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無聲勝有聲(第1/2 頁)
可能麼?不可能麼?分明就不可能,分明幾個大的方面全然吻合不上,可方才,方才,朱佑樘的神情,勾起了內心深處的記憶,使我處於深深的茫然與懷疑當中。
見著朱佑樘並不作答,再次問他:“你到底是誰?”
體內,又有股真氣不斷往外竄,比方才還要厲害,竭力去抑制,無奈,仍是抑制不住,渾身就像要爆炸一般,異常難受。
突然之間,直覺得體內有股暖流進入,知曉是朱佑樘幫我在輸入真氣,隨即,身子,再次被他給攬在懷裡,“莫要再想了成麼?莫要再想了,再這般下去,好怕你會……”
尚未聽清後面的內容,但能感知到,朱佑樘的語氣,十分悲傷,十分無助。為何不回答我的提問,為何轉移話題,轉移話題就轉移話題,為何以這般弱者的姿態呈現?朱佑樘的思維,跟正常人的思維不在同一層次麼?還是跟我的思維不在同一層次?
這並非關鍵,關鍵是,這一靠近,又聞到朱佑樘身上薰衣草的香味,薰衣草的花語是,是什麼來著,呼之欲出,可就是尋思不起來。
話說,自己並不討厭紫色,不僅不討厭,反而還極其喜歡。原因何在?原因在於,榮華昔年曾送給我兩件皮裘,一件為天藍色,另一件為紫色。紫色的壓在了箱底,很少穿出來。皆因榮華亦有一件天藍色的皮裘,想與他穿情侶裝,便一直穿著天藍色的那件。
頭眸地又像炸開一般,待耳畔響起朱佑樘的呼喊聲,瞬間與他相分離,跳出離他幾丈之遠的地方,惡狠狠道:“再讓我聽到你叫尋兒這個名字,定然把你千刀萬剮。”
“千刀萬剮?在你內心深處,當真如此恨我麼?原以為,你多少對我還有那麼一絲半點的愛意。”說到此處,朱佑樘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來,“我怎忘了,你愛上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他,可是他吶!是我晚了一步,不,晚了數步都不止。”
這點天燈的,思維當真怪僻之極,總是在說一些鳥語。做為一個人,自然不會聽懂鳥語,聽不懂鳥語,自然不能與他溝通。
事實上,他的鳥語,還是聽懂了幾個字的,恨他麼,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點恨的,亦曾當真產生過把他千刀萬剮的念頭,尤其是在公子刑天誤會之際。然而,待心平氣和下來之後,心中明白,朱佑樘不過是個誘因罷了,說到穿,是我和公子刑天之間的問題,與外人關係並不大。
公子刑天再忌憚朱佑樘,只是產生了妒忌來,讓他產生妒忌的源泉,其實並非是由於朱佑樘本身,而是由於我。倘使給他足夠的安全感,斷然不會信任危機這般的場面,更不會出現將我趕走的場面。
這並非此刻的重點,重點是,許是由於他方才那股真氣,頓覺好轉了許多,體內的暴戾之氣,亦是得到了不小的壓制。方才,若不是被朱佑樘給攔住,只恐此刻已然做出了禍及無辜之事。
這一好轉,猛然記起正事來,又是撲身到了朱佑樘的身前,不由分說,伸手去扒他身上的衣裳。
朱佑樘一怔,眼裡的神情,異常震驚,言語,滿是支支吾吾,“你,你……”
防止他出現不配合的情形,趕緊先點住他身上的穴道,再繼續脫他身上的衣裳。
待瞧見那滿目蒼夷的身體,整個上半身,幾乎無一處完好,細細密密的傷疤遍佈,與老蔣相比,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
為何呢?為何會是這般呢?還以為自個是記錯了,分明沒有記差的啊。分明對勁,可又分明不大對勁。
手,正要垂下去,馬車的簾子被揭開,小霍赫然露出一顆頭來,待瞧清車內的場景,“這,這,這……,您們繼續,繼續!”隨即偷偷一笑,火速消失不見。
原本好端端的,被小霍這一攪合,著實生出幾分不自在來,吸氣,呼氣,保持淡定。解開朱佑樘身上的穴道,頗為平靜地說道:“方才失禮了,您就當我發了瘋吧,反正這樣的行為,您應該不是頭一次遇到了,應該早已有了承受能力。”
豈止是失禮,方才的行為,簡直有些喪心病狂。朱佑樘若是真計較起來,單憑此點,都足以讓我對他負責來。
出奇的是,朱佑樘並未言語,而是低頭穿戴衣裳,動作相當緩慢。此情此景,若是落在不知情的人眼裡,絕跡以為我把這點天燈的給霸王硬上弓了,別說小霍會產生誤會,連我自己都幾乎有了那麼一絲的錯覺。
話說,近幾年,極其風靡在馬車裡談情說愛,甚至行那夫妻之事。
這並非此刻的關鍵,關鍵是,心情極度複雜,三言兩語很難說清。既想馬上離去,又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