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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關係啊,真是一個大難題,能難倒一個地不怕的男人。
紀綱在老太太和紀辰的身上指了指,朝於純隱晦的使了個眼色,看來這就紀綱要他幫的忙了。
要了人家當“保鏢“,回報人家也是應該的。
於純吃了飯,就藉口洗碗跟著老太太去了廚房。
於純最拿手的就是哄人了,幾句話就哄得老太太眉開眼笑的,只是,一說到紀辰,老太太的臉立馬就耷拉下來了,“小純啊,不是我老婆子不開通,只是,哎,要是我有四五個兒子,虎子他喜歡男人也就喜歡了,可是這輩子就這麼一個,東方家就指著他傳宗接代,現在又是這樣一個世道,人隨時都會沒命,紀辰他連路都走不了,這不是給我兒子拖後腿嗎?”
說的也是,人家說的在理,可惜他於純不站東方虎那邊啊,他是紀辰的“孃家人”。
看來老太太不是不能接受一個男媳婦,他不能接受的是不能有一個孫子,況且,他兒子選的媳婦又是一個純拖後腿的,這種情況下,換於純是東方虎的媽,他也不答應啊。
於純拿出自己“吃飯的本領”,擺出一副神棍的嘴臉,抓著老太太的手,“不瞞奶奶說,其實,我們家祖上是麻衣神相,祖傳下來一套相面的絕活,要不給您看看?”
現在街上算卦的,十個人有是十一個人說自己得了麻衣神相的真傳。
老太太狐疑的看了於純一眼,“真的還是假的啊,我前幾天才被騙了一次,現在啊,是個算命的九個是騙子。”
天地良心,他就是十個了那一個真的。
好吧,那個前幾天的騙子是他,不過他現在可不是騙子了。
“瞧奶奶說的,您在大街上找算卦的,人家要你錢的,我又不要奶奶什麼,怎麼會騙您呢。”於純掰開老太太的手掌,“我給您說,信不信在您啊,我要是說您什麼幼年富貴,中年坎坷,晚年享福,您一定會說我是在您家裡看出來。”
可不是嗎,住著小別墅,有點眼力勁兒的都能看成來,老太太沒有開口,但是渾身都散發著這種意味。
看來被騙了一次都長心眼了,於純說:“要不然我給你算算您與父母的緣分?”
這下更直接了,老太太直接說,“父在母先亡,我都找人查過了,這是江湖算命的常用來忽悠人的一句話,萬金油。”
這買賣是越來越難做了,於純替那些江湖騙子哀嘆一聲,“哪能著,我不說這個。”
於純想一個下,實際上看了一遍腦中出現的那老太太的生平,“奶奶,我就說了,你的本名叫王二丫,之後才改的名叫做王西華,對吧?”
“你怎麼知道的?”老太太還是不信,“不會是紀辰告訴你的吧?”紀辰那邊自然是自己的兒子告訴的。
既然知道他知道她曾經叫做王二丫,那麼他再知道什麼都不奇怪了,這就是給熟人看相的壞處,天地可鑑,這真是他看出來的啊。
看來必須要找出一些連東方虎都不知道的事情了,於純腦中的文字向下翻去,他的腦中不可能連人上幾趟廁所都顯示出來,它顯示的只是一個人一生的重大事件和重大轉折,不過,這樣也夠了,於純終於找出來一件事是老太太終於不會告訴東方虎的。
“奶奶年輕的時候,肯定長的十分的漂亮吧?”於純嘻嘻一笑,沒想到老太太年輕的時候還有些風流韻事。
老太太頓時來勁了,“不是我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當年我可是十里八鄉有名的一枝花,提親的時候差點沒有踏破我家的門檻。”
於純賊兮兮的,“有不少的棒小夥子追奶奶吧,可惜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居然敢拋棄——”
六十幾歲的老太太一下在就捂住了於純的嘴,那利落的身手,根本就看不出人家走路都顫巍巍的,“噓——”
於純眨眨眼睛,看了一眼門口,嘴巴被放開了,“噓——”
“你怎麼會知道的?”老太太東張西望的小聲說。
於純昂著小脖子,“當然是我算到了,這下子您相信我真是相士了吧。”
於純相信,老太太就是把自己小時收尿了幾回褲子的事,告訴自己的兒子,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其實,說起來也簡單,無非老太太的行為思想太超前了,在他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上一輩,居然搞起了自己戀愛,父母不同意,那就絕食,本來小兩口,商量好了要私奔的,沒想到,在他們要私奔的前一天,男方居然把新媳婦娶進了門。
仗著那時候他們之間的關係知道的人不多,要不然估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