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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由她和致遠公親自調丨教的又怎麼會差,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齊珏隨從的手上,那人拿著她親自繡的荷包,楊康忍住伸手拿過細看的衝動,慢慢的閉上眼睛,等到再睜開時,眼裡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一般。
齊珏又從馬鞍出拿出火硝,對準另一個靶子,一手彎著韁繩,控制著疾馳的駿馬,抬起手臂,彷彿並沒有過多的瞄準,直接開火火,等到青煙散去,靶子應聲而倒,齊珏同樣連發,全部命中,這中火槍是在凌柱無禮攪三分纏得康熙厭煩才不已才命人新研製出來的,只可以連發三彈,而且那些研究之人都被秘密安置,謹防外漏,而這種火槍也就有近衛軍才配置,彈丨藥都嚴格的控制,這樣康熙才放心一些,凌柱同樣付出了很大的代價,被康熙戲耍了整整一個月,還不能有絲毫的怨言,不過當凌柱看見這種火槍時,他真的覺得歷史就在掌握之中,覺得值,別說被康熙欺負,就是失了胳膊也值。
看見齊珏開槍,聽著周圍的叫好聲,楊康眼前出現的卻是當初康熙遇刺時,他最後領兵衝進去齊珞在胤禛懷中舉著火硝時的樣子,他的不甘,以及火硝中的耳釘,當時她那麼美,那麼果決,他也想忘記,可又怎麼能忘的掉?楊康有時也曾經自問,要是當初調兵的是凌柱,他留在那,是不是結果就不同了?
齊珏拉住馬的韁繩,駿馬仰頭長嘯,“統領,還用做那些嗎?”楊康回神,看著傲氣的齊猛,笑著大聲問道“你們說,用不用?”“用,用,用。”眾人熱血沸騰整齊的高呼。齊珏利落的翻身下馬,將袍角記在腰間,對這呆滯的浩玉開口“我就讓你明白什麼人才是雍親王的小舅子,什麼人才能是雍親王福晉的弟弟。”
齊珏迅速的在場地中間翻越著障礙,動作迅猛的彷彿獵豹一般,等到完成之後,雖然也沾上泥土和汙水,可絲毫沒有影響齊瑟自身的氣勢,反倒更增添了幾分彪悍。齊珏來到楊康近前,恭敬敬個軍禮,楊康眼中透著欣慰,對這那些受訓之人說道“哪個能做到齊珏這樣,就可以直接入近衛軍,在這沒有身份地位,強者為尊。”眾人眼裡露出火熱和幾分崇敬,楊康向謙寧點頭,謙寧上前兩步,對這浩玉高喊“還楞在這做什麼?難道你真想挨軍棍?”
浩玉喪氣的抬頭,看著在楊康領著將士離去,又向身後掃了一眼,發現他們都崇敬的看著已經騎在馬上的齊珏,腳軟的跪在地上,喃喃道“我不進近衛軍還不成嗎?”
“你當這是什麼地,說來就來?不到受訓結束是不得離開,這是皇命。”謙寧看看已經下山的日頭,可惜的說道,就算齊珏演武耽擱了一些時辰,不是我小瞧,你也完不成,來人,重責30軍棍。”不顧浩玉掙扎,執法的人硬拉下去,當著眾人的面行刑,只聽見浩玉的哀號求饒,齊珏看了一眼被打得皮開肉綻的浩玉,輕哼一聲,向謙寧拱手道別,調轉馬頭如同來時一樣,飛馳而去。
“致遠公嫡子,果然名不虛傳,名不虛傳。”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第三百四十六章 楊康自罰
當初向康熙承奏近衛軍的規劃要求時,凡是進入近衛軍者,必受訓三個月,中途不得退出,擇優進入近衛軍,其實經過近衛軍軍事訓練,就是不能最終進入近衛軍之人,也有許多八旗佐領看重,所以每次近衛軍收人,就如同進京趕考的考生一般,事關前程。
凌柱當初提出這個想法就是不想讓八旗之人頹廢糜爛,能保有一絲的血性,為將來打下基礎,不再重複屈辱史。遠在致遠公爵府,凌柱坐在躺椅上,翹著二郎腿,悠閒品著康熙親賜的貢茶時,卻感覺耳根發熱,連連打著噴嚏,“啊氣,這是哪個在唸道我?”
凌柱不曉得雍親王胤禛的側福晉的哥哥此時悽慘樣子,浩玉再沒有以前的跋扈高傲,拖著傷痕累累的雙腿,晃動著身子在訓練場上不停的奔跑,暗罵凌柱制定的這些見鬼的規矩,旁邊坐著休息的人,高聲調笑“浩玉,你可得快點跑?要不然又會被杖責了。”“是啊,是啊,你那個側福晉的妹妹可管不到這一塊。”眾人哈哈大笑,自從齊鈺上次來近衛軍,這些人就把年少的他當成了榜樣,這無關出身,是齊珏自身的能力決定的,而且這些人也看明白了,統領和雍親王哪個也不會為浩玉出頭,他又是個眼高手低的人,性子也不討好,雖不見得欺負他,但卻很受排擠,挨罰捱罵的總是有他,完不成訓練科目,腿上的軍棍傷痕,越來越多,後來大夫診斷,不能再打了,要不然他的雙腿就被廢掉,所以楊康下令改為跑步懲罰。
浩玉也曾想過離開這裡,不再受苦,但礙於凌柱立下的規矩,也只能硬受著,因此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