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什麼咚?(第2/2 頁)
掖著,更不會背地裡捅人一刀。最多,也就是個真小人,絕跡不會是偽君子。
心裡想著,嘴上答道:“是不可愛,不止不可愛,還刁鑽任性,蠻不講理對麼?不過,不過,有什麼辦法呢?誰讓你主子喜歡呢。”跟我比毒舌,跟我比善辯,無疑於魯班門前耍大刀,想要取勝,休想!
殊不料,被小霍抓住了把柄,回擊道:“您還知曉主子喜歡您吶?主子豈是喜歡,那分明是迷戀,而且是迷戀到無可救藥的程度。小霍我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能迷戀到如斯程度。只恐您要天上的星星,主子都會給您摘下。”
此語一出,公子刑天的眸色,有過瞬間的變化,但稍縱即逝,很快恢復如常。
見此,我趕緊駁斥道:“能把天上的星星給摘下,你以為你們主子是神仙吶?”話,切記說地太滿,若不然,便變成了吹牛和空話。
“主子雖則不是神仙,可比神仙差不了幾分。他在您身上所花的心血,只恐神仙都未必做得到。”小霍不以為然,朝公子刑天所躺著的位置看了一眼,“主子從來不在您的面前邀功,更不對您講明,你不清楚的那些,小霍我可是看地一清二楚。小霍不想非議他人,但敢篤定,主子絕跡是這世上對主母您最好的男子。”
感情這種事情,不能由於對方對你好,你便能給予同等的回報。再者,小霍可是朱佑樘的屬下,自然會維護於他,替他說話。
“口乾麼?乾的話,我幫你倒杯茶來。”當著公子刑天的面,這個話題,自然不能再繼續下去,省得他的情緒再發生波動來。
原本極其美好的一個夜晚,因為這點天燈的朱佑樘,可謂是亂七八糟、異常繁雜。
將朱佑樘與小霍趕出去的念頭,極其強烈,然而,公子刑天這個主人都無意見,我又怎能咄咄逼人呢?
“您也別忙了,屬下閉嘴,閉嘴行了吧。若非看不下去,依屬下的身份,豈敢冒犯主母您呢?”小霍說著,將朱佑樘扶起,朝門外走去,“您歇息吧!主子自個都不覺得委屈,屬下又能有什麼意見呢?”
半晌之後,公子刑天的聲音,在屋內響起,“你對他,並非無情。”
一口血噴死自己,噴死自己,那也無濟於事。方才,竟然盯著小霍與朱佑樘離去的身影,傻呆呆分了神,並且,足足分神了半晌。
正要替自己解釋,又聽他說道:“若是惦念著他的安危,那就跟過去看看。”
什麼叫惦念朱佑樘的安危,誰惦念他的安危了,不過一些迷藥罷了,他還能死不成?
這並非此刻的重點,重點是,公子刑天的語氣,雖則淡然,但神情裡頭,顯然帶著一絲淺淺的憂傷。
直到此刻,他還在誤會我與朱佑樘的關係,其實,這事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自己。腦子被驢給踢了,也得有個限度,並非智商是個硬傷,明明就大腦時刻保持清醒著,結果,被這點天燈的給一攪合,便開始混混沌沌,不知然,不知所以然。
有種說法,說是女子若是生氣的時候,想要哄她,最簡單最便捷的法子,便是將她壁咚,抑或者胸咚,抑或者其他咚,
總言而止一句話,就是抱住她,將她狠狠親一頓。如此一來,什麼生氣,什麼不悅,皆都煙消雲散。
這種說法,在通常情形下,的的確確放之古今,放之各國皆為真理。
與女子而言,百試百靈的法子,興許放在男子身上,亦是受用。好,就這麼著!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自尊值幾個錢,面子又值幾個錢,幸福才是最至關重要的東西。
不由分說,直接撲身過去,摟抱的同時,覆上了他的嘴唇,狠狠親了幾下,放開,目光迎上他的視線,“他對我有救命之恩,而且不止一次,若不然,以我的個性,早對他下了手。知曉你心中許是有誤會,一時片刻之間,我也不曉得該如何解釋。你只須記得,我的心中,從來只有你一個。我所愛的男人,亦是從來只有你一個。過去是,現今是,將來更是。”說罷,不顧他眼神的變化,再次覆上他的唇。
這男女之間,無所謂誰主動,只要喜歡,只要自個樂意,幹別人屁事呢!
話說回來,此刻的情景,既非壁咚,又非胸咚,那該叫什麼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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