這不最後那管事媽媽直接與了我一大塊碎銀,回來路上我偷偷掂了掂怎麼也夠三兩的樣子。”
☆、第四十章棗泥包子
h娘已是笑著對魯大娘言道:“我看明日那一單還是由大娘親自出馬的好,咱們到底是外男不怎麼好進內宅。(。):。”
這頭聽他一提,就連魯家妹子也很是認同的直點頭:“確實在理,單是娘這單的進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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