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叫什麼名字?(第2/2 頁)
搖欲墜的意味,彷彿一陣風吹來,就能將其給颳走似的。
“主母,您……”
小霍剛張嘴,就被朱佑樘橫生給呵斥住,“住嘴!”語畢,又開始咳嗽起來。
只是迷藥罷了,何況已經給了他解藥,怎會產生咳嗽的症狀來?驀然之間,突然想到,該不會是那一掌把他給拍成重傷吧?
不會吧?會吧?會!猶記得,無意拍了二師兄一掌之後,將他震出老遠,並且,嘴裡還吐出血來。
若是沒有那次的前科,壓根不會想象到自己的掌力竟如此驚人。驚人只是其中一個方面,更為重要的是,朱佑樘那日,與二師兄一般,都是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受的傷。換而言之,倘使他二人都有防備,且還手的話,相信受內傷的那個,會是我。
這並非關鍵,關鍵是,受了內傷,不好好養傷,反倒馬不停蹄的跟著我,這叫痴情一片呢?還是叫死纏爛打?
要知曉,為了早日見到公子刑天,一連五六日,夜晚,我可是俱都在樹林裡度過,並且只是閤眼而已,每次閤眼的時辰,絕不超過一個時辰。
一介身體健康的正常人,都會體力不支,譬如像我,午後睡了兩三個時辰,而他,不止在受內傷的情況下趕路,並且直到尚未歇息,此刻若不咳嗽,若不臉色蒼白,那才稀奇。
話說回來,身體可是自個的,再死纏爛打,總得有個限度,倘若自己都不愛惜自己,倘使自己都作踐自己,何以希望他人愛惜自己?
話再說回來,這點天燈的,可不像為了女人能夠拋棄一切之人,著實令人有幾分撼動,更令人有種狗眼看人低的感覺。
其實,公子刑天亦不像為了女人可以拋棄一切之人,然而,他的的確確、真真切切拋棄了所有。
所以說,所以說呢,這世上的許多東西,往往並非像表面所呈現出的那般簡單。
心思飛轉之際,對著小霍叮嚀道:“快把你主子扶回去躺著,即便是天塌下來,都不要讓他再下床。”
小霍嘆了一口氣,答道:“您以為屬下不想嗎?是主子不讓,主子的命令,我等豈敢不從?”語氣裡,淨是滿滿的無奈。
“你不會點住他身上的穴道吶!”我沒好氣道。
小霍答道:“屬下哪敢?”說罷,朝朱佑樘偷偷瞄了一眼。
這孩子,腦袋是一根筋麼?朱佑樘讓他跳崖,他就屁顛屁顛跑去跳崖麼?偏頭,看向公子刑天,道:“稍等片刻,等我把太子殿下給送走。”見他點頭,轉身朝朱佑樘走去。
待來到朱佑樘的身前,不加思索,直接步入正題:“小霍不敢點你,我可敢。你說,你是回去乖乖休息呢,還是讓我點住你,讓小霍把你扛回去休息呢?抑或者,是讓我給你下毒?”
朱佑樘盯著我,盯了足足半晌,終於開了尊口,“你是嫌我待在這裡會誤你們的好事?還是在關心我?”分明是吃醋的語氣,可面上,卻不止吃醋那般簡單。
“都不是,而是一種關懷,一種對於救命恩人的關懷。”當著公子刑天的面,即便是有關心的成分在裡頭,亦是不能道明。
“救命恩人?”朱佑樘的嘴角,有了一絲苦澀,“只是救命恩人而已?”
“不是救命恩人,難不成還能是情郎麼?”不過腦子,我直接脫口而出。
朱佑樘不死心,追問道:“你對我,當真一絲一毫都未曾心動過?”
“自然是,這問的什麼廢話?”這次,並非脫口而出,而是思慮了短暫片刻。
“是麼?那我問你,你心裡頭最愛的那個人,當真是他麼?”朱佑樘仍不死心,繼續追問道。
順口反駁道:“什麼叫最愛的那個人?最愛是個什麼意思?我所愛的,從始至終,唯有他一個。”
“好,那你告訴我,你最愛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點天燈的朱佑樘,這不明知故問嘛,他分明就曉得公子刑天的身份,分明就知曉我指代的是公子刑天,何以有此多此一舉的舉動,是被氣瘋了,胡言亂語麼?
然而,被這一問,卻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是啊,該說是老妖精,還是榮華,抑或者是公子刑天。
老妖精是綽號,榮華是化名,公子刑天只是一個身份的象徵,是啊,他的名字叫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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