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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大病初癒,卻能幫霍飛一同查案,此等精神難能可嘉!”
縱使太子妃早被明帝立為大內諫臣已經人盡皆知,可還有人表示不服。
“皇上,太子妃無端主動幫助霍總領查此案,似乎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明帝雙目一沉,語氣裡多了分危險的意味。一直和沂親王府站在對立面的大臣打了個寒顫,定了定神才故作神秘地稟道:“微臣聽聞……太子妃在那宮女死前的一晚,神神秘秘出了太子殿,過了很久才回來……”
明帝微微皺眉:“真有此事?”
“臣不敢妄言,那晚還有守夜的太監聽到宮女大喊救命的聲音……”
明帝雙眸射出一道厲光,倏然起身冷冷道:“傳霍飛,朕有話問他——”
原本不打算插手的明帝,隨著案子的撲朔迷離,目光愈加凝重。他身子還算硬朗,那些人,卻迫不及待了麼?
世人都認為他這個皇帝當的狠心深沉,可他何嘗不想早些當個太上皇,以等百年歸老!世事無常,他必須掃清……弘暄即位路上的一切障礙!
明帝的目光落到書桌一角的硯臺,腦海裡,她為他溫柔磨墨的模樣從未消失過。
“菀兒,朕不會讓你失望的……”
真真假假(30)
宣陽殿。
外面寒風呼嘯,和殿中的溫暖如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然而殿中的人個個眉頭緊鎖,臉上籠罩著一抹寒意。
“我去查過了,敏妃那兒並沒有一個叫阿月的宮女……”八皇子熙彥對沈晴皺眉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冷峻。“而且,她口中所謂的那個唯一親人也離開了京城!”
自沈晴決定和熙彥一同查案後,她便將那晚發生的事全告訴了他,也包括了那個宮女說自己是敏妃派來守株待兔的事……
那個宮女自稱為阿月,也明明確確交代了敏妃讓她做的一舉一動,自從被沈晴帶回太子殿質問後,一直被關在太子殿一個隱蔽的房間,還派了幾個人把守。
沈晴聞言也眉心微蹙,搖搖頭道:“那個叫阿月的宮女是我晚上在太子殿後面親自捉到的,從她的言語和神態上看不出她是在說謊……如果說敏妃宮中並沒有這個宮女,那麼她到底是誰派來的?又為何要誣陷敏妃?”
“也許她的名字並不叫阿月,如今我們也不能完全肯定敏妃和此事無關……”熙彥低聲沉吟道,唇角邊揚起嘲諷的冷笑。“雖說敏妃看上去為人淡泊,但並不代表她沒有任何雄心……”
“如今敏妃在朝中的勢力也不小……”沈晴贊同地點頭,跟一旁的採兒吩咐道:“採兒,你把那個叫阿月的宮女帶過來,我們親自再問一次!路上小心——”
採兒應了一聲,匆匆離開了宣陽殿。
御林軍總領霍飛被明帝召去,大皇子風羽原本身體也羸弱,受了風寒在自己的寢宮裡養病,其他的宮女太監被支地遠遠的,偌大的宣陽殿只剩下沈晴和熙彥二人。
“這一次的案子可比龍城那次還要棘手!”沈晴情不自禁伸了伸腰感嘆道,見熙彥的臉色微變,突然想起被貶的龍城知州是他的黨羽,連忙收聲,暗罵自己糊塗。
沒想到熙彥淡淡一笑,自己主動提起龍城一案來:“龍城一案破了,人人都道皇嫂是我流月的福星……”
“還好沒說我是文曲星下凡……”沈晴狂汗,竟沒想到自己當時會被天下人傳誦。
熙彥不置可否,沉默半晌,倏然若有所思地問道:“皇嫂是否以為,因為那個無力破案的龍城知州是我的人,所以龍城疑案和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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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晴一愣,對上他波光流轉的雙眸,其實也不太相信他會刻意毀壞龍城百姓的安穩生活,吶吶答道:“龍城知州雖然辦案不利,但終歸是祁蒙國在搗鬼……”
她並非指龍城知州和祁蒙國互通,誣陷皇子通敵可不是小事!
而且,八皇子熙彥辦事能力在眾多皇子中實屬佼佼者,沒理由這麼做……
“他為人迂腐,怎會是我的黨羽?”熙彥冷笑一聲,緩緩說道:“父皇不過是……想借此事削弱我的勢力!龍城呵,這麼重要的地方,父皇又怎會讓太子以外的人接手?!”
言語裡不無嘲諷之意。沈晴心裡咯噔一響,想起她跟弘暄說到龍城案子時他臉上一閃而過的複雜,渾身頓時襲上一層涼意。
“八皇子,你的意思是,皇上是故意為之的?”沈晴一字一句問道,越看著熙彥的表情,心底越涼。
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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