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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人家有錢的要的就是這款兒。
“他們是跟在咱們後面過來的。”紀綱說,“看樣子幾個人是學生。”
不過不是不同的學生,他們之間有一種居高留下氣質,與他看到的易家兩位少爺倒是挺像的,他們不會是碰到了一群高幹子弟吧,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
於純在心裡嘀嘀咕咕的,。
不過,現在誰怕誰啊,喪屍可不看你,是不是高幹子弟,誰的命也只有一條啊。
於純點了點頭,他現在判讀對他們有沒有惡意的標準,就是看看他們的身邊的“命氣”,要是一夥人都是“白氣”,那很大的可能性他們要對他們做出攻擊了。
反之,一夥人要是中間一個人身上都沒有“白氣”,那麼於純就可以認為他們肯定不會對他們做出攻擊,起碼暫時不會,他們就是再厲害,於純不相信紀綱連一個人都解決不了。
前者是個可能性的命題,後者卻是個絕對的命題,於純對前者有很深的戒備,對後者有很小的戒備。
他們走進了,於純和紀綱都有些驚訝,看來他們四個人實力應該不錯。
他們四個人和末日前沒有什麼兩樣,精神飽滿,衣服上很乾淨,沒有殺喪屍留下的血跡,男人臉上只有微微的青茬子。
他們相互看了對方一樣,看著被圍在中間的女人,臉上同時出現異色。
女人梳著馬尾辮,臉色紅潤,身上白色的衣服很乾淨,她走進,於純居然發現在這個喪屍遍地走,人們吃飯都要冒著生命危險的現在,她居然還畫著妝,畫著睫毛,塗著眼影,嘴唇上有著放光的潤唇膏的痕跡,再細看居然還有腮紅。
輕輕地淡妝,如此的與現在,格格不入。
能把自己保持成這樣,恐怕這個女人不是有本事就是有靠得人有本事,不過,看三個男人隱隱以女人護在中間的行為的情況,應該是前者。
“你們好,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徐惠芝,旁白的人是謝元,陳輝,王強,我們都是G大的學生。”女人的笑容很甜,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但是卻隱藏著驕傲,如同立在雲端。
看的紀綱和於純非常的不舒服,“你好,小姐。”
沒有禮尚往來的說出自己的名字,紀綱的意味很明顯,他不想與他們有什麼牽扯,他對這種被人寵壞了的,明顯有著公主病傾向的人,一向缺乏耐心和好感。而且,在他和於純即將進入一個新的階段,還來打斷他們,紀綱沒有指著她的鼻子說送客,修養已經夠好了。
徐惠芝只是癟癟嘴,沒有不高興,她身邊的的一個男人卻勃然色變,臉上惱怒一閃而過,他覺得自己與他們說話是自降升價,偏偏那邊不感到受寵若驚,跟過分的,還給了自己一個軟釘子。
只是現在還不易翻臉,男人壓下自己的惱怒,“兄弟們,大家出門在外,交個朋友如何,走到這兒的人都是要去A市的,大家以後一個城市生活,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見面留分情吧。”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紀綱開口,“對不住,交個朋友就不必了,我們正要回頭去別的避難所,就此告辭了。”
他們看出來了,他們有求於他們,不管是求什麼,他們都不準備幫忙了,他們現在就是要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把車子收進空間,然後游過去,在天黑之前,還能到達A市。
男人聽見紀綱的話,壓不住自己的脾氣,指著紀綱的鼻子就罵,“你他媽,你囂張個頭啊,你以為你是誰啊,趁著小爺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就識相接著,不要敬酒不要吃罰酒啊。”
“不要動手,陳大哥。”徐慧芝攔在了中間,“陳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嘛,我相信只要咱們說明白,這位先生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們當然會見死不救的,他還想要找人救他們自己呢,對於浪費他們時間的這群人,於純牙都癢癢了。
至於,見死不救的原因啊,小爺他仇富,不行嗎?
謝元拍拍陳輝的肩膀,“正事要緊。”
他對紀綱低頭道歉:“對不住啊,兄弟,我這個兄弟一向脾氣暴。”
“沒關係。”紀綱保持微笑,露出自己森森的白牙齒,“下次我會幫他媽教育他一下的。”
“你——”陳輝要不是被王強拉著,他早就撲過去了。
“好了我直說好了,現在大家都被困在這邊,估計你們,也只有放棄車,才能度過這條河,不要跟我說你們要改道去別的避難所,你們知不知道別的避難所在哪裡是一個問題,能不能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