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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若梅正在胡思亂想,忽聽得那些觀戰的武士歡呼之聲大起,紛紛叫道:“寇統領來啦,寇統領來啦!”兩邊閃開,一個豹子頭的彪形大漢,大踏步走來,原來這個人乃是“外宅男”的統領寇名揚。那些“外宅男”因為今晚吃了大虧,又被羊牧勞輕視,心中懷恨,便有人故意說道:“寇統領,你來得正好,這小賊厲害得很,羊老先生只怕對付不了呢!”
寇名揚“哼”了一聲,說道:“一個使迷香的下三流小賊,能有多大本領。你們站過一邊,且看我的手段!”當下大模大樣的走上去,朗聲說道:“羊老先生休要著慌,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原來段克邪藏有他師兄空空兒所贈的秘製迷香,空空兒是天下第一神偷,他所制的迷香,也是獨步天下的迷香,比起江湖上常用的“雞鳴五鼓返魂香”之類的迷香,不知要勝過多少倍。段克邪因為田承嗣的武士太多,他想避免多所殺傷:另一方面,他也多少帶點小孩子貪玩的心情,想試試師兄的迷香的效力,因而就用上了。這在他本來是一片好心,卻不料反而給寇名揚罵作“下三流小賊”。
史若梅所見的那班熟睡如泥的武士,就是給段克邪的迷香弄得昏迷的,這裡面便有一個寇名揚,但他功力深湛,受了迷香,身體自然生出抗力,故此最先醒轉,氣沖沖的立即趕來。
羊牧勞和他的七個弟子,在田府乃是客卿身份,無須給田承嗣值夜,因而也就沒有受到迷香。所以最先發現段、史二人的便是羊牧勞的弟子,其後才是從外面趕來的“外宅男”和田府的家丁。那些本來負有守夜之責的“外宅男”,除了寇名揚一人之外,都還未醒,反而無人到場。
段克邪大怒道:“好呀,你罵我作下三流的小賊,哈,我若是下流,你早就沒命啦!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用迷香,我就是怕你們吃了田承嗣的飯,不得不給他賣命,倘若你們是清清醒醒的,你們就不好意思不和我動手,我的寶劍沒有眼睛,也就難免誤傷了你們。誰知你這個大傻瓜,竟然不識好人心,又要冒充好漢,你雖然醒了,也可以裝假未醒呀,為什麼要來湊這個熱鬧,陪老魔頭送死,真是愚不可及!”
段克邪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大孩子,他心中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一下可把寇名揚氣得七竅生煙,仰天大笑道:“你這黃口小兒,竟敢胡吹大氣,你有什麼本領可以傷我?好,我也不要你的命,先拿你打三百大板!”倏的欺身便進,一出手便是分筋措骨手的功夫。
寇名揚也是個武學行家,他看了幾招,也未嘗不知道段克邪劍法精妙,但一來他是自恃過甚,他的分筋錯骨手天下無雙,而且又已練成了混元一氣功,近身搏鬥,從未敗過;二來他已知道段克邪與羊牧勞鬥了相當時候,羊牧勞掌力的雄渾他又是深知的,心想段克邪年紀輕輕,縱然劍法精妙,與羊牧勞鬥了這些時候,也該累了。故此放大了膽子,要在羊牧勞面前逞能。
寇名揚之所以要在羊牧勞面前逞能,這裡面有個原故,他是妒嫉羊牧勞的名氣比他大,妒嫉田承嗣更看重羊牧勞,害怕羊牧勞搶了他的位置。
哪知羊牧勞也是抱著同樣心思,尤其對他剛才的說話更為著惱,心裡想道:“你寇名揚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小視於我。好,我冷眼旁觀,看你如何出醜?”
本來他們二人若是同心合力,雖然未必能活擒段克邪,但卻是決計可操勝算。如今羊牧勞立心要令寇名揚出醜,便故意虛發一掌,等於袖手旁觀,這就大大便宜了段克邪了。
段克邪也在惱怒寇名揚的出言無狀、見他欺身進擊,正合心意,大喝一聲,“來得好!”寶劍一揮,左掌隨發,寇名揚也真不弱,側身一閃,施展分筋錯骨手法,居然一把抓著了段克邪的肩頭。
哪知段克邪的內功已得藏靈子的真傳,自成一家,與中原的武學宗派都不相同。肩頭的琵琶骨本來是內功最難練到的部位之一,琵琶骨倘若被人拿住,功夫就使不出來,而藏靈子的內功,卻可以把琵琶骨練得似鋼條一樣,寇名揚用力一捏,反而把自己的手指震得隱隱作痛。
兩人的動作都快到了極點,幾乎就在同一時候,段克邪的左掌也已與寇名揚的右掌碰個正著,只聽得“蓬”的一聲,寇名揚翻了一個筋斗,說時遲,那時快,段克邪大喝一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