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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明天要去加拿大做為期一個月的考察行程,所以未來的一個月,我希望你儘可能的從旁協助代理總裁各項事務。”
面對皇琮焰說出這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人事命令,紀少徵不自覺的皺眉,因為他實在想不到除了皇珏焰之外,還有誰能接任代理總裁一職。
雖然有些在意未來的代理總裁是誰,但現在他最在意的是,就算他的工作事業得意,但現在的他仍是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什麼也沒有。
窩在角落處,耳邊傳來臺上歌手哼唱的輕鬆曲調,而他的心情卻直往下沉,連平常喝的酒也變得越來越苦澀。
他後悔了,後悔當初不該對皇璇焰說出這麼絕決的話,就算知道愛人比被愛還要辛苦,但他不曾對對方真正付出過什麼,又有什麼資格得到對方的愛。
反倒是皇璇焰,雖然口口聲聲說會要他紀少徵愛上他自己,但真正一直待在他身邊為他付出的,卻是不斷鬧他、惹他生氣,同時也讓他忘記悲傷的他。
“紀少徵,你真是個大笨蛋,就連佑軒哥都看得出來皇璇焰是愛你的,你卻將他推得遠遠的……”
就連裴憶翎也曾多次的告訴他,皇璇焰對他是特別的,她感覺得出來對方是真的很在意他,要不然以皇璇焰的行事作風,只要他完成該件事,絕不會有任何的留戀,是個會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人。
可是皇璇焰竟破例,為了他留在臺灣,不願離開,怎麼趕也趕不走。
說是這樣子說,結果他拒絕愛他,皇璇焰竟然第二天搭機離開臺灣,完全不給他反悔的機會。
將杯中苦澀的酒一飲而盡,紀少徵趴在桌上,開始自怨自哀了起來。
想起許佑軒臨走前留下的遺書中,除了不想拖累自己之外,最令他不想承認的事,是許佑軒初次見到皇璇焰時,就察覺到對方在無形之中,已然透露出對自己的在乎與關心。
因為,沒有一個上司可以這麼清楚瞭解一個下屬真正需要的是什麼,而他在皇璇焰的身上,感受到他對紀少徵滿滿的愛意與對自己的嫉妒。
當時,他因為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害許佑軒走上絕路的真正凶手,所以自私的將一切的過錯推到對方身上,所以老天爺才會懲罰他,讓他孤老一生。
醉眼迷濛的看著杯中沒了酒,有些醉意的紀少徵起身想要招服務生,卻意外看到不遠處那熟悉的身影。
那高大的身影正摟著一名倩影曼妙、風姿綽約的女子腰身往吧檯走去,他的心一陣猛然揪痛,痛得他幾乎快要不能呼吸。
紀少徵緊握拳頭,他一定是看錯人了,但為何那種心已然裂成碎片的感覺,讓他快要撐不下去?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他不是早就知道皇璇焰絕不輕易的為任何人做下承諾,連他也不例外嗎?
似乎察覺到莫名的視線從不遠處直射而來,與工作夥伴到酒吧消費的皇璇焰,下意識的梭巡起來。
就在角落處,他的視線觸即到一雙溢滿哀怨與苦澀的瞳眸。
皇璇焰微愣了下,只見他心心念唸的紀少徵突地站起身,腳步不穩的往洗手間走去,便跟一旁的女伴說了幾句話,女子淡笑點頭,皇璇焰旋即離開。
紀少徵衝進男士洗手問,差點就與正從裡面走出來的客人撞在一塊,道了一聲對不起,低著頭,腳步踉蹌的走了進去,旋即扭開水龍頭,讓冰涼的水往自己的頭上衝去,試圖讓自己清醒點。
他一定是頭昏了,剛剛他看到的人一定不是皇璇焰,早在半年多前,他就消失不見蹤影,看來酒喝太多是會令人產生幻覺。
“如果讓憶翎看到你這麼用水,她一定會多收你一些服務費的。”迷人的低沉嗓音在紀少徵的身後響起。
紀少徵的身體明顯一僵,現在他不止是幻覺,甚至嚴重到產生幻聽了。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聽錯了,紀少徵,你清醒點,皇璇焰是絕不可能回到你身邊的,絕不可能。”紀少徵搖著頭,不斷呢喃的催眠自己。
“嘿,親愛的,我可不記得你有自言自語的傾向,還有……”看著紀少徵明顯消瘦的身形和那自我催眠的可笑舉動,看得他既心疼又不捨,卻又有些高興。
皇璇焰關上水龍頭,伸手拉起低頭不語的紀少徵的手臂,掏出手帕覆蓋在他溼透的發頂上揉弄著。
“想要省家裡的水費也不能這個省法,就算現在是夏天,你這樣洗頭也會感冒的。”
皇璇焰特有的說話語調在頭上響起,就算不想承認,但那股熟悉的氣味一再的提醒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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