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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找我的罩門不是?做了夫妻,我自會告訴你的。”原來金鐘罩與鐵布衫之類的外功,身上必定有一兩處練不到的地方,是謂“罩門”,找著罩門,用重手法一戳,便可破掉他的功夫。這女子遍襲那醜漢的各處穴道,就是想試探他的“罩門”何在,但這醜漢意態自如,並沒有時身上的哪一處部位加意防護,因此這賣解女子試了又試,總是試探不出。
這女子心頭惱怒,驀地欺身直進,一招“二龍搶珠”,伸手就挖他的眼睛,心想:“你的功夫總不能練到眼睛上。”哪知這醜漢早有防備,忽地張口一咬,白森森的兩排牙齒,險險咬著那女子的指頭。那女子大吃一驚,連忙縮手,這一招也給那醜漢破了。
這醜漢哈哈笑道:“好,咱們親近親近!”張開雙手,就去抱那女子。他的身法不及少女輕靈,招數也不見得高明,但他用的這個“笨法子”卻恰恰克住了這賣解女子。要知場中四周都站的有人,無異堆起了四面人牆,那女子只能在看客圍著的圈子中東躲西閃,無法逃得出去。那醜漢雙臂張開,東攔西截,無殊網裡捕魚,雖然不能即時得手,但時間一久,那女的力竭筋疲,終是難以逃脫。
果然戰到分際,那女子已是香汗淋漓,一步走得較慢,給那醜漢猛地一撲,抱著了她的纖腰。那醜漢哈哈大笑,叫道:“癲蛤蟆吃天鵝肉啦!咱們拜、拜、拜!哎喲,喲!”“拜堂去吧”這四個字還未說得出來,那醜漢忽地一聲慘叫,雙臂軟綿綿的垂了下來,那女子還當他有詐,橫肘一撞,在他胸口上,給了他一記時錘,那醜漢叫道:“你、你好狠!”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登時倒下去了!
這一記時錘用得狠辣利落,的確也是高明之極,場中不乏通曉武藝的人,見這女子反敗為勝,分明已被對方抱住,居然反手一拳,便把對方擊倒,都道她是臨危方出絕招,不禁轟然叫好。那賣解女子卻是一片茫然,心中想道:“卻是哪位高手在暗中助我?他有這樣本領,為何又不自出場?”
原來這醜漢乃是給段克邪用“隔空點穴”的功夫點倒的,一來那醜漢態度輕狂,惹人憎厭;二來段克邪自從看出那賣解女子是史朝英的同門之後,亦已有心助她一臂之力。段克邪是個武學的大行家,看了不多一會,已經看出那醜漢的“罩門”乃是在腰背臀民的“尾閭穴”,恰好當那醜漢抱住那女子的時候,背向著段克邪,而且距離不過丈許之地,段克邪使出“隔空點穴”的上乘功夫,一股無形罡氣激射而出:射進了那醜漢的“尾閭穴”,這一下比重手法點穴還厲害得多,那醜漢焉能禁受得起?不過,段克邪也沒想到那女子又加上了一記肘拳,那醜漢元氣大傷,那女子的肘拳又恰恰擊中他胸中的“璇璣穴”,兩下湊合,竟是把他的“金鐘罩”破了。
那醜漢一團爛泥似地攤在地上,一大口一大口的鮮血不斷的咯了出來,看客中膽子小的都嚇得慌了,有人說道:“糟糕,莫要弄出人命來!”片刻之間,走去了一半。
那賣解老頭也有點慌了,連忙走去扶那醜漢,一邊叫道:“快拿藥酒來給他服下。”段克邪正想隨著人群退下,忽聽得有人大吼道:“誰打傷了我的徒兒?”
只見一個身材高大、腰背微彎的紅面老頭走進場來,正是爪“七步追魂”羊牧勞。段克邪吃了一驚,連忙止步。段克邪不是害怕羊牧勞,但他卻不想在京城中鬧出事來。羊牧勞從外面走進未,他若是從裡面走出去,那就要碰頭了。段克邪停下腳步,混在人叢之中,心裡想道:“且看這老魔如何?倘若他定要難為那個女子,說不得我也只好出頭了。”
羊牧勞氣沖沖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臉上露出詭異的神色,在那醜漢的身上點了幾點,閉了他的厥陰心脈,那醜漢登時停了咯血,抬起頭來,澀聲說道:“師父,你要給徒兒報仇!”
羊牧勞道:“是誰打傷你的,你可知道麼?”此言一出,眾人都是大為詫異,心想:“這還用問,當然是邵賣解女子打傷的了。”
那醜漢道:“這妖女在此比武招親,徒弟不合一時好勝,下場與她過招,卻不知她用什麼邪法,把徒弟的金鐘罩破了。”羊牧勞冷冷說道:“是她?”定了眼睛,上上下下的不住打量那個女子。
那賣解老頭賠著笑臉,低聲下氣的說道:“小女一時失手,誤傷了令徒,小老兒在這裡給你老賠罪了。”羊牧勞不理不睬,雙眼仍是圓鼓鼓的直盯著那個女子,那賣解女子給他盯得心頭火起,冷冷說道:“說明是比武的嘛,拳頭上又不長眼睛,誰叫你的徒弟下場?誰死誰傷,那只有各安天命!”那賣解老頭兒見羊牧勞神色不對,一時著急,脫口說道:“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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