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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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蓉說：“不會丟人顯眼，你呢，才子王子？”江文不由一樂，說：“才子王子，你給我臉上貼金吧，不敢當。林如和許武唱歌不錯，卻不想展示一下美音，實在可惜！”華蓉說：“我們都不錯。其他同學也有絕活。不可惜。”江文就坐在華蓉身邊，許武不知什麼時候也坐在華蓉的身邊。許武說：“江文，你竟然誇獎我，我是不是聽錯？”江文直爽地說：“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許武，你怎麼不上臺唱一首歌呢？”

許武說：“我懶得練習，沒有準備好。”華蓉說：“憑你的水平，隨便唱一首都行。”許武高興地說：“謝謝，我不想唱。我只想做觀眾，欣賞你們的表演。”

同學們盼望已久，聯歡會開始。大家不再說話，專心看錶演。表演者各展自己之長，爭相亮相。有的同學表演雙人相聲，說得有聲有勢；有的同學表演單人舞蹈，舞姿曼妙；有的吹奏笛子，笛聲悠揚……郭琴的口琴吹奏完整又流暢，博得一片片掌聲。江文對同學郭珍說：“郭琴的口琴吹奏得出乎意料之外。”許武旁邊的郭珍說：“是啊，不錯。她收穫一大片讚許，理應受到較大的鼓舞。”大家紛紛鼓掌，場面沸沸揚揚。

幾個節目後，江文上場，他既有一些緊張，又想表現好自己，讓自己盡力投入到現場熱烈的氣氛中。江文手裡拿著一個黃色乒乓球，伸出右手手掌，手掌上下移動，就像球拍一樣，乒乓球居然在手掌上跳動，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忽遠忽近。一會兒忽然向左斜飛，又跳到手掌裡；一會兒又忽然向右斜飛，又跳到手掌上。同學們興趣盎然，大開眼界，雷鳴一般的掌聲響起來。江文接著用上兩顆乒乓球，兩顆乒乓球在手裡上方一個無形的球狀圈子裡旋轉著，開始速度不快不慢，後來快得出奇。一轉眼之間，江文手裡又舞動出一個黃色小球。黃色乒乓球一直在增加，令人感到新奇和震撼。最後，江文的衣袋裡和褲袋裡飛出不少黃色小球，在圍繞著自己身子轉動。忽然，乒乓球們突然凝注不動，停在江文的周圍。江文身子在旋轉，向四周笑一笑。突然，乒乓球又一個一個地圍繞著飛著，江文的手一彈，一個個乒乓球依次燃燒，發出一聲聲爆炸聲，一個個火焰在空中閃現，散發出一股股氣味。隨後，一個個乒乓球化為一縷縷煙，慢慢地消失不見。大家驚喜綿長，紛紛拼命鼓掌喝彩。

有一些同學心裡納悶，簡直不敢相信眼裡所見，不能自主地說：“這怎麼有可能？這怎麼有可能？是在玩魔術嗎？”表演完畢，一陣雷鳴般的掌聲讓江文在自信中走下舞臺。許武心裡心知肚明，有一點佩服，又有一點不服氣。他微微一聲冷笑，不再言語，所有人就只有許武沒有鼓掌。

林如等四個人跳的舞蹈節奏感強烈，動作整齊。她們成熟的身材，靈活的蓮藕一般的手臂，迷人的白皙大腿，細皮嫩肉的肚子，流暢的舞姿，動人的表情，在裙袂飛揚中，平底鞋邁動著勾人心魄的步伐，已經成熟的胸部在輕輕地顫動。一些男生看直了眼。一樣圓形的臀部，纖細的腰，修長的大腿，曲線分明，讓人血脈噴張。有一兩個同學在吹口哨；有些同學在鼓掌，有些同學在喊：“好……” 短短的三分鐘多獲得同學們的由衷的讚揚和讚歎。

華蓉的朗誦《再別康橋》，為此早練晚背，已經滾瓜爛熟於胸中。現在，隨著伴唱曲瀰漫在空中，在小會場裡發出一聲聲悅耳的句子，敲動著每一個同學的心。“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華蓉朗誦到這裡，許武忍不住，想要變現自己，忽然雙腳一點，飛向華蓉，恰到好處地用右手抱住華蓉的腰部。華蓉頓時一驚，人卻不敢掙扎，害怕會出事。許武單手遊刃有餘地抱著華蓉，在小會場裡，雙腳踏著牆壁，繞圈飄飛。

華蓉非常意外，又害怕又緊張，剛要停下朗誦，許武說：“別緊張，繼續朗誦。等一會也要繼續，不要讓別人笑話。”華蓉又羞又急，無可奈何，只好佯裝無事，口裡接著讀著：“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盪漾。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朗誦到這裡，許武慢慢穩妥地落到地面上，放下華蓉。許武接著又飛起來，在空中翻筋斗，一個接著一個，連翻十幾個筋斗，然後，他身體從空中突然頭向下，快速地直接撞向硬邦邦的地面。

江文也驚訝到極點，就要出手相救。同學們也大吃一驚，一聲聲“啊……”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