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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了你的身邊……阿涵,我不爭不搶,我真的可以不爭任何東西……我只是想一輩子就安安靜靜地陪在你的身邊……可是為什麼這樣都不可以為什麼……”
蒙斯醉的話忽然間截然而止,只是他下一刻卻做出了另一個讓司慕涵震驚無比的舉動。
他抱著司慕涵看,隨後便吻上了她的唇,死死的吻著。
司慕涵睜大了眼睛,卻一動不動。
蒙斯醉下一刻便又猛然鬆開了她,神色絕望地道,“我就知道你不願意碰我,我就知道……”
司慕涵看著眼前的悲慼面容,心口像是壓了一塊大石似的,無數的說辭在腦海中運轉著但是卻說不出一個字。
她沒有想到他竟悲傷至此。
她上前一步,伸出了手:“醉兒……”
蒙斯醉卻猛然後退了一步,絕望地看著她,“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恨我……不管你是阿涵還是陛下,你都恨我……”他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像是著了魔似的。
司慕涵心中忽然一慌,便上前伸手抱住了他。
蒙斯醉卻還是不斷地呢喃著方才的話。
司慕涵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只能就這樣抱著他。
蒙斯醉忽然間停下了低喃,下一刻卻又來了勁,猛然推開了司慕涵。
司慕涵不想他會忽然這般做,差一點便被推到在地上,待她站穩腳跟之後卻見蒙斯醉隨後拿起一個精緻的玉質裝飾便狠狠地砸在了地上,神情瘋狂地怒道,“都是這些東西都是這些東西……”
他不要這樣奢華的珍寶,不要這華貴的宮殿,他不要這些東西……
蒙斯醉此時已然是完全被瘋狂所控制,或許在他的潛意識中,讓他和司慕涵走到這一個地步的便是這些所謂的榮華富貴,就是它們。
他心中的聲音告訴他,只要毀了這些東西,他便可以和司慕涵回到從前。
又或許,當日他所說的那番絕情的話不僅傷了司慕涵,更傷了他自己,他的心中極度的自我厭惡,而他卻還未失去理智到傷害自己,也許是因為方才他的自殘被司慕涵給阻止了,他覺得司慕涵連死的權利都不願意給他,而在酒精的作用下,這些珍寶便成了他的化身,他要毀了這般虛偽的自己,他要為當日受辱的司慕涵報仇……
憶古聽見了裡邊的摔打聲便立即闖了進來,卻見蒙斯醉像是一個瘋子一般將暖閣內的珍寶給狠狠地摔在地上。
他驚呆了。
雖然摔打自己宮中的物品一向是後宮君侍發洩心頭憤怒的尋常法子,但是向如今豫君這般當著陛下的面做這些事情的卻從未有過。
這可是對陛下的極為不敬!
憶古畢竟是宮裡面的老人因而很快便回過神來隨即便要上前阻止蒙斯醉,若是豫君因此而被陛下以大不敬之罪打入冷宮,他身為豫君的貼身宮侍可是死罪一條!
“主子……”
只是他的話方才出口,還未來得及上前阻止豫君便被喝止了。
司慕涵繃緊了面容喝道:“出去!”
憶古一愣,隨即跪下。
“出去!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進來!”司慕涵沉聲喝道。
憶古連忙從地上爬起,看了一眼瘋狂中的豫君,便轉身驚魂不定地跑了出去。
蒙斯醉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個插曲,只是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
司慕涵一雙深沉如海的眸子盯著蒙斯醉,卻沒有阻止他。
她很清楚此時蒙斯醉是藉著醉酒將心中所有的痛苦和悲傷給發洩出來,她不該阻止,也不能阻止。
司慕涵緊緊地扣著拳頭,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如今她卻還是發現了,她根本便沒有如自己所說的那般放下了當日的事情。
蒙斯醉是她在這個世上第一個主動放入心房的人,是她第一個沒有任何顧忌付出感情的人,如何能說放下便放下。
她之前所有的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當日他的那一番絕情的話的確是傷了她的心,當時她卻也不是不明白,或許他是有苦衷的,只是卻還是怪了。
為了要怪他?
司慕涵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如今猛然想起,卻也無法找到答案。
她怪他用那般言語傷害她,還是在怪他沒有勇氣與她面對一切,還是怪他在最後選擇了遺棄自己,又或者該說,他毀了她對未來的憧憬。
自從對他動心並且有意與他共度一生之後,她便開始為將來打算,在她的心中已然有了一副完整的藍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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