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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安排好的祭天是為了時疫一事,如今時疫一事已然漸漸平息了,那祭天的目的便不怎麼合適了。
司慕涵眼底掠過一絲厲芒,“繼續籌備,既然時疫之事已然解決,那便當做酬謝上天庇護我大周安然度過這次的災禍吧,日子便不需要定的太急,緩著來便行。”
“是。”禮部尚書領命道。
“寧王與西戎皇子大婚一事籌備的如何?”司慕涵問道。
禮部尚書回道:“一切順利。”
“嗯。”司慕涵點了點頭,便沒有再過問。
禮部尚書隨後道:“臣還有一事想請示陛下。”
司慕涵道:“說吧。”
“七月十一乃先帝生忌,按規矩陛下是要前去泰陵祭拜先帝的。”禮部尚書肅然道。
司慕涵眼中閃過一抹刺痛,“那就按規矩做吧,不得有任何疏忽!”
“臣遵旨。”禮部尚書領命,隨即退了出去。
司慕涵隨即召見了內務府總管章善,吩咐了她在京城中整出一間宅子用於將來安置薛家的人,又吩咐其三日後在宮中悅音殿內準備一場宮宴。
用於接待皇貴太君的親眷還有慶賀西戎皇子康復。
司慕涵囑咐,務必請寧王出席。
章善點頭領命。
……
此時
御花園另一角
寧王正一臉溫柔地陪著西戎皇子散步。
官錦跟在身後面色平靜地看著一臉溫柔的寧王和洋溢著幸福的西戎皇子,不禁在心中嗤笑不已。
這般畫面本事世上最美好的存在,只是如今他看了,卻覺得噁心至極。
寧王在這一次的事件中可以損失慘重,如今卻還要再次裝出一副溫柔深情的模樣,要不是一般的讓人噁心,至於西戎皇子……
這等愚蠢的人只配成為別人手中的棋子。
難怪西戎國主會將他送來和親,而且不聞不問。
這等沒腦子之人死了也沒什麼可惜的!
官錦此時想起了另外一張洋溢著幸福的面容,只是那人卻有著永熙帝萬般的寵愛,是命好嗎?
他冷笑一聲,命好又如何?在這世上,若是沒有腦子,便是命再好也不可能長久!
他真的想看看這個宸皇貴君是否真的可以榮寵一生!
……
章善接到永熙帝的旨意之後便讓內務府的宮侍去了一趟朝和殿將此事告知了鳳後水墨笑。
按照規矩,這等宮宴是該由鳳後操辦的。
自然,具體的事項是內務府去做,但是鳳後卻也該知道這件事。
水墨笑再得知了這件事之後,臉色卻是沉了下來。
皇貴太君的母族來人了,而且永熙帝還讓人以太鳳後親眷的規格接待,這代表什麼?!
她是想抬起一個家族來抗衡水家嗎?!
水墨笑最近的日子過的並不怎麼好,雖然宮中最讓他厭惡的宸皇貴君出宮禮佛去了,但是卻並未讓他過的更好,反而使他原本便要進行的計劃給延遲了。
他根本就想不到一向想時時刻刻纏著司慕涵的雪暖汐居然要出宮一個月。
他瘋了不成?
還是腦子傻了?
他便不怕這一個月內他心愛的陛下被人給搶了?!
還是他便這般的認為不管他離開多久,都沒有人動搖到他的位置?!
水墨笑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雪暖汐為何要在這個時候離宮!
他雪暖汐根本就不是那等心懷慈悲憂國憂民之人!
便是他真的有此意,也不該去做!
為國祈福這事他身為大周鳳後都沒有去做,他一個皇貴君憑什麼去做?
他根本就是無視他的存在,同時也狠狠地打了他一個耳光!
雪暖汐,本宮便真的不信治不了你!
……
章善離開後不久,御書房內便出現了一個黑衣男子,速度詭異無比,彷彿騰空出現一般。
那黑衣男子行禮之後便交給了司慕涵一封信。
司慕涵接過了之後,隨後問道:“皇貴君如何?”
“回陛下,皇貴君一切安好。”那男子道。
司慕涵點了點頭,卻還是囑咐道:“看好他了,莫要他太過胡來,傷了身子。”
“是。”那黑衣男子領命,便隱入暗處消失無蹤。
司慕涵開啟了那封信,看了上面的內容,卻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