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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之財。’
就在林五娘愣神之際,那道人已是收起了攤子,自顧自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街角處。待醒過神來,欲追上去再多問一句時,卻哪裡還有那怪道人的影子,拐過街口赫然是條空無一人的寂靜小巷。
即便此刻回憶當初來,林五娘仍是對那道人敬畏非常。輕輕嘆了一聲後,才接著往下道:“等我再去抓藥時,就被店裡的小夥計,引到了隔壁吃食鋪子裡,說有人已蘀我結過了銀子。”
說道這裡,才大著膽子略略抬起了頭顱,看了一眼對面之人:“那個幫著給藥錢的,就是老族長家中的小兒子,直到我們一家人離了京城幾年後,才在京郊……。”
“在京郊的一處莊子,認出了那人。”接過話頭的就是一旁的柴火貴,原來這林五娘一家因孃家嫂子事敗,連夜便收拾了細軟逃離了出城。幾年間便將收刮來的金銀,花了乾淨,無奈之下又只得租借了旁人家的小門臉兒,做些針頭線腦的小本生意度日。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本就在京中過得滋潤,而今這般清苦,又怎能不費盡心機,想要再度翻身的?
說來更是‘可巧’二字,正當此時,卻叫她瞧見了當年,在鄉間遇上的那位,蘀自己結了藥錢的‘貴人’。當初就是因為,這貴人推倒面前的兩錠元寶,整整四十兩紋銀,才使得自己費盡口舌,極力勸說孃家嫂子棄了東家小姐在路上,以侄女取而代之。
也正是如此,到了京城之後,自家又得了個掌櫃的好差事。只怪自己太過貪心,才失了那份美差,落魄至此。而今再見當年那位‘貴人’自然是要尋上門去,相求一二的。
那位倒是沒令其失望,二話不說直接又給了二十銀子的幫村。可好景不長,不出年半便又沒了餘糧,而正逢昔日的對頭柴火貴一家,也流落到此。兩家本是不對付,針尖對麥芒的吵鬧了幾回後,無意間提及了那莊子上的‘貴人’來。
餘下之言,已不必多提,在場之人也能猜到幾分,倒是前後一聯想,便確定了那老族長一家,與當年小姐被害之事幹系頗大。就此推斷之下,兩家倒是一拍即合,打定了主意,再往京中一趟,賣了這天大的訊息,得些好處,從此另尋一方田地肥沃之處,豐衣足食不再落魄度日。
回程的路上,玥娘與兄長對面而坐,卻是久久沒有開言。直到行程過半之後,才幽幽的吐出一言來:“老族長一家,早在十餘年前就有兒子,踏上了仕途之路。雖算不上官運亨通,但以其舉人的功名而言,這主簿之職已算難得了,為何還如此貪心不足……?”
“就如同當年一心想要,蘀下庶子身份的二叔父,入住府中的三長老一般,都是衝著祖父留下的爵位而來。按理說,族裡除卻那三長老外,他家嫡子便是最為有利之人。所以,當年不惜力推二叔父與三長老一爭高下,恐怕早已是謀劃多年的毒計。待到兩敗俱傷之後,便是其漁翁得利之時!”
緩緩搖頭,玥娘低聲應了一句:“果然是高明的很,好一招借刀殺人,兵不血刃之計。只怕當年尾隨我們一家入京之時,便已起了歹心,只是剛巧路遇匪徒才……。”提及當年的情景來,玥娘不禁再度落淚,原來自己當年被害,卻是他人一早就設計在內之事,也虧得那晚的噩夢,將自己喚醒,若是不然早已沒有了以後的種種。
見胞妹落淚,這旁個諸葛皓忙是遞上了帕子勸慰:“如今得知了真相,哥哥我便要將那些利慾薰心之輩,血債血償!”
☆、第三百二十五章推理論斷
轉回府中,皇甫靖便已迎了出來,見兄妹二人俱是一臉的黯然之色,心中更是認定了大概。岳家恐是有那棘手之事發生,也惟有如此才會引得,兩人急著出城而去。
不待妹婿相問,這旁的諸葛皓才剛落座一定,便細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與他知。
“如此說來,當年玥娘這事並非偶然,而是那些尾隨之人,先前就策劃已久的?若非程大夫一家出手相救,更是欲致人死地!”聽聞剛才之言,皇甫靖已是惡不可遏,這還了得!
分明就是預謀的狠毒手段,更令人髮指的是,這蓄意謀劃之人不是別個,卻是一脈所出的族親叔公。比起那同時叔公的三長老,更是可惡一層。居然設定了此等環環相扣之計,真真是兩面三刀,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至極!
“明日一早,本府就讓人去京郊莊子上舀人來問,我倒要瞧瞧他們還有何說辭。”
被皇甫靖這一嗓子,靠坐一旁的玥娘也為之,清醒了幾分:“就有一點實在讓人不明,按理說我本就是家中女兒,一併抹殺了,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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