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門前。
還沒等王宏開始敲門,三人在門口就聽見了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是人在咀嚼硬物的,於純低下頭看著門縫,紅色的液體汩汩的流了出來,伴隨了血腥味。
“啊——,是血。”白玲發出了一聲尖叫。
這聲尖叫就像是某種事情的訊號,頓時整個樓裡,慘叫聲此起彼伏。
“救命啊。”
“爸爸,媽媽。”
“殺人了。”
“有人吃人了。”
在寂靜的夜空裡,聲音聽得格外清楚。
砰地一聲,易許他們臥室的門板,沒有開啟,卻伸出來一張血跡斑斑的手,大拇指上還掛著一截新鮮的腸子,王宏離得門板比較近,一下子就被那隻一拳就在門板上捅了窟窿的手,抓住了脖子,卡拉一下,就被扭斷了,王宏立時就斷了氣。
“有怪物啊。”白玲被嚇得直翻白眼。
於純看著這情景,不管是怪物殺人也好,還是人殺人也好,就這種級別的打鬥,十個於純也不夠格啊。
於純撒腿朝門外跑。
見於純跑,被嚇得六神無主的白玲也跟在了後面,白玲出門外的時候,聽見後頭的響動,下意識的回頭一看,那個怪物已經破門而出,長著易初的臉,眼神呆滯,滿嘴血紅,光裸的身子,也都被鮮血覆蓋,此時正拿著王宏的一條腿在啃咬。
在燈光之下,白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看得這麼清楚,只是就這麼一眼,她心頭巨震,沒有注意到前面的情況,一下子被絆倒。
白玲被絆倒了不要緊,問題是她前面還有一個撒腿逃跑的於純。
於純正好跑到樓梯口,白玲上前一撲,於純感覺到後背一個大力襲來,沒有提防之下,就這麼滾下了樓梯。
一輪軲轆之下,於純“順暢”的從三樓滾到了二樓。
要是這時候碰上以喪屍,於純早就上西天了,幸好這時候的喪屍,不是還是自家裡,就是嘴邊還有食物,沒有出來覓食。
於純現在沒有心思慶祝自己的幸運,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倒黴了,他的腳一陣鑽心的疼痛,好像是骨折了。
他搖搖晃晃的扶著牆壁站起來,一個沒站穩,就要栽倒。
同時,左側的安全門開啟了。
吱的一聲,於純應聲而倒,順勢倒在了一個男人的懷裡,男人的胸膛就像是鐵一般,於純撞在男人的身上,鼻子發酸,眼淚就流了下來。
紀綱
出生在古武術的世家。
古武術,在現代人的眼中頗為神秘,人們一談到古武術,想到的無非就是少林武當。
但是,即使見到少林武僧把一根棍子舞的虎虎生風,人們驚奇之餘,心裡也明白,真正的古武術,已經失傳了。
其實古武術和相術,都是華國特有的文化,並且都是世代相傳,父傳子子傳孫,只限於家族之中,但是隨著熱武器和科技的發展,古武術漸漸地沒落了,只存在於人們的記憶裡,和某個角落。
紀綱就出生在這樣的一個家庭了——古武術家庭,也許紀綱家曾經顯赫過,但隨著古武術的沒落,紀綱家也就隨著沒落了。到了紀綱爸爸的那一輩,也就是和平常人沒有什麼兩樣,充其量也就是身體比普通人強一點。
但是到了紀綱這兒,和他爸爸的平庸不同,紀綱悟性極高,痴迷武學,透過琢磨家族流傳下來的的書籍,居然給他練出了名堂。
和平時代,想要親身體驗那種戰鬥的氛圍,也只有選擇軍隊了。
在遭遇到瓶頸之後,紀綱就參了軍,在軍中,紀綱如魚得水,隨著殺戮的漸漸增多,紀綱的武藝也越發的厲害。
只是老天爺總是喜歡玩弄人,紀綱的弟弟在一次交通意外中,成了植物人,肇事的司機雖願意負責,但是生活也不富裕,沒車沒房,開的車子也是租的,傾家蕩產加上借貸也就賠給紀家十五萬塊錢。
紀家不差錢,可是當時紀綱的父母已經去世,紀辰成了植物人,躺在了醫院裡,作為他唯一的親人,紀綱沒有權利在選擇那種刀尖上跳舞的生活了。
紀綱退伍,脫下了軍裝,在周圍的惋惜之中,離開了部隊。
兩年年之後,在醫院的精心護理之下,紀辰幸運的醒了過來,只是他再也站不起來了。
再後來,他的弟弟領了一個男人回來,他居然沒有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把自己的弟弟嫁出去,幸好那個叫東方的人對弟弟還挺不錯的。
紀綱自從看到那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居然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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