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針尖對麥芒(第2/2 頁)
怪我自個,怪自個吃飽了撐著慌,怪自個非得為了那一時的好奇心。
“為何要打,不是說談談心麼?”點天燈的朱佑樘回了一句,又說道:“能否請教一個問題呢?”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犯得著如此客套麼?”直接回敬道,眼睛閉著,未曾睜開。
“你覺得,女子該從一而終呢?還是該……”
點天燈的,問這個做甚?這個問題,極其複雜,需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男人既然能三妻四妾,女子照樣可以,所謂的從一而終,那都是你們這些男人用來約束女人的工具,怎不見得你們自個執行?因而,倘若男人自個在外面尋花問柳,自個不檢點,那就不要指望自己的女人為他從一而終。”
說到此處,睜眼,轉身,看向公子刑天,“倘若男人對自己的女人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唯有愛她一個,那女子自然亦會對他從一而終。這個問題,說到穿了,要視自個的情形而定,並且,要視自個的個性而定。有些人,雖則並非花心,並非好色,但卻沒有責任心,若讓他們從一而終,那比登天還難。這個世上,原本就沒有什麼該不該的說法,該不該,往往只是相對而言。”
朱佑樘自然不是關心別人的認知,而是關心我的認知,而是想看看,自個是否有機可乘。
伸手,握住公子刑天的手,高高舉起,偏頭看向朱佑樘“太子殿下,您也不用拐彎抹角,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個性,亦有自己獨特的認知。姑且不論別人,說說我自個。像我,絕跡屬於那種幸運的行列,自己所愛的男人,恰好也愛自己,兩情相悅,其樂融融。我是他第一個女人,亦是最後一個女人,他是我第一個男人,亦是最後一個男人,雙方都具有唯一性,與世間的大多數人,無法相提並論。”
一頓,接著又說道:“甭管別人如何,反正我對他絕跡會是從一而終,他是我第一個愛上的男人,亦是最後一個愛上的男人,更是唯一愛上的男人。之所以能從一而終,並非因為忠貞,並非因為守舊,只是由於在對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只是因為那個人是他。”
世間所有的花心,所有的好色,或許,並非出於本意,而是由於命中註定的那個人尚未出現罷了。
所謂一物降一物,每個人都會遇到自己的剋星,只不過,那個剋星,有些人在情竇初開之際便遇上,而有些人,終其一生都在尋找罷了。
愛情,是個恆古不變的話題,更是每個人心靈深處最美好的嚮往,能遇上那個值得自己從一而終的人,豈非是人生最大的幸運?
握住的手,霎時有了幾分僵硬,有些不明所以,趕緊轉身去看,公子刑天的眸色,異常凝重。
方才,轉身之際,餘光瞥見,朱佑樘的眸色瞬變,似乎陷入飄渺當中,神情極為異常。朱佑樘的不對勁,在情理當中,在意料當中。
可公子刑天的,算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腦中飛轉,將方才的話語回憶了一遍,並未發覺有何不妥之處。“你是覺得我做為一個女子,不該如此直白麼?還是覺得,不該將忠貞這樣的字眼掛在嘴邊?”除此之外,著實想不到會有其他可能。
公子刑天沉默不語,盯著我,眼神極為莫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換而言之,倘若移情別戀,那是否可以證明,之前所遇上的那個,並非是對的人呢?”此時,耳畔聽聞朱佑樘的聲音傳來。
“你認為是,那便就是吧!”懶地搭理他,心亂如麻,豈有功夫顧忌到他?只因,公子刑天的神色,忒嚇人!
該如何去做,才能使得他褪卻這種消極的情緒,重複恢復明媚呢?“我素來心直口快,你也知曉,若是說錯了什麼話,你可千萬莫要放在心頭去。”說罷,伸手朝他肩頭摟去。
身子,猛然被拉離,我是一個轉身,一腳朝那罪魁禍首踢去,“點天燈的朱佑樘,你存心找死是麼?”
朱佑樘鬆開他那狗爪子,並未看我,而是看向公子刑天,不緊不慢地說道:“倘若移情別戀,那就證明,之前所遇上的那個,並非是對的人。”
“你又豈知,那就是移情別戀呢?”公子刑天收回眼中的波瀾,改為往常的平靜,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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