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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妓子頓時嚇得面無人色,不明白方才還溫柔至極的恩客為何忽然間變了個人似的。
李玉沒有給那妓子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的時間,直接將他揪起便拖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沈茹整了整衣裳,漫不經心地笑道:“寧王殿下可是有什麼要事?不過如今寧王被免去了官職,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你以為本殿沒有你便不成事嗎?!”寧王忽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面,冷冷地道。
沈茹陰鷙地笑了笑,“若非如此,殿下為何冒著這暴風雨的趕來見在下?”
“本殿不希望有人破壞本殿的計劃,你若是不願意動手便等著司慕涵來殺你,你若是有心與本殿合作,那便必須以本殿馬首是瞻!”寧王冷笑道。
沈茹心中冷嗤,卻並未變現出來,如今她也的確沒選擇,就算她能夠將白瑞收為己用也沒有正當的藉口對付司慕涵,所謂名不正言不順,她若是動手便是謀逆,但是寧王卻不同。
沈茹相信,寧王可以給她一個完美的動手藉口,讓天下人都無法斥責她的行為。
雖然她根本便不在乎天下人的看法,但是偏偏沒有正當藉口卻有不行。
她看著寧王,便將自己與白瑞的來往給說了一邊,也相信她能夠讓白瑞為她所用。
寧王臉上雖然驚訝,但是心中卻也早已經猜到了這一點,自從上一次沈茹說過她能將西南大營的騎兵營收為己用之後,她便讓人暗中查探她與誰交往密切,從而得知了她最近和傳聞與西南大營主將不和的騎兵統領白瑞來往深密,便也就猜到了幾分。
“白瑞還有一個妹妹在禁衛軍中任副統領,若是能夠將其也拉攏過來,那我們成功的機率便更加的大。”
寧王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沈小姐有什麼計劃?”
“寧王日理萬機,這些小事自然是在下來做的。”沈茹笑道,“屆時,只要寧王找到了將司慕涵趕下皇位的藉口,在控制住京城,寧王便是名正言順的大周新主!”
寧王眯眼道:“沈小姐未免想的太簡單了。”
“寧王是怕了?”沈茹譏誚道。
寧王勾了勾嘴角,“大周的邊境大軍掌權人都是先帝留給司慕涵的保命符,若是她們真的死忠於司慕涵,便是本殿登上皇位也坐不穩。”
“寧王想如何?”沈茹挑眉道。
寧王陰沉一笑,“威遠大將軍沈玉清乃沈小姐親生母親,相信到那時,沈將軍是不會與本殿作對的,而如今她在臨淮河軍營,只要她控制住臨淮河軍營,那那邊的三十萬大軍便不會趕來京城救司慕涵,東南沿海的軍營卻是水軍,便是趕來了,相信也不成氣候,倒是西北的大軍,若是她們趕回來,司慕涵便有可能翻身。”
“西北軍營的主將如今雖然是蕭玥,但是軍士們都是我母親的親兵,只要我修書一封她們便會殺了蕭玥。”沈茹卻不以為然。
寧王冷笑:“沈小姐能夠想到,先帝便不會想到?若是本殿沒有猜錯,如今便是沈將軍也未必控制得了西北的大軍!”
沈茹咬了咬牙,“那寧王有何好計?!”
“既然收復不了便拖住她們!”寧王陰鷙地道。
沈茹挑眉:“此話怎講?”
“若是西戎國得知西戎皇子在大周暴斃,必定會舉國震怒,屆時,西戎國必定會揮兵入侵西北邊境,為西戎皇子報仇!”寧王眯著眼一字一字地道。
沈茹眼角一顫,卻沒有想到寧王居然有膽子做出這等事情,難道她便不怕西戎國趁這個機會入侵大周?不過這個法子都是有趣!
大周的生死存亡對她來說沒有多大的意義,若不是為了往後有個安穩的地方生活,她最想的便是大周從此不得安寧!
這方才是徹底抱了父親的仇!
“不知寧王殿下需要在下做些什麼?”
寧王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本殿聽聞沈小姐在西北多年,想必給西戎國傳一個訊息應該不難吧?”
沈茹笑道:“殿下放心,這件事輕而易舉!”
寧王捏緊了手中的酒杯,眼中盡是陰狠之色,母皇,這是你逼兒臣的!
……
西南
臨淮河軍營
沈玉清此時正挑燈閱讀著京中管家送來的家書。
只是當她看完了之後,便氣的將信給摔在了地上。
一臉震怒!
她怎麼會生出這般一個女兒!
她真的要將沈家推到了萬劫不復的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