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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被藤牌軍擋住了。衛越在杜伏威與濮陽侯聯手夾攻之下,屢遇險招。
不過,杜濮二人要把衛越拿下,也是妄想。
在段克邪來到之前,衛越和他們己鬥了數百招,自己是手下留情,對方卻是咄咄逼人,衛越漸漸被惹得心頭火起,“瘋”
性發作,正要不顧一切,施展殺手。就在這時,段克邪殺入方陣。
段克邪毫無顧忌,但也不願多傷性命,見藤牌軍擋著他的去路,那幾面藤牌聯成了一面屏風,兵士則躲在這屏風後面,伸出長矛刺他。他一聲笑道:“我也不傷你們,先把你們的烏龜殼破了再說!”寶劍疾揮,力度用得恰到好處,只聽得爆裂之聲不絕於耳,每出一劍,就破了一面藤牌。
轉瞬間破了幾十面藤牌,丐幫弟子跟在後面,紛紛殺進方陣。藤牌軍失了護身之物,陣腳大亂。衛越喝道:“不許傷害人命,狗若咬人,也只能打斷狗腿!”丐幫弟於人人握著一支打狗棒,藤牌軍跑的就不理他,還上來反撲的,就照著腳骨一棒,丐幫最擅於棒法,那些兵士失去了藤牌掩護,給丐幫弟子打得鬼哭神嚎,頓時潰散。
濮陽侯見段克邪殺到,哪裡還敢戀戰,急忙向衛越虛發一掌,轉身便逃。段克邪唰的便是分心一劍,濮陽侯發出了一記劈空掌,他的掌力雖遜於衛越,卻也雄渾非常,段克邪劍尖蕩歪,喝道:“好,我就試試你的混元掌力!”劍掌兼施,只聽得“蓬”然一聲,兩人都晃了一晁,但段克邪是劍掌兼施,掌力對消之後,劍招隨即刺到,濮陽侯無法抵禦,他逃得快,段克邪的寶劍更快,劍光過處,已把他的一邊膝蓋削了。
杜伏威為了維持大將軍的顏面,一時間又未料到濮陽侯竟會舍他而女,單獨逃命。就在濮陽侯轉身逃跑之時,他還在裝模作樣,大呼小叫的向衛越虛劈一刀,衛越受夠了他的氣,給他撩得心頭火起,猛的一聲大喝,一招“妙手摘星”,雙指夾著刀背,已把他的雁翎刀奪了過來。朝天一拋,哈哈大笑,手舞足蹈的叫道:“大將軍,你撿起你的寶刀,再來和老叫化比劃吧!”
杜伏威嚇得面如上色,再也顧不得大將軍的身份,慌忙逃跑。
濮陽侯被削了膝蓋,一蹺一拐的仍在忍疼奔逃,此時段克邪若要追上去取他性命,易如反掌,但他一眼望見了杜伏威,心中一動,忽地得了個主意,尋思:“今日脫險,須得借用此人。”
主意打定,立即舍了濮陽候,飛身疾起,便向杜伏威所逃的方向追去。
那口寶刀給衛越拋上了半天,這時剛掉下來,杜伏威剛要接那口刀,旁邊忽地竄出一個軍官,飛身一縱,就把那口寶刀先搶到了手中。杜伏威未看清他的面貌、只道他是自己手下軍官,正要叫他拿來,忽覺背後金刃劈風之聲,段克邪的寶劍已經刺到。
段克邪這一劍是意欲刺他穴道,用的招數巧妙非常,已算準他怎樣閃避都閃不開,但以劍刺穴,卻不能使出剛猛的力道。
那軍官搶了寶刀,忽地一刀砍來,噹的一聲,將段克邪的寶劍盪開,震得段克邪的虎口隱隱作痛。段克邪功敗垂成,心頭大怒,他應變機靈,快如閃電,唰唰唰便是連環三劍,那軍官也迅速之極的還了兩刀,兩刀敵三劍,比起段克邪的招數雖然略為緩慢,但刀法嚴密,這兩刀首尾相銜,勁力奇大,段克邪竟是絲毫也佔不了便宜。
段克邪心頭一凜:“想不到這無名軍官,竟有這般本領!莫說杜伏威了,連武維揚也遠不如他!”那人招數不及段克邪的迅速,但內力之強,卻似比段克邪還勝一籌,他手中的雁翎刀乃是內庫寶藏,也不但段克邪的寶劍,段克邪閃電般的疾刺三劍,他還了兩刀之後,突然一記反手刀,將段克邪迫退一步,回身便走。
段克邪疑心有詐,卻不料他真的頭也不回,便自走了。段克邪喝道:“勝負未分,因何避戰?”身形一起,如影隨形般的疾追下去。
那軍官走到了杜伏威身前,杜伏威卻不認得這個軍官,但見他本領如此高強,心中也是喜不自勝,說道:“好,你給我斷後,趕快和大軍會合,再來圍襲匪徒,我記下你的功勞、日後定然將你提拔。”那軍官道:“是,多謝大人栽培!”欺到身前,忽地使出一招擒拿手法,迅雷不及掩耳的便扣著了杜伏威的脈門。社伏威渾身酸酸,給他制伏得服服貼貼,再也不能動彈,又驚又急,叫道:“你、你這是幹什麼?”
段克邪業已趕到,見狀大是驚奇,連忙收劍,那軍官笑道:“咱們今日要想脫險,非得借重此人不可,你怎可將他殺了?”段克邪這才知道這個軍官乃是和他一樣心思,不過因為有所誤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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