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當猴一般耍(第2/3 頁)
許是早已司空見慣,亮瞎眼之餘,很快恢復如常,走在前頭,帶起路來。
一邊被朱佑樘拉著上樓,一邊在心裡將他祖宗八代親切地問候了數遍。
期間,朱佑樘狀若無意地朝我看了一眼,神情頗為平靜,隨即,繼續上樓。
夥計將我們帶到二樓東邊一間廂房,走出去時,臉上帶著諂媚一般的笑意,“爺,您好好享用,好好享用!”順帶還關上了門。
享用?享用你大爺!著實恨地想將這夥計給毒啞。
按說,跑堂的夥計,一般都是聰明伶俐之人,一個比一個懂得察言觀色。
察言觀色的能力,這位夥計是表現地淋漓盡致,可聰明伶俐,一絲一毫也未彰顯出來。
話說,我不是他們水雲間的姑娘,他當真就沒有認出來麼?
也罷,這不是此刻的關鍵,此刻的關鍵是,夥計這一離去,門這一掩上,氣氛頓時有幾分微妙。
方才沒有留意,此刻這一細看,霎間警鐘長鳴。
此間屋子,粉色的被子,粉色的床幔,就連空氣當中,都充斥著一種糜爛的味道。
青樓的房間,自然不同於別處,自然是有他們獨特的佈局。
我的腦仁,估計扔出去餵狗都是侮辱了狗的智商。
早在上來之前,就該料到房中的情形,就該料到自己會遭遇到何種危險。
點天燈的朱佑樘,直到此刻,還未放開我的胳膊。
他的眼神,目前雖則算是正常,可誰也無法保證他下一刻是否會變成豬狗不如的禽獸來。
看吧,看吧,果然不出所料,原本捏地是我的胳膊,瞬間轉移到了我的芊芊玉手之上,眼神也變地有幾分莫測,“愣著做什麼,不懂得如何伺候男人麼?即便是新來的,上崗之前,也該受過那方面的培訓吧。”
著實有種一口血噴死他的衝動,點天燈的,算我小覷他了,不曾想,他對青樓以及青樓女子竟瞭解到如斯程度,真可謂是一隻披著狼皮的老狐狸。
按捺住內心的波瀾,不就是伺候男人麼?咱為何就不懂呢?
咱不僅懂,屆時,保證讓這點天燈的快活到死。
見著朱佑樘漸漸鬆開了我的手,見著他一副坐等羊入虎口的怡然模樣,心裡是氣地牙癢癢。
伸手,向著他腰帶的位置靠近,就在手即將接觸到他身體的那一霎那,雙手被朱佑樘牢牢給抓住,“又想給我下毒,這般的伎倆,你究竟還想使多少次?”
又?待看到朱佑樘臉上那抹狐狸一般陰謀得逞的笑意,我便知曉,他早就認出了我,只怕在水雲間見到我的第一眼便認了出來。
認出了我,但默不作聲,而是豪擲千金包我,而是故意捉弄我。
點天燈的朱佑樘,簡直把我當猴一般戲耍。
活人活到我這般晶瑩剔透和無可救藥的份上,跳進黃河,估計黃河都不會待見。
我怎忘了,朱佑樘並非常人,而是神一般的存在。
我怎忘了,朱佑樘已然把我抓住過數次。
我怎忘了,那點天燈的有讀心術一類的邪術。
即便被抓住了現形,本著打死也不能承認的精神,我狡辯道:“爺,您在說什麼呢?如花聽不懂。爺,您莫不是認錯人啦?”竭力發出不同的聲音,竭力將自己調整到青樓那些女子的狀態。
不在其位,不知其位的煩惱與艱難,此刻才領悟到那些口技藝人和青樓女子的艱辛。
見著朱佑樘仍是沒有鬆手的打算,只得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角使勁擠出幾滴眼淚,“爺,您若是有事要問,能請您先放開如花嗎,如花畢竟是女子,經不起爺這般的大力。”
話說,演戲這個行當,著實不適合我。
想當初,咱也是在崑崙山之巔接受過特訓之人,更是那一批的翹楚和精英,可數年過去,這種本領,實乃需要打回孃胎重新修煉一回。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原本稀鬆平常的話語,因為此刻的身份與場景,怎麼聽,怎麼有幾分暗示的嫌疑,並且是某方面的暗示。
所幸的是,朱佑樘並未聯想到某些邪惡的方面,眼神頗為淡然。看來,怪我自己多想咯!
“放開你?好讓你再次假扮小昭逃走?還是讓你從我眼皮底下溜走?”淡然的語氣,淡然的神情,然而,手上的力道,始終未曾松半分。
並未直接揭穿我,而是採用著這種柔和的方式,朱佑樘此人,果真非比尋常。
令人費解的是,既然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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