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頁)
柳真在第一次看到紀辰的時候,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母子被紀綱他們接納的原因,“淨化”是一部分原因,但是更重要的是小杰有可能治好紀辰的雙腿。
要是沒有紀綱他們,也許他們母子早就死在了異能鼠的口下,或者隨著A市的陷落,被喪屍啃食,是絕對不可能跟隨著軍隊,安安全全的走在去基地的路上。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同時為了證明他們的存在是有價值的,在他們登下軍屬大巴的時候,他們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在紀辰腿上蓋上一件衣服,遮擋住小杰因為治療而發出的柔和白光,在柳真遮掩之下,就這麼的為紀辰治療起來。
等小杰渾身無力的時候,紀辰的右腿已經能感覺到輕微的痛覺了,得知雙腿有可能重新站起來,哪怕是淡漠如紀辰也欣喜若狂。
他親眼看到,在遭遇異能鼠攻擊的時候,於純不顧自己返回去,就是為了柳真母女,也就是是為了他。
“謝謝。”千言萬語,紀辰只吐出了這兩個字。
周圍人太多,紀辰不能把話說得太明白,他相信於純能聽懂他指的是什麼。
看紀辰壓抑不住的欣喜,和小杰蒼白的臉,於純也知道肯定是小杰給紀辰治腿了,他本以為以柳真怕洩露小杰秘密的謹慎程度,會等到安全的地方再說,沒想到柳真然今天就做了,看來以後真的要把柳真母子看成自己人了。
“咱倆誰跟誰啊,不用這麼見外。”於純抱起紀辰,把他抱到帳篷裡,放到床墊上,蓋上被子。
好像是不用見外,從他跟自己哥哥的關係算起,他們也是一家人。
紀辰早就明白紀綱對於純的感情,比紀綱更早發現,就從他第一次見到於純,他哥哥唯恐吵醒他,把他小心翼翼的抱進臥室,他就知道他哥對於純有朦朧好感。
而且,從他們兩人相遇起,他們就一直在一張床上睡覺,哪怕有多餘的房間。
紀辰已經把於純當做自己的嫂子了。
於純睡覺的時候,終於有機會遁入空間,不知嚷著吃肉的小烏龜哀怨陳成什麼樣子了,出乎他意料的是,小烏龜過得相當的安逸,正趴在泉水裡,一動不動的呼呼大睡。
拿著棍子捅它一下,它翻了翻眼皮,瞄了於純一眼,把頭轉過去,。
還是在生氣。
於純撩起褲腿下水,泉水只是到了膝蓋,腳下鋪的岩石有些涼,空間的景色在他到達築基期之後,就滿是春意,草地綠油油的,大樹也發起了新芽,旁邊還有巴掌大的花朵開的正鮮豔,他乾脆一屁股做到岸邊的草地上,不過他沒有看到自己裝進空間裡的“雜物”,好像裝死物和活物的地方是不一樣。
就是他現在手頭上沒有種子,要不然種點蔬菜糧食,就不用為肚子擔心了。
他愜意的嘆了一口氣,把小烏龜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上次不能怪我,不是我不放你出去,我能理解,你幾百年來沒見過葷腥的心情,但是我總不能在幾隻眼睛,面前玩大變活龜吧。”
於純語重心長的勸說,“要不然我現在把你放出去?”放你出去溜達溜達。
小烏龜抬抬眼皮,小爪子在空中劃了一下,滿不在乎的說:“放不放我出去,你隨便,反正外面死的人是你不是我,在你死之前,不要說爺沒告訴你,空間只能讓你魂魄不滅,該死的時候,你還是會死的,空間提供你被動的保護,我才是主動的攻擊,你不放我出去,可以,等你死的時候,不要來找我哭。”找我哭也不理你。
空間是盾,小烏龜是矛?
於純不可置信地看著小烏龜的小身板,它的整個身子,不過是他拳頭的一半,小爪子跟個花生米似的,一口小白牙比米粒大不了多少,就這身板,自己一巴掌都能扇到牆面上去,更不要說保護他了,自己對付不了的,小烏龜還不夠讓人家塞牙縫的。
還要吃異能鼠?
他就是怕小烏龜吃不了異能鼠,反被異能鼠吃了,所以自己才堅持不放小烏龜出去的,畢竟自己的空間,自己還沒有完全搞清楚呢,再說,誰也不知道,如果小烏龜死了,空間是不是也要一起陪葬。
於純懷疑的眼神太明顯了,小烏龜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偏偏它要沒有能力在於純面前證明自己,它的手段在於純身上根本就施展不開。
“嗚嗚——,你不相信我。”小烏龜又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於純的頭又開始疼了,他就不知道小烏龜在哪學到的女人撒潑的本事,看到小烏龜這個樣子,就是沒有紀綱,他也決定和男人過一輩子,他實在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