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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也必然要押解到哈合罕那兒,所以營救焦固,事不宜遲,一到哈合罕哪兒,就不容易救他了。離此間東面五十里的地方,有一座山,山上有個窯洞,窯洞前有五棵大松樹可作記認,這是丐幫的一個分舵,你找到那個窯洞,求見分舵的舵主霍大野,告訴他這個訊息,要他迅速在史朝義到達博望之前,截劫各路囚車。我已約了兩位朋友到來幫忙,至遲明日午間也可到達,你叫霍舵主派人在山下那座涼亭迎接他們,他們不認得霍舵主,你把我的一件信物帶去。……”脫下了中指上一枝鐵指環,交給段克邪,說道:“你將這指環交給霍舵主,明日再由霍舵主派人將這指環作為信物,去接我那兩個朋友。聽清楚了嗎?”
段克邪道:“前輩放心,我牢牢的記下了。”皇甫嵩悽然笑道:“十八年前,我曾把一枚指環給你父親,託他辦一件事情;十八年後,想不到我又要把另一枚指環給你,託你了卻我未了之事。我和你們父子也算是有緣了!”笑聲未了,雙腳一伸,已然嚥氣。
段克邪好生悲痛,想不到這位江湖異丐,世外高人,竟是不明不白的命喪荒山。他將皇甫嵩的屍體草草掩埋,立了一塊石頭,作為記認,使即離開。
五十里路程,段克邪用不了一個時辰,便已走到。那座山並不很高,段克邪上山之後,仔細留神,不久便果然發現了五棵古松,但卻沒見著什麼窯洞。
段克邪略一躊躇,“難道是找錯了地方?”姑且一試,在指環上彈了一下,朗聲說道:“晚輩段克邪,奉丐幫前輩皇甫嵩之命,求見霍舵主!”
中間的那棵松樹樹下,地上的泥士忽然拱起,轉瞬間現出一個洞口,有人間道:“可有信物為憑?”原來那窯洞掘在地下,上面有浮土掩蓋,鋪以草皮,外人若不是有心探惻,怎能看得出來?”
段克邪道:“有皇甫老前輩的鐵指環為憑。”洞內那人說道。“拋進來讓我驗看。”段克邪依言拋進指環,過了半晌,那人說道:“我就是霍大野,請進來吧!”
按理來說,段克邪這樣辛辛苦苦,替丐幫傳送清息,霍大野應該親自出迎才是,他卻躲在窯洞竟不露面,叫客人自己進來。段克邪雖是不拘小節,也有點不大高興。不過他受了皇甫嵩的重託,當然不會計較這些。
窯洞裡黑黝黝的,段克邪從光處走到暗處,眼睛尚未習慣,只模模糊糊察覺洞中有幾個黑影,段克邪心中一動:“怎麼客人來了,他們也不點燈?”
這時他踏進窖洞,已走了幾步,心頭一動,便即站住,正要髮間,陡然間忽聽得暗器破空之聲,同時間到了一股異香。
幸而段克邪已經警覺,就在那一瞬之間,他已拔劍出招,一招夜戰八方,把兩邊襲來的暗器——兩支鐵蒺藜,兩枚透骨釘,三柄匕首,全部打落。
寶劍吐出光芒,貝見三條人影同時甸他撲來,當中一人,貌似猴子,不是別人,正是他的二師兄精精兒!
精精兒冷笑道,“小鬼頭,你騙得我好苦,如今我也騙你一騙。看劍吧!”
精精兒出手如電,瞬息之間、已向段克邪攻出了七劍,段克邪使出“移步換形”的絕頂輕功,好不容易才一一避開,道:“二師兄,你與丐幫作對,只有自招禍患,我雖然騙你走開,其實也是一番好意,你怎顛倒怪我!”精精兒罵道:“豈有此理,你乳臭未乾,竟敢教訓我嗎?你以前恃著師母寵愛,我無奈你何,如今撞在我的手上,我非叫你吃點苦頭不可!”他在怒罵之中,手底絲毫不緩,劍劍指向段克邪的要害穴道。
段克邪不由得也動了怒氣:“他已然背叛本門,如今又要置我死命,我又怎能再顧同門之誼?”叫道:“二師兄不肯見諒,請恕小弟放肆了!”長劍掄圓,一招“長河落日”,劍光四面盪開,“當”的一聲,精精兒的金精短劍給他盪開,雙方都是寶劍,各無傷損,但精精兒的虎口已隱隱作痛。
段克邪的輕功不在精精兒之下,內功由於礙過扶桑島主牟滄浪的指點,更在精精兒之上。這時段克邪不再退讓,又展開了他家傳的”天龍劍法”,這“天龍劍法”最為剛猛,配合上他深厚的內功,更是威不可當!精精兒又是吃驚,又是妒怒,暗暗起了殺機。
窯洞中有三個人,段克邪正把精精兒迫退,斜刺裡一根柺杖猛地攻來,這人不是別個,正是謀篡丐幫幫主的宇文垂。
宇文垂喝道,“我是丐幫幫主,精精前輩助我丐幫,你才是顛倒黑白,挑撥是非。哼,我丐幫的事情,也不容你來多管!”
段克邪認出了宇文垂,這才恍然大悟。心想定是宇文垂已預料到皇甫嵩要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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