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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左手一抄,把十幾支羽箭抄到手中,猛的用“天女散花”手法,以“甩手箭”的手法,向精精兒還射過去。他內功深湛,以手擲出比用強弓發射還厲害得多,十幾支偷帶著“嗚嗚”的嘯聲,聲勢猛烈之極,精精兒也不敢硬接,揮劍防身,那些箭沒射中精精兒,卻射傷了幾名弓箭手。那些弓箭手也不敢追得太近了。
段克邪道:“傷著什麼地方?”史朝英道:“糟糕,傷著腳踝!”一步一拐,跑得很是吃力,段克邪眉頭一皺,只好拖著她走。
忽見前面又是一隊騎兵衝來,史朝英喝道:“王將軍,你要來與我為難麼?”為首的那軍官道:“不敢冒犯公主,請公主避開,我只是要殺這小賊!”說時遲,那時快,他那匹高頭大馬已衝了到來,在馬背上挺起長矛,便向段克邪刺下。
這個姓王的軍官善使丈八蛇矛,在史朝義軍中算得是一員驍將,哪知碰到了段克邪卻是遇上了克墾,段克邪大喝一聲:“來得好!”只一槍就把他挑下馬來。
這軍官的坐騎是匹慣經戰陣的駿馬,主人落馬,它仍向前衝。段克邪大喝一聲,使出神力,按住馬頭,將它制伏。史朝英一足傷了,難以縱躍,時機稍縱即逝,段克邪只好將她抱起,跨上馬背。
那隊騎兵如潮水般的湧來,段克邪舞起渾鐵槍,單騎衝鋒陷陣,不刺人專刺馬,一輪衝殺,傷了幾十匹戰馬,戰馬負傷,狂奔亂跑,倒把後面的追兵擋住了。史朝英一手牢牢的抱著他的腰,一手揮舞寶劍,替他撥打兩側射來的流矢。
忽聽得軍士們驚惶亂叫,段克邪在馬背上回頭一望,只見有火光衝起,段克邪又驚又喜,“這把火燒得合時,卻不知是何人在暗中助我?”那隊騎兵和後面追來的弓箭手,一來是怕了段克邪的兇猛,二來見大營起火,不知發生了什麼意外,也自驚惶,顧不得追逐段克邪,先自拆回去救火。
段克邪殺出重圍,縱馬疾馳,史朝義的心腹武士,有十多騎絡繹追來,段克邪摔出甩手箭,射翻了幾騎,後面那幾騎一鬨而散,只剩下一個精精兒。以精精兒的輕功,在十里之內可以追上奔馬,但他孤身一人,卻沒有這個膽量去追殺段克邪。他追了一會,一看身後無人,反而怕段克邪乘機再殺回來,只好趕快回去。
段克邪脫險之後,心中卻暗暗叫苦,“這史姑娘若是沒受傷,那倒好辦,我和她可以各走各路,不理睬她,那也沒什麼關係。
但現在她卻是受了傷,她為了我與哥哥決裂,我怎可以丟開她不管?”
史朝英剛才在激戰中不覺疼痛,此刻危險已過,卻忍不住呻吟起來,把段克邪抱得更緊了。段克邪皺了眉頭,說道:“你怎麼啦。痛得很厲害嗎?”史朝英道:“我感到這枚梅花針似乎會向上移動似的,越鑽越深了。”段克邪吃了一驚、他當然知道精精兒的本領,心想:“這梅花針若不拔出,在七日之後,可以鑽入心房,那就無法救治了。即使不刺正心房,鑽進其他大穴,也會落個殘廢。唉,想不到精精兒竟是如此毒辣,對付史姑娘,也使出金針刺穴的狠毒手法?”
知道了史朝英受了金針刺穴的傷害,段克邪更不能置之不理,當下說道:“你忍一會兒,我找個地方,給你醫治。”他一口氣跑了二十多里,跑上了一座荒山,方才停止,將史朝英扶下馬來,兩人走進樹林。史朝英道:“對不住,我拖累了你啦。”
段克邪道:“你救了我,我也應該救你,我不向你道謝,你也不用領我的情。”
史朝英笑道:“原來你是打算將我撇開,這才給我醫治的。
你放心,我雖然是無依無靠,也絕不會纏上你的。再說,你輕功這麼好,你什麼時候不想理睬我了,儘可一跑了之,我又哪能追得上你?”段克邪想不到她說話這麼大膽,給她說中心事,倒禁不住臉上一紅,半晌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大丈夫恩怨分明,我不願受人恩惠。”史朝英忽地又一本正經說道:“我哪裡對你有什麼恩惠,是我不好,幾乎害了你,我給你解藥,那是應當的。只要你心中不再恨我,我已是感激不盡。”
段克邪道:“過去的事,都不必說了。好,你坐下來,靠著這棵大樹吧。你現在感覺到那一枚梅花針鑽到了什麼地方?”史朝英伸出右腳,說道:“似乎鑽到了‘三閭穴’這邊。”段克邪躊躇片刻,說道:“姑娘,請恕我無禮了。”一手拿著她的腳踝,脫下她的鞋襪。
史朝英心頭一跳,叫道:“你要怎麼?”段克邪道:“我給你將這枚梅花針弄出來呀。”史朝英吁了口氣,格格笑道:“你這個人,說話也說不清楚,你早說是要這樣給我醫治的,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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