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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純,他也太狠了,這個混蛋啊。
想到這,越想越難過,於純見色忘友,薄情寡義,小烏龜哭的更傷心了,簡直就是撕心裂肺,肝腸寸斷,它不要活了。
在小烏龜的哀嚎之中,於純紀綱面面相覷,好像是他們太過分了,一個是執行者,一個袖手旁觀,助紂為虐,不過,他們倆都不會哄孩子。
反正紀綱的淨化也不急於一時,紀綱麻溜的閃人了。
紀綱一閃人,於純立馬的就換了一張嘴臉,從楊白勞變成了黃世仁,從欠債的變成了追債的,農奴翻身把歌唱啊。
“行了,你就別哭了。”於純把油鍋連同液化氣罐都裝進了空間,“你騙得了紀綱,你可騙不了我?”估計,紀綱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明白,畢竟小烏龜將要成為他的救命恩人,不管是被逼的,還是自願。
“不認錯,現在你居然還冤枉我,我不活了。”小烏龜扯開嗓子乾嚎,撒潑的同時,它還有些理智,知道用腦電波乾嚎,要不然以它這聲貝,外面的紀辰他們,肯定以為鬧鬼了。
於純的腦仁突突的跳,“好好說話,你信不信我把你關禁閉啊。”
小烏龜自然不會以為管了禁閉,“放血”就能避免,肯定是放完血之後,再關禁閉,他立刻就老實,同時輸人不輸仗的反抗道:“人家大出血之後,通常都會好吃好喝的修養,你不給我來幾頓好的也就罷了,你居然還想關我禁閉,你有沒有人性啊,於純。”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於純揉了揉額頭,“其他的不計較了,你只要告訴我,一滴精血能損你多少的修為,我保證哪怕你說是一天,我也不打你,不罵你行了吧?”
玩心眼,或者說是耍滑頭,避重就輕,一百個小烏龜也比不上於純。
是,精血會損修為,這點於純相信,但是小烏龜可沒有說損多少啊,損一天是損,損一年是損,損十年也是損。折損一天的修為,和折損一年的修為,本質都是折損修為,但是確實天差地別的。
不管小烏龜承不承認,話怎麼說,於純知道,如果沒有自己的靈光一閃,小烏龜也許永遠在考慮之中,就看著紀綱死亡,而不是小烏龜會等到最後時刻才出手相救,但是也不能完全的否認,小烏龜會不救,卻也絕對不會是肯定相救。
要是它絕不會看著紀綱死的話,在紀綱被感染的時候,它也就說出來自己的血能解救。
用小杰,小杰沒有損失,用小烏龜,小烏龜有損耗,難道他們不知道小杰是最佳的選擇,而小烏龜是逼不得已的選擇?
說出來,能讓他們安心,不讓他們擔驚受怕。
晚說不如早說,但是小烏龜始終沒有說出來,結果無非就是因為它不準備說出來。
“這次是實話。”小烏龜舉起了一隻爪子,“兩年,一滴精血會折損我兩年的修為。”
於純面沉如水。
是,他知道他不能要求太多,雖然把自己換成小烏龜,他絕對不不介意折損兩年的修為,但是他和紀綱的關係,並不能套用在小烏龜與紀綱的身上,他們的立場不一樣,紀綱對他們的重要程度,他們願意為紀綱付出的代價,自然不同。
他把紀綱視為共度一生的人,而紀綱在小烏龜眼裡,無非就是它共生者的一個□。
但是他還是覺得生氣,非常的生氣,兩年修為,難道紀綱不值兩年的修為嗎?啊?
於純眼中兇光畢露,他已經後悔把油鍋收起來,多好的一道具啊,他幹嘛收起來啊,手欠抽。
“對不起,我鄭重道歉。”小烏龜用腦袋碰了碰於純的手指,“不過誰知道你們倆,不是露水姻緣,而是一對鴛鴦,不過,只有這一個吧?”再來幾個它可消受不起啊。
於純被氣樂了,難道自己在小烏龜的印象了是個**的人嗎?他手指彈了小烏龜一下,“得了吧,我肯定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就把心放肚子裡吧。”
小烏龜翻了一個白眼,常人短短的百年,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都稀罕,更不用說,生命延長不知多少被的修者。
而於純的生命,不出現被人抹殺被天地斬斷的情況,他的生命悠長几乎令人絕望,這種情況之下,他居然敢說一生一世一雙人,他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修者換個枕邊人簡直像眨眼睛一樣容易,忠貞一人,可謂是比鳳毛麟角都少見,小烏龜怎麼可能為了隨時被換的人浪費自己的修為?
為了自己的一滴精血,小烏龜也希望於純有始有終,起碼自己的損失有價值啊。
小烏龜肉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