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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轉向老太太這邊。看了一眼對面的眾人,才笑著撫過孫女的臉龐說道:“要不是怕此等大事洩露了風聲,便要再次害我家小七,你們幾個也早該知道真相了。”
接著又是一通細述。已將對面一老四少五人說的淚流滿面,抱著泣聲一片後,這旁的老太太才摸了摸眼淚輕嘆一聲來:“我也擔心要是早叫你們都曉得實情了。你們在府裡還能不露出馬腳來!”
聽著老太太這話裡的意思後,眾人也都不由抬眼摸淚怔怔的望向過來,還真是這般的。就算是再普通的人家丟了孩子。過了多年後又得以重找回家來,都能哭上好幾回的,更何況是打小就在父母掌心裡捧著養大的貴族小姐!
頓了頓聲,對面的徐媽媽才開言問向老太太道:“那七小姐這事,餘媽媽也還不曾知道嘛?”
才問出這話來就被老太太笑著她臉上還未乾的淚痕道:“就你這平日裡不怎麼捨得流淚。都成這模樣了,要是叫她事先獲悉了真相,咱這次的大事可怎麼成?”
倒是後面的大丫鬟石榴利落的又遞了塊乾淨帕子過來,邊附和道:“老太太院裡原就屬餘媽媽最是疾惡如仇的,真要是事先就曉得了實情,不用等咱們出京滿兩日,媽媽那頭就該露餡了。”
“還是石榴說的在要害上,我就是怕大家都成不住氣,直接帶了丫鬟、婆子們衝進後院,直接要打要綁的才一直壓著沒敢告訴你們幾個,另外也怕讓那些惡奴們聽見風聲,會對我家小七不利才一直忍到了如今。”
就在這邊廂,黿露寺中眾人獲悉了實情後倍感憤怒時,那頭還留在府中按著老太太臨行佈置的一切,按部就班的餘媽媽可謂是使出了渾身的勁,勢要將後院中唯一的嫡出小姐,推至執掌府中所有大小事物的主導之位。
雖還不明老太太此舉的目的究竟在何處,但對於自家跟了小三十年的老東家卻無比的信任。既然老太太特意留出偌大的府邸、人等交由這七小姐手中,自然是有其必要性,更何況這些年府中也早已不同以往了。
隔壁二房便是其中另一大緣由,這些年來可別看他們家都是能避都避著鋒芒,但怎麼也已是被老太太記在名下,又順理成章的承襲了這伯爵府。真要是沒一丁點心思,當年就不會在老族長提出此意時,就道‘兒子一切都聽從嫡母的安排便好。’
只這一句,就足夠看出這位存著怎樣的心思來。要是真無意爵位那便太假了。可當時的情勢危急,再加之老太太也已將此決議託上了三年之久了,要是還舀不出個章程來,莫說是族裡長老、族人們,怕就是朝廷那頭也定不能坐視不理咯!
實在是被逼到了絕境上,才不得不含淚答應了族長的提議,好歹這伯爵府至少在自己有生之年,尚能掌控一二的。這般一來,即便嫡子這房不能承襲爵位,但也能將家業分得很大一份才是,想來往後的生計便不用她老人家過多煩憂了。
此次老太太突然轉了性子,要將後院的七小姐推上主事的位置,雖看著也只不過是暫時之需。可餘媽媽卻是片刻都不曾忘記,就在幾天前老太太還親口許了,隔壁的二太太過府來協理這府中的大小事務,當時可不止自己一人聽得分明。
但又為何要在昨夜臨行前,特意喚了自己進屋吩咐了此舉,如今辦妥了老太太的差事。餘媽媽不免細細地琢磨起來,有道是‘一事不煩二主’,老太太哪裡又會犯如此顯見的錯誤,這般行事定是有其必要之處。
而此舉所顯露出來的尷尬情形,也在當晚引動了幾個院子中各自的議論來。“怎麼能才將那府裡諸事都託了給我,今個又給餘媽媽留了話,讓那麼個小丫頭當著府裡眾人的面叫我下不來臺。”
氣得將手中早已被她攥破了兩處的帕子拍在桌面上,氣不打一處來的憤憤道:“老爺,您說我們家這位老太太是不是上歲數,那記性不管用了。還是存著旁的心思,讓我們二房陪她老人家逗悶子哪!”
只見那頭仍然不緊不慢,自顧自吃茶的二老爺,輕笑一聲道:“你幾時瞧見過,咱們家這位老太君做無用功的?”順手擱下茶盅,才又接著肯定道:“想必是不放心,她自己不在府中坐鎮時,咱們二房這頭聯合了府中的幾個有許可權的管事們,直接將這伯爵府該了主人才對,要不然為何獨留下她院裡一向以厲害著稱的那位餘媽媽,而不是往日裡守在院子裡那個慢悠悠的徐媽媽?”
“沒錯,就是這麼個說道。”瞬時清醒了幾分來,一扶額頭思量片刻後,便忍不住猛一抬頭,驚呼道:“原來那二門上的管事媽媽,前日悄悄託人來與我暗示便是這事啊!”
“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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