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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好主子,不只是她一個人的福氣,更是太子殿上上下下的福氣!
“唉……怪就怪在,太子妃小產,這沒了龍嗣,明帝當然著急。再說了,連尋常百姓都有個三妻四妾,太子殿下又怎麼可能不納妃?”
“那又不是太子妃的過錯……”採兒說著說著竟抹起了眼睛,馮德賢嚇了一跳,忙搖頭安慰道:“大過年的,可別哭了,小心晦氣!我們還是見機行事罷!但願能過個安穩的新年!”
新年(8)
已經過了幾日,弘暄怕沈晴擔憂,也再沒有提起此事,雖然沈晴想裝作不在意,可是每夜閉眼,一個又一個噩夢接連而至。
先是夢到弘暄納了好幾個側妃,又夢到明帝冷然的面孔,甚至夢到有側妃指著她的臉面冷笑道:“你是個什麼玩意兒?根本就是假冒的沂親王府郡主!”
最讓她胸悶的夢,就是在夢裡,竟然有個嬰孩對自己哭泣,喊自己娘,可她伸出手去,卻只看到那個嬰孩離自己越來越遠。
噩夢醒來,已是一身冷汗。
弘暄首先察覺到了這幾日沈晴的不對勁,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竟是一片滾燙,臉色微變地喚來採兒道:“快去請張御醫!”
採兒見到沈晴蒼白的臉色,忙領命而去,卻沒想到將近除夕,太醫院的御醫們所剩無幾,而太子妃小產過的事,只有張御醫知曉,這可如何是好?
正急得團團轉,一個清俊的少年出現在她面前,聲音溫和好聽:“我跟太子妃是故知,我去罷!”
弘暄見到採兒領來的是陸染,訝然過後點頭示意道:“陸染,你過來替她看看,是不是舊傷復發?”
陸染把脈片刻,眉頭皺了皺又鬆開,低聲詢問道:“請問太子殿下,太子妃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臣看她的脈象,紊亂錯雜,只怕是幾日沒有休息好的緣故,又出過冷汗,所以才會發熱……”
弘暄低嘆一聲,眉目間盡是頹然:“你說的不錯,可有法子退去熱度?”
“這並不難……臣開一副藥就能讓太子妃退熱了,只不過……”陸染看了看錶情有些陰鬱的太子弘暄,又看了看微微蹙眉的沈晴,低聲勸解道:“調養身子,不只是外在,更關乎內裡……微臣能治好她的外傷,可是她心頭的積鬱,只能靠殿下和太子妃自己了!”
“我明白,你去配藥罷!”弘暄苦笑著點頭,直到陸染退下,房間裡只剩他和沈晴二人,不禁低頭吻了吻她灼熱的額頭,抱著她的身子輕嘆道:“晴兒,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但是你一定要堅強……”
新年(9)
因為發熱而暈暈乎乎的沈晴,只在朦朧中聽到有人一直在她耳旁說著什麼,身子忽冷忽熱,最後被又苦又澀的藥汁灌入口中,又過了不知多久,身子也沒起初那樣沉重,就連身上粘乎乎的冷汗也被洗盡了,而後整個人都包在一片溫暖中,終於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是夜半三更,沈晴眨眨眼,想撐起腰身,卻覺得渾身沒什麼力氣,重新跌了回去,正摔落在弘暄的身上。
“醒了?”弘暄也被驚醒,眉心裡有些微微的睏倦,揮手摸了摸沈晴的額頭,見熱度完全退下了,鬆了口氣,起身去倒了杯熱水給她潤了潤嗓子,又環著她重新躺回了錦被中。
“我這是……怎麼了?”沈晴還不太明白自己到底發生了何事,躺在他的胸口上驚訝地問道。
“你一清早突然發熱,陸染已經來看過了,又給你開了藥,這才將熱度退下去!”弘暄撫了撫她柔順的長髮,柔聲道:“陸染說你是因為睡眠不好,心神不寧……還是因為劉公公的那些話麼?”
沈晴沉默片刻,從弘暄胸口抬起頭,眸中在黑夜裡越發明亮。
“也許吧,我也說不清,只是夜夜都做噩夢……”沈晴聳聳肩,若有所失地說道:“好像有點患得患失似的……不是夢見你娶側妃,就是夢見你娶進門的那些女人耍狠!”
“傻丫頭……”弘暄嗤然笑出聲,指尖勾著她的長髮,低聲勸慰道:“有你一個就夠了,再娶別的女人,我怎麼應付得來?”
沈晴原本想點頭,眼角的餘光掃到他唇邊的戲謔笑意,揚起拳頭橫眉道:“怎麼聽上去,你好像在譏諷我?我又不是母老虎!”
“不管是不是……”弘暄吻了下她的拳頭,看向她的雙眸,一字一句認真說道:“你都有母儀天下的能力!”
沈晴一愣,卻是自嘲地笑了笑:“母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