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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他們兩個之中,選擇哪一個,是會把小孩活活壓死了車輪底下的“易家兄弟”那種人,於純會選擇,謝元。
他不喜歡王輝,卻忌憚謝元。
王輝應該是和他們一起來基地的,和他們第一次相見,他狼狽了許多,面色難看,滿身的髒汙,當他失去了父輩的庇護,他不過是一個逃難中的普通人。
於純有些同情了,拔毛的鳳凰不如雞,天之驕子落到地下,光是巨大的心理落差,就夠人嗆的啦。
而王輝看見於純和他後面的老老小小,特別是還有一個七旬的老人,頓時像打了雞血一樣,對著那位檢測計程車兵說道,“你不說任何人都沒有特權,這裡只接待異能者嗎?你不要告訴我,這個老太太也是異能者。”
進化出異能者的人,大部分是正值壯年的男女,連孩子都稀少,更是沒有老人。
剛才被士兵奚落的夠嗆,這是抓住了把柄,王輝洋洋得意起來,虧你剛才還義正言辭的跟老子說話,這是怎麼回事?
於純覺得自己的同情,簡直是瞎眼了,暈頭了,被人附體了,像王輝這種人他應該討厭到底才對。
士兵也聽出來了,王輝意思就是,自己只所以沒有特權,是因為分量不夠,而不是他口裡說的什麼公正,什麼特權只給對基地有貢獻的人。
“我說的話絕對有效,任何人都沒有特權,麻煩你們去該去的檢查站吧。”士兵嚴肅的對於純他們說到
領頭計程車兵湊在負責登記檢查計程車兵說了幾句話,士兵的臉色頓時好了許多,畢竟身為空間者,身上又有物資的異能者,值得他們給一點特權,而且空間裡的物資一會兒不入倉庫,總是不太保險。
“你們過來吧。”士兵抽出一張紙,拿起筆,“姓名?”
這情景,於純他們就是可以做登記進城了。
王輝炸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市委記的兒子沒有特權,難道於純他們這裡,還有省委記的兒子,不成?
要是,是省委記的兒子的也就算了,他不如人嘛,但是現在算什麼?他根本就沒有在他們的身上聞到同類的氣息,那說明是他們是個平頭百姓,省委記的兒子壓他一頭也就算了,憑什麼一個平頭百姓都壓在他的身上。
他不服,他要投訴,王輝也不記得曾經他多麼的嘲弄,投訴是一種浪費精力的無用功。
王輝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必須給我個解釋。”
後面警戒計程車兵,立刻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王輝,王輝其實一下子就弱了起來,但是他還是執著了一個答案。
士兵皺著眉頭,看著自己被弄歪的字,純字多出來了一條長長的尾巴,紙張緊缺,一張紙也不能浪費了,這張紙到底扔不扔呢。
算了還是要吧,士兵頭也沒抬,回了一句話,“他是空間者。”
於純配合的指指自己,不是他幼稚,他只不過是,在王輝在他面前得瑟之後,再得瑟回來。
這就叫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老天爺還是公平的。
王輝再也沒有話說了,默默地走了。
他們終於可以開始正常的程式了。
士兵拿出一碗白色的清冽液體,放在桌子上,“滴下一滴血進去,正常人的血不能使檢驗液變色,而如果已經感染了病毒的話,檢驗液會變成紫色。”
喪屍出現了這麼長的時間,顯然人類也不是毫無作為,起碼已經找出了怎麼鑑別被喪屍病毒感染的人類,不用檢查傷口,不用測體溫,不用隔離,只需要一滴血而已,簡單方便快捷。
於純看著自己的手指,沒有刀子,沒有針,難道讓自己咬破?話說回來,別人提供的工具他也不敢用,誰知道有沒有防毒啊。
用牙齒咬破自己的手指,把血滴進去,碗裡的液體還是白色的,沒有混有血跡的渾濁。
士兵看著白色的液體,鬆了口氣,他實在是不想看到眼前的這名空間者被感染了,因為空間者沒有辦法被代替,又數量稀少,殺一個少一個,要是感染了,不管再怎麼惋惜,他還是會下令動手的。
士兵在一張紙上寫了一下,然後蓋上戳子,然後有些抱歉的說:“根據指揮部的指示,空間者是不需要去研究所進行評定的,但是你們需要去指揮部登記一下。”
統一管理嘛。
於純結果薄薄的一張紙張,姓名,性別,年齡,異能種類,級別,只有家庭住址是空白的,和身份證倒是蠻相似的,而空白的家庭住址一欄,就是要去指揮部登記的原因。
“如果你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