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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能保暖的。而且你也想得極周全的,剛巧長至膝下半尺,即不礙著行走跪拜,可比平日裡多著一條夾褲還頂用的!”
這旁的皇甫靖,已是忙笑著介面道:“姑丈您說到起這夾褲來,指不定待今年入冬前便可做得了,給您與我姑母送兩身來新的來,而且定是能比去年那鴨絨的,更是暖和上些許。”
“你是說還有更好過這鴨絨內膽的冬衣不成?”
不想那旁的郡王妃,已是笑著接過話頭提醒自家爺一句:“你怎麼給忘了,那日我家侄兒送來比甲時是怎麼說道的了。不是想著今年開春起,就在後山坡上放養些大鵝,那比鴨絨更暖和不就是鵝絨嘛!”
“嗯,確實是有這麼一說的,瞧我這記性!”訕笑了兩聲後,忙又轉向皇甫靖低聲囑咐道:“到時候,可別忘了給我也多做幾雙,那種底下釘了層牛皮的棉靴。去年可是幫了大忙了,即便在雪地裡來回好幾次,也可保著不滲雪水凍腳的,可是真頂用。”
剛說完就瞧見,這旁的郡王妃已是暗示他道:“平陽王,您老人家是不是也該趁著天色剛好,往宮裡走一遭啊!等您老迴轉,咱們也好留你內侄用午飯不是?”
朗聲輕笑了兩聲,這位便已是轉回內室中換了一身朝服,直奔宮門而去了。這邊平陽王才剛由內侍引領著,步入殿中,那旁只聽得內有人聲。
不由頓下腳步低聲問起一旁的太監來:“皇上這是與哪位大人在殿內議事,要不要我暫且在外間候著便是了……。”邊說著已作勢要轉身往外讓。
“平陽王請留步,內間正與皇上議事的那位,說來倒是於郡王爺您都為了同一樁而來。”淡然的笑了笑後,才小聲暗示道:“都是受人所託特來請旨指婚的。”
單這一句入耳,平陽王便想起了,內侄在自己臨行前告訴那句話。原來是六王爺已先到了一步,瞧這架勢,比起這身為姑丈的自己來,竟然還要殷切的多喲!
想當初,自家那位大舅哥本就是將門之後,與這位六王爺也是頗多交集。只是近幾年間朝廷各處尚算安穩,這兩位才不得不退居京中常住了下來。
果然一進到內間便見到,那位六王爺正與當今說道起,早年間諸葛大人家與皇甫家的指腹為婚之事來。聽得上首的皇上也不禁頻頻頷首,旁人不知老王爺可是清楚的很,那年當今初登大寶之時,曾啟用過諸葛家的長子。
只是造化弄人,那位嫡長子卻是在剛過而立之時,在回京途中遭遇了強梁,夫妻雙雙殞命當場。原本自家皇叔來說情到還罷了,那頭怎麼連自己的嫡親表弟也趕來湊熱鬧了!
這未免太過了些?半帶狐疑的來回瞥了兩位愛卿一眼,轉而便聽得那旁的御前總管,已是低聲回稟了起來。沒等片刻功夫,就聽得皇上已是不禁微微皺眉問道:“哦,還有這等之事。”
思量片刻後,才緩緩開口問起下面的兩位近臣道:“皇甫家的嫡子可是知道,這諸葛家的七女為何會落選而歸?”
“原是不知何故,直到宮中傳出訊息來,那皇甫靖才獲悉是因為一道舊年留下的傷痕。不過那皇甫家的四子卻只是笑笑道,他本就是尚武之人,自幼年起便跟隨父兄習武,更有幾次便是從浴血而歸,所以對於諸葛家小姐的舊痕來,並無太多在意的。”
“哦,這皇甫大將軍家的嫡子,倒是頗為不尋常。難道只為了當年的一諾千金?亦或許,這位諸葛家的七小姐又有何不同一般之處?”想來今日這事,確實有些過了。試想兩位近臣居然為了同一家的親事,匆忙趕來面聖說情,便已是透著不尋常。
索性將事情的始末說道清楚,才能一消皇上的疑心。於是,這旁的平陽王已是直言回稟起來:“我那內侄也是事後,才往諸葛家打聽到事情的真偽來。原來這家七小姐手臂上的舊傷,便是當年在回京途中留下的,說來也算是萬幸能過下命來。”
“怎麼回事?這諸葛老大人家嫡孫女的舊傷,居然是那會兒留下的。”那旁的六王爺可不知曉,玥娘是如何從奶孃姑嫂倆的毒手中逃出生天的。
接著便在聖上的應允下,平陽王就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娓娓道來。聽得那旁的六王爺也不禁暗道一聲好險,最後更是不由感嘆一句道:“想不到,諸葛家的小姐居然還有這等的膽識,小小年紀便已懂得隨機應變,能冷靜應對已是太過不易咯!”
說著已是轉而望向上首的聖上直言道:“老臣原還不明,這皇甫靖為何是非此女不娶。原來還有這麼一則緣故在其中,想來此女反倒有些將門之後的氣勢,得配皇甫大將軍家的嫡子倒是合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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