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畫風詭異(第2/3 頁)
恢復的節奏麼?
又話說,我昔日到底練就了怎般厲害的武功,為何一絲半毫都記不起來呢?
方如畫那一咳嗽,身形有些不穩,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見此,一個飛身過去,咔咔兩下點住了他身上的穴道,隨即,掏出清心丸,往他嘴裡塞了一粒。
“你為何要救我?”方如畫訝然道。
不作答,而是伸手探上他的手腕,還好,經脈未斷,死不了。
這一探,發覺方如畫原是有武功的,只不過,武功稀鬆平常而已。
想來,這些年,為了報仇,他是充分紮實了自己各項基本功,以備他日不時之需。
“能救你一次,就不能救你第二次麼?再者,即便我救了你,你拿著那種迷藥去害別人,也會被那人給收拾掉。”
非我好哄騙,非我輕信他人,實乃方如畫所說的,並非是撒謊。
他在客棧遇上我,十有**的確是巧合。
試想,他若一早就知曉我在客棧,一早就想對我下手,那斷然會想出一個周全的法子,即便是下迷藥,也該選擇一個檔次高一些的。
他該想到,若是下毒不成,再繼續採用什麼手段,並且,替自己想好退路。
方如畫的舉動,太過倉促,明顯就是尚未事先準備,是事發突然之舉。
早在他出手下毒的時候,其實已知曉,我不僅不會中毒,反而還會一掌把他給拍死。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方如畫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想要報仇的心,他無法泯滅,可又礙於我昔日曾經放他一碼,心中有所躊躇。
驀然記起,他似乎說過第一個愛慕上的姑娘這樣的言語,著實有種哭笑不得,雷地外焦裡嫩的感覺。
愛慕上一個殺了他全家的魔女,這方如畫,是腦子被驢給踢了?還是有嚴重的受虐傾向呢?
好吧,我承認,肖克拉那一張臉,的的確確真真切切帶有幾分欺騙性,容易讓男人產生愛慕的念頭。
話說回來,一位十二歲的小少年,即便是情竇初開,不去喜歡那些同齡的小鮮肉,喜歡一個比他年長几歲的老姑娘做甚?
人心,真是一個奇怪的東西,有些人的想法與認知,是你窮其一生,甚至天荒地老、海枯石爛都猜不透、明不白的。
這不是此刻的重點,重點是,方如畫給我所下的迷藥,原本是要拿來迷倒他人的,那個他人,究竟是何方神聖。心許是我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被方如畫瞧在眼裡,解答了疑惑,“這藥,我是打算藥那個吃人的大魔頭。”
“藥大魔頭?你就用這藥?只怕大魔頭沒有被藥倒,你自個先赴了黃泉。”我不恥道,著實無力吐槽,想起什麼,問道:“你又不是官府之人,這緝拿大魔頭一事,跟你有哪門子的干係呢?”
“為民除害,人人有責。再則,我馬上就要去和平縣赴任去了。”
原本只是順嘴一問,不料,方如畫竟然乖乖做了答。
和平縣我曾去過一次,那可是個窮鄉僻壤,民風還算淳樸,不過就是太窮,窮到令常人絕跡想象不到的程度。
“既然要去當父母官,那你還不留著自己這條小命效忠皇上,效忠百姓,為國為民分憂?以卵擊石,自不量力,說的是誰,正是你這種有勇無謀之人?放著官府不用,自己多管什麼閒事?”
一心為民除害,固然是好事,是義舉,但最忌諱的,便是空有一腔熱血而無腦子。
方如畫的才學或許出眾,可讀書久了,難免有幾分書呆子的意味,考慮起問題來,目光短淺。
然而,短淺是短淺,單就這份勇氣,值得褒揚。
大明若是多一些像他這種義務反顧的官員,那老百姓的日子,絕跡能好過不少。
話說回來,依往常的性子,若是有人膽敢老虎嘴裡拔牙,膽敢算計我,我豈能如此和顏悅色和他交談,早已給他還以顏色。
面對著方如畫,我之所以遲遲不肯下手,實乃,自己有愧於他。
當時,雖則並未親自動手,但也未曾阻止,算是默許了那些弟子的行為。
如今,他要殺我,也是情理當中,自是無可厚非。
事實上,他只是動了殺心,也付諸了實際行動,不過,並未造成大的損害。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是我冒失,是我考慮不周了。”方如畫思索了片刻,顯然是將我的話語放到了心上去。
此種情景,任誰瞧見,只恐都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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