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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縱有三頭六臂,也決難抵擋眾路英雄。”刑堂香主石垣說道:“那秦襄還有三千羽林軍呢?”精精兒哈哈笑道:“三千羽林軍何足道哉?只貴幫的弟子,為數就不止三千了吧?”
宇文垂拍掌道:“妙計,妙計、就請各位香主從速通知屬下弟子,屆時都混進京城,咱們就來個群丐大鬧長安!”
有幾位比較老成持重的香主隱隱覺得不妥,大家都把眼睛看著徐長老,示意請他發言,徐長老忍耐不住,站起來道:“幫主,復仇之事,固然是理所當行,但是否就該如此大動干戈?”
宇文垂冷冷說道:“徐長老有何高見?”徐長老道:“冤有頭,債有主,幫主的仇人是秦襄、尉遲北二人,咱們若按江湖規矩,只找他們二人算帳,事情便不至於鬧大。但若在英雄會上大鬧起來,本幫弟子再與羽林軍混殺一場,這就是公然造反了。而且秦襄交遊廣闊,來參加他所主持的英雄大會的人,也定然有他的許多朋友,未必就沒人幫他?只怕仇還未報,各路英雄已是自相殘殺,傷亡慘重了。為了本幫之事,連累許多不相干的人送命,咱們又於心何安?總之,茲事體大,還是從長計議的好。”
馬長老冷冷說道:“好呀,若照你的話去做,按江湖規矩復仇,那麼就請你去邀秦囊和尉遲北單打獨鬥吧。只是連焦幫主都遭了尉遲北的毒手,秦襄的武功比尉遲北更高,你徐長老本事再強一倍,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吧?”
徐長老長鬚抖動,憤然說道:“不錯,我自問不是他們對手,但丐幫難道就沒有人了?衛越、皇甫嵩兩位者前輩如今尚還健在,焦幫主義是衛老前輩的師侄,焦幫主遇害之事,不知字文幫主可曾向這兩位老前輩報訊沒有?”
宇文垂冷冷說道:“報了訊怎麼樣?未報訊又怎麼樣?”徐長老正容說道:“倘未報訊,那就得趕快報訊:若然已經有人前往報訊,那就應該等這兩老前輩到來,再商大計。”精精兒勃然色變,冷笑說道:“這麼說,我們前來助陣,倒是來得錯了!丐幫既然有人,自是用不著我們了!宇文幫主,你發給我請帖,也是發得錯了!如此,告辭!”
宇文垂一頓法杖,忽地板起面孔說道:“徐長老,我知道你不樂意我敝幫主,我本來也不敢做這幫主,但以眾命難違,推辭不得,我如今做了幫主,就得執正幫規,你如此放肆胡言,眼中還有我嗎?”
一幫之中,員以幫主最尊,但徐長老究竟是宇文垂的長輩,被他在客人面前公然斥罵,心中實是悲憤難堪、忍著口氣道:“幫主,我說錯了什麼話,請恕我年老糊塗,自己也不知道,還請幫主教訓。”
宇文垂道:“焦幫主是我恩師,難道我不著急為他報仇?衛老前輩行蹤無定,皇甫老前輩隱居華山,待報得訊來,再等他們來到,時機早已錯過了。你口口聲聲說是什麼商量大計,我看你是有意阻撓!”
徐長老面色鐵青,叫道:“宇文幫主,這話是不是太重了,我與你師父情如手足,你、你、你……”宇文垂喝道:“住嘴!
你得罪了我請來的客人,你還不趕快賠罪!”
徐長老氣得長鬚抖顫,說道,“丐幫數百年來,從沒有幫主命令長老向外人賠罪之事!幫主,你將我處死吧,我自間無罪,寧死不屈!這客人是你請來的,你要賠罪,你自己賠去!”
群丐面面相覷,劉長老、賈香主等人正要出言相勸,精精兒忽地冷笑說道:“我豈敢要徐長老賠罪,徐長老是丐幫棟樑,我精精凡久仰了,咱們親近親近!”他與徐長老中間本來隔著幾個人,他話聲未了,那幾個人只覺微風颯然,精精兒使出移形換位的功夫,從他們身邊驚過,一把抓著了徐長者的手腕。
徐長老武功殊非弱者,一聽精精兒說到“親近”二字,便已知他不懷好意,左足飛起,一個“魁星踢鬥”,左掌一穿,加上一招“盤肘時刺孔”,腳踢腰板,掌插肋脅,正是丐幫“擒龍伏虎拳”的絕招。哪知精精兒快如閃電,一把抓著他的手腕,已使出分鬧錯骨的功夫,扭斷了徐長老手腕的兩條筋脈,徐長老登時全身麻軟,左腳雖然仍是踢中了精精兒,卻已一點力道都沒有了。
徐長老痛得汗如雨下,忍著疼痛,不喊一聲,精精兒哈哈笑道:“宇文幫主,你要如何處罰這老兒,這是你的事情了!”
有幾個香主憤憤不平,但見徐長老如此功夫,也不過一招便給精精兒製得服眼帖帖,只好嚥下怒氣,不敢出頭。
精精兒五指一鬆,徐長老跌跌撞撞的奔出幾步,字文垂冷冷說道:“你是本幫長老,我不願對你用刑,你自己忖度,該怎麼辦吧。”徐長老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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