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主母(第1/3 頁)
我曾問過公子刑天,為何會創造出拈花一笑這門暗器。
你道他是如何回答的,他答覆道:“閒地無聊,扔花瓣玩,便有了這拈花一笑。”
不得不承認,當時的我,可謂是如痴如醉,順帶膜拜地一塌糊塗。
如此輕描淡寫,豈非愈發把這世間的其他人都給秒到連渣都不剩。
昔日,我倒是展現出過自己對拈花一笑的興趣,然而,他當時並未有太大的反應,更是不曾主動提及教予我。
那時候的自己,年紀太少,自尊心太強,缺乏死皮賴臉的精神,見著受挫,很難再下臉提第二次。
因而,即便想學拈花一笑的心再迫切,最後也無疾而終。
話說回來,倘若後來他教我,如此重要的事情,按說多少都會有一些印象,可此刻,卻一絲一毫都不曾記起。
有一件不曾記起的事情,那就代表,或許還有十件、百件事情不曾記起。
一念及此,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不是此刻的重點,重點是,朱佑樘看到我出手的動作之後,有過片刻的錯愕,但旋即恢復如常,淡然開口道:“還不謝恩?”
“謝主母開恩!”兩位暗衛齊齊呼喊道,從地上起身。
主母?這是個什麼稱呼?是在表達對我的尊敬之情麼?
再看這兩位暗衛的神情,突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點天燈的朱佑樘,不會從一早就預料到我會出手阻攔,因而才會保持如此雲淡風輕的態度吧?
還覺得奇怪,還納悶,他說讓這兩名暗衛以死謝罪的時候,可是連眼睛都未曾眨一下。
雖說當主子的,都有這種草菅人命、殺人不眨眼的風範,可別的主子,起碼會有幾分盛怒,或者憤怒之類的情緒,而點天燈的朱佑樘,語氣淡漠,平靜到就像在說“吃飯吧!”之類的話語。
原來,早就算準了我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料準我只是說著玩玩的。
也罷,朱佑樘姑息與縱容的,可是他自己的屬下,又不是我的屬下,我操心個哪門子勁呢?
今番有我,以後,看他是否當真有諸位神靈庇佑,看他是否當真有那坐上皇位的真龍天子之命。
“太子殿下身上的毒,應該已經去除掉七七八八了,還請兩位將殿下帶回府去。”我吩咐道,對於兩位暗衛方才的莽撞與無禮,全然當做視而不見。
這天下間,膚淺的人多了,倘若你一一去計較,還不首先把自個給累死。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帶著幾分模糊、幾分朦朧看這個世界,興許會發覺世界更加美好。
熟料,這兩位暗衛,如同他們的主子朱佑樘一般,是個給他們二兩顏色,他們就會開染坊之人。
兩位暗衛再次齊齊答道:“回主母,遵命!”
斜眼看向朱佑樘,竭力使得語氣保持平靜,神情保持鎮靜:“太子殿下,您能解釋一下,您這兩名暗衛口中的主母,是何意思?”
朱佑樘並未回答我的話語,而是緩緩從床上起身,看向那兩名暗衛:“你倆給解釋一下。”
話說,張三丰是這點天燈的何人,四兩撥千斤的本領,他可謂是已然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其中一名暗衛,率先開口道:“您若是不喜歡主母這個稱呼,那屬下以後可以稱呼您為太子妃或者夫人。”
太子妃?夫人?我與這點天燈的之間,在外人眼裡,只恐早已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清白關係。如今,就連他的屬下也是這般認為,我若解釋,還有用麼?
沉默就等同於認可,而解釋,又往往代表掩飾。
既是如此,那我該開口反駁或者責罵呢?還是該保持緘默不言呢?著實鬱悶,著實糾結!
再看點天燈的朱佑樘,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個答案極為滿意。
顯而易見,此位暗衛的話語,藉著自己的嘴,道明瞭朱佑樘的心聲。
難怪朱佑樘會留下他二人的狗命,原是拍主子的馬屁和察言觀色的一把好手。
此兩條好狗,絕跡是朱佑樘暗衛當中的親信之人。
“別介,還是稱呼我為姑娘得了,大嬸大娘一類也可以。”即便知曉無濟於事,但申明自己的態度,還是極為有必要的。
這兩位暗衛,從容貌來判斷,至少比我還要年幼兩三歲,用當下風靡的話語,這兩位,儼然屬於小鮮肉行列,起碼於我而言如此。
話從另一種角度來說,我於他們而言,屬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