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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尖蕩歪,可是他雙掌張開,史苛梅那柄青鋼劍便掉了下來。段克邪揮袖一捲,把劍奪回,交還史若梅。
這紅髮老人乃是“東海七妖”位居第三的秘魔島島主賀蘭蒙,平生極為自負,如今一出手便給段克邪削了一根手指,又給寶劍毀了他視同拱壁的金絲手套,暴怒如雷,改用劈空掌力,向段克邪猛擊。
賀蘭蒙功力比前兩個妖人又高得多,段克邪劍掌兼施,以單掌之力對賀蘭蒙,堪堪抵敵得住,但他分了一半精神氣力應付賀蘭蒙之後,另一隻手拿的雖是寶劍,對付赫連勃的玄鐵重刀與拓拔遼的龍頭柺杖,就不免更加吃力,處在下風了。赫連勃本來是想逃走的,此時得了強援,以為勝券在操,淫心又起,專找史若梅攻擊。
段克邪道:“梅妹,你緊靠著我,閉了眼睛出招!”史若梅與段克邪背靠著背,勇氣大增,閉了眼睛,展開訕最擅長的一套梅花劍法。
赫連勃聽得段克邪教史若梅閉了眼睛,大為奇怪,心道,“這是什麼打法?哈,哈,你閉了眼睛,豈不是更方便我拿人了。”
哪知史若梅閉了眼睛,劍法竟是毫無破綻,而且比以前凌厲得多。赫連勃上來偷襲,破不了她的劍法,段克邪的反手劍迅速來援,要不是他躲閃得快,又有賀蘭蒙的劈空掌相助,險險又要受傷。
原來段克邪教史若梅閉上眼睛,其中大有道理。要知史若梅劍法本來不弱,她之所以頻頻露出破綻,那是因為她從未經過如此兇狠的惡鬥場面,這幾個妖人又是相貌猙獰,猛撲過未,她心裡就難免害怕。如今閉了眼睛,就好似平時練劍一般,反面鎮定多了。段克邪熟悉她的劍法,輕功又高,任她閉了眼睛出招,也不至受她誤傷。
段克邪不用多費心思照顧史若梅,劍法展開,如臂使指,威力大顯。他與史若梅背靠著背,史若梅的輕功,得了他的真傳。
也可以緊緊跟隨著他,只見兩道劍光,忽東忽西,忽聚忽散,翩若驚鴻,矯如游龍。但不論如何移形換位,他們兩人背靠著背的姿勢始終不變,敵人也無法將他們截斷,各個擊破。
這麼一來,他們的形勢也漸漸穩定下來,但要想突圍,卻也大是不易。赫連勃的玄鐵重刀,拓拔遼的尤頭柺杖,都是不懼寶劍的重兵器,賀蘭蒙的劈空掌力也越發越猛,段克邪還不覺怎麼,史若梅已是額頭見汗,氣喘可聞。
段克邪殺得火起,驀地縱聲冷笑道:“牟世傑,你請來這些下三濫的無恥妖人,羞不羞恥?你若是個好漢,有膽量的就出來與我較量較量!”他以上乘內功,將聲音遠遠送出,雖是在久戰之餘,兀是震得眾人耳鼓嗡嗡作響,林中宿鳥驚飛!
拓拔遼怒道:“你這小子死在臨頭,還敢辱罵我們?”紅髮老人賀蘭蒙則冷笑道:“你這小子還要向我們少島主挑戰?哼,哼,且待來生吧!”他們一來怕段克邪這邊的好手趕到;二來也怕牟世傑來了,他們雖然不受牟世傑的管束,但以三人之力,戰不下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是不好看相。故此三人都是全力施為,要在雙方的人都未來到之時,將段克邪打死,將史若梅捉去。
哪知話猶未了,只聽得一個清脆的聲音已接著說道:“可惜呀可惜!扶桑島武學是虯髯客一脈相傳,百多年來,中土武林雖沒往來,也是對之頗為欽仰。哪知今日所見的扶桑島人物,卻是如此不成體統,虯髯客地下有知,料難瞑目!”
聲音初起之時,似乎還在數里之外,說到最後一句,人影已現。來的是個背插拂塵,腰懸長劍的女人。段、史二人喜出望外,心道,“這些妖人忒是可惡,正該叫他們嚐嚐辛芷姑無情劍的滋味!”
那三個妖人不知辛芷姑“無情劍”的厲害,見又是個美貌的女人,雖知她的功力不凡,也不怎樣放在心上。賀蘭蒙道:“你這婆娘懂得什麼,也來胡說八道!”赫連勃則在笑道:“三哥,這個婆娘年紀大些,正好配你!”
辛芷姑大怒,無情劍倏的出鞘,喝道:“把舌頭給我割下!”
劍光一閃,已是向著駕蘭蒙刺來。賀蘭蒙大吃一驚:“這臭婆娘的本領怎的如此了得?”雙掌齊出,要以劈空掌力化解辛芷姑這一招凌厲的劍招。
辛芷姑取下拂塵,揚空一拂,發出一股勁風,將賀蘭蒙的劈空掌力消去,長劍一圈,一招“龍引鼓浪”,連環三式,連襲賀蘭蒙上中下三處要害,劍光閃閃,當真是有如驚濤駭浪,疾卷而來。賀蘭蒙一記“手揮琵琶”,用的是未損壞的那一隻金絲手套,饒是他有手套護指,只聽得“咔嚓”一聲,右手的食指與無名指又已被辛芷姑削斷。但辛芷姑的“無情劍”卻也被他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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