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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我想去看看太子養的朱顏引!”
採兒一愣,遲疑地答道:“但是殿下吩咐過,外面天寒地凍,太子妃還是留在殿裡為好……不如等殿下回來了,再去看朱顏引也不遲……”
沈晴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徑直朝太子殿的後院門走去,採兒無法,只好拿起狐裘匆匆趕上,一面替沈晴披好一面苦口婆心的說道:“已經是初冬了,太子妃可千萬別凍著!”
時值初冬,一向種滿花草的後花園在寒風下顯得有些冷清,只有幾棵常青樹和含苞欲放的臘梅隨風晃動著,給寒冷的初冬添了絲暖意。
沈晴將手裡的暖爐抱緊了些,環顧了一週,並沒看到那抹鮮紅的花影,轉身奇怪地問道:“採兒,難道朱顏引不種在這裡?”
採兒伸手指向花園的一角,沈晴順勢望去,才發現後花園裡有一處是用柵欄圍起來的,周邊都被藤葉環繞,若不仔細看,倒真沒發現還有這麼個隱蔽的地方。
看來弘暄並不想別人知道宮裡有朱顏引,否則也不會“金屋藏嬌”了!
也不知道這朱顏引如今長成何樣,一想到這花的名貴,沈晴就多了分“瞻仰”的心思,走近柵欄低頭看去,那朵朱顏引比她當日所撞到的更加鮮豔欲滴,似乎隱隱有綻放的姿態,在一片冷肅中顯得越發妖冶。
“太子妃怎麼突然有心思來看朱顏引?”單薄而清冷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倒把沈晴微微一驚。
沈晴回過身,說話的正是那日捧著朱顏引花盆的小宮女。她原本想問問那個小宮女的名字,卻因為出宮而將這事拋到了腦後。
一些日子不見,這位小宮女似乎更瘦削了,一張清秀的小臉被病態的蒼白所覆蓋,眼眶也深陷下去,只是一雙黑眸依舊明晰。
“閒來無事,就來看看這花何時能盛開……”沈晴見她穿的也單薄,朝採兒使了個眼色,讓她把多餘的暖手爐塞給這小宮女,關切地問道:“看你臉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轉而又對採兒說道:“採兒,如今已經入冬,把宮女太監們的棉衣棉被換成新的,給他們屋子裡都添上暖爐……”
採兒瞭然地應聲,沒想到小宮女笑著搖頭:“太子妃不必憂心,奴婢沒什麼病,大概是心記於朱顏引的花開日子……”
“花雖然珍貴,可身體也同樣珍貴……”沈晴不贊同地搖搖頭,硬拉著小宮女一道回暖洋洋的內殿,剛準備吩咐馮德賢端兩杯熱茶上來,就聽到幾聲意味不明的輕笑傳來。
“天寒地凍,太子妃有閒情去賞花,看來身體完全好了……”
聽著這開口的第一句,沈晴就知道她們來者不善。
真真假假(10)
只不過對於突然來訪的這兩位,沈晴全無印象,壓低聲音問採兒道:“這兩位是什麼妃?”
“是麗嬪還有她的侄女……”採兒不慌不忙地對兩位躬身奉上熱茶,轉而含笑解釋道:“天雖冷,卻還算晴朗,太子妃養病多日,不過出去透透氣,卻沒想到麗嬪和佟姑娘來訪。”
麗嬪領著她的侄女安然入座後,仍不減懷疑之色,打量沈晴半晌緩緩說道:“太子妃看上去臉色不錯,倒不像大病一場的人……”
“依照麗嬪的意思,我該臥病在床,無法起身才是?”沈晴揚眉笑著反問,不等麗嬪回答,若無其事地繼續道:“沂親王府的人身子骨比一般人都好,加上這些日的調養,我當然有所恢復,麗嬪,你說是不是?”
麗嬪的臉色微微有些僵硬,卻也無法否定,只是不甘地點頭笑道:“太子妃貴為沂親王府郡主,所用藥材自是最上等,太子妃別誤會,我不過是關心太子妃的身子,畢竟太子妃會是將來的國母,若是能早日為太子誕育子嗣,也是流月之福……”
沈晴看著她虛情假意的面孔,差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位麗嬪的意思很明顯了,不過是暗示她若是不早日生個皇嗣,她這太子妃的位置也坐不安穩!
讓沈晴唯一覺得奇怪的是,她不過是個麗嬪,等級並不高,應該沒這膽量說這些話才對。她並沒有兒子能夠跟太子爭權,不來拉攏太子也罷了,自己有沒有子嗣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聽說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伉儷情深,為何不見太子殿下留在殿中照料太子妃?”麗嬪身邊的清秀佳人突然開口,聲音溫柔動聽,一雙翦水眸流動著瑩瑩光彩。
沈晴不由得多看了這位麗嬪的侄女兩眼,越看越覺得她和畫中走出的美人一樣靈秀,即使穿著厚實的冬裝,也遮掩不住她玲瓏的身姿,兩彎細眉如青山遠黛,腦後的烏髮柔軟如雲,用閉月羞花來形容也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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