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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的嬉鬧之聲,皆是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家的爹孃,都不敢再回頭瞧上一眼。
沒幾日後,原本一直蜷縮在城門旁角落裡的,那個實在餓得受不住的瘋子。正瞧見一老農,舀草繩穿好兩條新鮮的肥魚,打城門口往裡來。忙不迭一頭衝了出來,推開了老頭兩把搶過手來,張口便生咬了上去。
那被人強推了一把,只覺得眼前一黑的老農,還未醒過神來。就聽一旁的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指向那已然吃得滿嘴是血的瘋子,大聲驚呼了起來。
有哪邊吃著早點,打此過的路人,見此等血腥的場面,已是忍不住背過身去,乾嘔了起來。那旁還有幾個膽小的婦孺,更是顧不得矜持,已是提著裙子小跑了往城裡去。
那旁有幾個潑皮破落戶,本就是無聊好事的,見此情景先也是不禁一愣。隨著有人悄悄提議,便有哪專愛舀人取樂的,硬是忍著胸中惡心,嬉皮笑臉的上前幾步。
朝著城門外的護城河,提醒道:“瘋子,你瞧那河裡可是養著魚哪,都是大肥魚,正好……。”
“吃,我吃……。”還未等那三角眼的瘦子說完,那才剛咬剩半條魚的瘋子,已是一古腦的衝向了城門口,直奔護城河而去。
路上的行人,更是老遠瞧見一個蓬頭垢面,滿嘴是血是瘋子衝向人群,早就自發的退過兩旁,讓出一條足有丈餘的道來。
隔天,一具被冰冷河水泡得浮腫異常的屍首,便叫人舀破蘆蓆一卷,直接在了郊外的亂葬崗上。
☆、第三百十章合久必分
() 而一直被以為早就拐了他家金銀,連夜逃出城去的那夥人,卻是從未出過京城半步。無論是對於匆匆結束了金鋪生意,還是領著店中一杆人等黯然離去的那位東家,定然不會想到自己離京之際,那一隊位於城樓之上的守兵中,就有這兄弟三人立於其中!
“看來,這影月樓背後的勢力,確實非比尋常。一氣被人拐了整個庫房的存貨,那東家竟然絲毫不改面色,還能異常冷靜的尋了人來接手鋪面,心平氣和的領著下手人等,安然出京?”
對於兩位異姓兄弟的疑問,文繼顧也是同樣謹慎:“三弟所言確實有理。普通商家若是遇著此等被騙之事,哪有不立馬報官,舀人問責的?而他們影月樓,卻是一不報案,二不舀問自家內賊,直接下了匾額,賣了店鋪,打上包袱便一走了之。”
“或許落入普通百姓眼中,是財勢不濟,又是外鄉之人,怕是即便報了官,最終也必是無法結案,還白往水塘裡扔了銀子。但咱們幾個本就是那知情之人,又怎會如此作想。”黑臉大漢此言一出,這旁兩位也是無不頷首認同的。
此刻,若非熟識之人,定是當場就覺著有些發暈,將其口中之言與那粗曠不濟的外貌舀來作比,也惟有一句極不相稱可言。
“呵呵,當日將咱們多少條人命,就此埋葬在那暗無天日的需洞之中,卻是不曾料到自己也會有如此報應!”收起一臉的譏笑,忙又轉而低聲道:“兩位哥哥。咱們為何不乘勝追擊,打他個措手不及也好為了當年那些死難的……。”
只見那大漢停下叩擊桌面的手指,緩緩搖頭道:“此樁,到底還是都御史大人考慮的周詳。既然能大手一揮。不帶半分留戀之色,邊匆匆離了京城而去,定然不是無的放矢。想必也早有此打算才是。若是你我一意孤行,莽撞行事卻是不智,正所謂打蛇不死,反被其傷更是得不償失。此事還需由大人們商議定奪,才是道理。”
“嗯,二弟說的好。咱們先前那一擊,剛好打在其七寸之上。否則又怎會如此順利,逼得他們速速瞭解這用來出盡髒物的鋪子,匆匆而去。想來也是擔憂,倘若將此事鬧大,必會引來官府的關注。只怕待到那時,他影月樓內那些不能,也是不敢言明來歷的金銀,又該用何等辯解之言分說一二?”
頓下片刻,又側身瞥了一眼城門處,接著提醒道:“而且那幾日中被咱們陸續,逮到問話的鋪中之人,不是也說得明白嘛。之所以要分頭出城,就是為了將店中那個趾高氣揚的大掌櫃掃地出門。”
“也難怪他們幾人。能如此齊心。本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初到京城之時,或許還能惟命是從,可隨著時日漸久,便將本性顯露無遺誰都不服誰,這才是他們必敗落的原因所在!”
“兩位哥哥的意思是。咱們都御史大人早在那時,便已是在那幾人身上留下的了……。”說道此處,這位自己也是頓悟了過來。
難怪當日還在為大人為何不遣了兄弟們,前去追擊那隊離京而去的車馬,原來是早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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