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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馬上就否決了。
“要是那個年輕人是曾大年的兒子的話,此事必然如此。”吳驥卻是非常肯定。
吳驥深知,若不把此事說個明白,皇甫嵩是不會信的:“眼下不是說此事的時候,我長話短說。鄭大人昨天與何萬全商議軍機,要剿滅流風盜,何萬全對鄭大人傲慢無禮,在鄭大人面前強橫霸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兒,那是因為他有所仗恃。在當時,我沒有明白他的仗恃為何?眼下,我是明白了。我們快去告訴鄭大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若這不是兵變,而是流風盜要洗劫歸信城的話,鄭太是首要目標,何萬全此來就是奔鄭太來的。一旦鄭太落到他的手裡,後果無法想象。
“咕!咕!”皇甫嵩嚥了幾口口水,仍是有些難以置信:“那真是曾大年的獨子!何萬全與曾少明在一起,流風盜要洗劫歸信城未必不可能!”
他終於相信了這種可怕的後果,可是,這事太難以讓人相信了,一句話說得結結巴巴的。
吳驥他們正要趕過去,已經遲了。只見鄭太身著官服,官威堂堂,從屋裡出來,打量著兵士,喝斥起來:“你們要造反麼?”
“狗官,我們要軍餉!”
“你這個狗官,竟敢剋扣我們的軍餉,害我們餓肚子!”
“鄭大人,我們家裡揭不開鍋了,你就行行好,把軍餉發給我們吧!”
兵士一見鄭太,有的聲色俱厲,威嚇起來,有的則是哀求。
“你這狗官,竟敢剋扣弟兄們的軍餉,饒你不得!拿下了!”何萬全手一揮,曾少明率領幾個身體強壯的兵士衝將上去,不由分說,把鄭太給捆了。
“你是何人?”鄭太倒不驚慌,一雙眼睛瞪得滾圓,盯著曾少明,喝問起來:“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捉拿朝廷命官,你也不怕抄家滅門?”
“哈哈!”曾少明仰首向天,大笑起來:“好個糊塗的狗官!你可知爺爺是誰?爺爺是堂堂流風盜大當家的獨子,曾少明!你曾爺爺早就殺官造反了,你可嚇不了你曾爺爺!”
“流風盜?”鄭太猛吃一驚,他是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流風盜竟然敢公然出現在縣衙前,還把他給活捉了。
鄭太是個聰明人,念頭轉動間,前因後果立時明白了,眼角開裂,眼中流出血來,死盯著何萬全,大喝一聲:“何萬全,你這賊子!你竟敢勾結流風盜!”
“軍餉有甚好吃的?還不如去投曾大當家的,大碗吃肉,大碗喝酒,大稱分金,何等的快活!”何萬全扭過頭,對著一眾兵士,鼓惑起來:“弟兄們:這位是曾少當家的!從今天起來,我們不再是官兵了,我們是曾大當家的兄弟!曾大當家的說了,他吃肉,我們吃肉;他喝酒,我們喝酒;他分金,我們分金,一句話,絕不虧待我們!你們可願隨我上山?”
手一揮,不少身材高大的兵士手持鋼刀,眼裡兇光閃爍,把一眾兵士圍了起來。
這些人應該是流風盜,這是在威逼兵士。
除了一些心腹外,其餘的兵士還給矇在鼓裡,這下是如夢初醒,震驚萬分,不知所措。
“願隨我上山的,好日子少不了!不願隨我上山的,休怪何某人認不得弟兄了!”何萬全手一揮,一個流風盜手腕一振,一道漂亮的刀光閃過,一個兵士的頭顱就飛了起來,鮮血噴了一地。
“願還是不願?”何萬全再次催逼起來。
“你們要是不願,如今這狗官已在我手中,你們這是殺官造反,官府不會放過你們,留下來,是死路一條!只有隨我們上山,才有活路!”曾少年指指鄭太,大聲說起了利害。
“你們不要聽……”鄭太臨危不懼,正要遊說兵士,卻是一句話沒有說完,給曾少明一指點下,再也沒了聲音。
“快把鄭大人放了!”
“我們不要這軍餉了!”
有些兵士不願為盜,忙著求情。
“哼!”何萬全冷哼聲中,三聲慘叫響起,三個兵士的頭顱搬了家。
“曾爺爺,我們是有家眷的人,若是上山了,我們的家眷怎生辦?”有兵士小心翼翼的找藉口。
“你上了山,你的渾家就是你的壓寨夫人!我們山上,有不少家眷呢!我們的家眷可不象你們的家眷那般,面黃肌瘦,她們白白淨淨,臉蛋比水塘裡的藕還要粉嫩!”曾少明開始誘惑了。
在引誘惑與鐵血鎮壓之下,有不少兵士雖是不願,卻是不得不屈服了,願意上山為盜。
“很好!這才是何某的兄弟!”何萬全對這結果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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