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羅剎王是?(第2/3 頁)
了數十倍。
這不是此刻的重點,重點是,趁著羅剎王不在屋中,正好去他屋中瞧瞧,看那所謂的畫中人,究竟能與我相像到何種程度?
等了半晌,見著到了用膳時間,又見著樓上站崗的那幾位土匪紛紛下樓前去吃飯,這才躡手躡腳出門,一溜煙跑到了羅剎王的屋前。
門是從外頭掩著的,直接推門而入,果然瞧見屋內並無一人。
待瞥清裡頭的情形,著實有種亮瞎眼的感覺。
說好的金碧輝煌呢?說好的氣勢磅礴呢?這豈是大王所住的地方,分明是個小土匪的窩。
床,書桌,書架,除此之外,房內幾乎空無一物。
羅剎王所擁有的財富,起碼也富可敵城,不曾想,竟簡樸到如斯程度。
既是如此簡樸,那要那麼多錢財作甚?白花花的銀子、黃燦燦的金子,擺在屋中看麼?還是拿起金磚當板磚,砸人麼?抑或者,用真金白銀活埋他人麼?
此刻,不是考究這些的時候,而是考究那副畫像的時候。
幹猴與那老三說錯了,那畫中的女子,豈是與我七八分的相像,分明就與我十分相像,分明赫然就是我。
若說畫中的女子,與我最大的不同之處,那便是服飾方面。
畫中的女子,身著一件白色的錦袍,錦袍之外,披著一件紅色的皮裘,火紅色的皮裘。
那件皮裘,我一眼便認了出來,那豈非正是公子刑天昔日所贈之物?
細細回想了一番,昔日,我的確是有過這般的打扮,但那時,容貌應該還未發生變化,應該還是肖克拉那一張臉。
換而言之,臉對上了,可服飾卻對不上,抑或者,服飾對上了,可臉又對不上。
顯而易見,這位羅剎王,是我的一位舊相識,並且,只怕與我之間的淵源,頗深。
聽聞幹猴和老三言語之後,便有種預感,興許這位羅剎王,十有**會是自己的老熟人,結果,恰恰證明了自己的推測。
畫像之旁一尺的位置,掛著一副書法,筆跡洋洋灑灑,龍飛鳳舞。
仔細識別了半晌,才看清所寫的內容,原是辛稼軒的《青玉案?元夕》。
平生當中第一次看到這首詞,是在公子刑天的無常宮之內。
此後,每每看到這首詞時,皆是在非正常的環境之下,譬如此刻。
一張畫,或許實屬巧合,再加上這幅字,便絕跡不會是巧合。
此時此刻,這種情景,該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呢,還是該叫人算不如天算。
怎麼會是他,怎麼會是他呢?怎麼會?
雖則可能性幾乎為零,可這種種的跡象,無一不表明,這位羅剎王,豈非正是公子刑天?
放著好好的崑崙山之巔主人不做,在這黑風寨裡當大王,此事,怎麼想,怎麼覺得違和。
然而,即便再違和,它也是鐵錚錚的事實。
不死心,又將屋中角角落落翻查了一遍,待瞧見書架之上那本《辛稼軒詩集》的時候,心中的疑惑,是徹底煙消雲散。
昔年,我倒是曾經問過他,“中土地區,那麼多的詩詞人,你何以偏愛辛稼軒呢?”
那時,我所讀過的詩詞,極少,對中土地區的文化,亦是一知半解。
若說我自個最偏愛的,那便是蘇東坡的詞和張若虛的詩。
原以為,公子刑天會給出一個與眾不同、驚天動地的另類答案,不料,他的答覆,著實令人大跌眼球,“無他,我母親在世的時候喜歡,我年幼時期,她時常在我耳邊念。”
這就是答案?就是答案?是答案?是答案!
以前的時候,以為自己的名字,只是他信手拈來之作,並無其他特殊的含義。
如今想來,早在最初,他或許便醉翁之意不在酒,便暗暗動了情愫。
千尋這個名字的出處,是眾裡尋他千百度這句,這是一種心境,更是一種情感的寫實。
那時的自己,不足十六週歲,太過年幼,對男女一事,全然處於懵懂無知的階段,更是不曉得情為何物。
不曾理解所謂的情詩,亦是無法理解,而此刻,經歷了人生重重磨難之後,再回頭去看當初,再驀然回首,發現,其中早在圓點,有些事情,便早已塵埃落定。
兜兜轉轉,兜轉了多大的一個圈子,才明白這些,為時已晚麼?
答案是否定的,並不算晚,還好並不算晚。
這不是此刻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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