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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糖醋魚,於純更氣了,他說怎麼自己的飯量簡直直線上升,紀綱他居然不時的用“什麼靈氣”誤導他,還有啊,早不早晚不晚的,居然現在拿回來一條糖醋魚,這明擺的就是早有預謀嗎?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於純對著紀綱眼睛噴火,不過還是決定先禮後兵,以免造成影響不好的家暴事件。
基本上在於純一時衝動,在紀綱他們面前摸了脈,臉色這麼一變,自己傻缺的行為已經告訴紀綱他們,他懷孕了,問題是,紀綱絕對早就知道了。
丫丫丫——
紀綱在思索到底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還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於純到底是前者還是後者?
在他思索出答案之前,紀綱不自覺的隔著衣服,就摸了於純的肚子一下,“幾個月了?”
居然還想把手伸進去,於純立刻就火了,他直接家暴了,他使勁的用力的
——踹了紀綱一腳。
把紀綱一屁股摔倒了地上,“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然後於純更鬱悶了。
他懷孕了,紀綱偷偷的給他下紫生陰,他知道了,接下來怎麼辦,孩子要不要,不要是不可能的,避孕是一回事,流產又是另一回事,他自認為他還沒有去流產的勇氣。
一哭二鬧三上吊,他丟不起那個人,他懷孕了,也並不代表他變成了女人。要是不鬧的吧,他覺得自己太憋屈了。
“你從哪找到的紫生陰?”於純悶悶的說道,他懷孕快一個半月了,那時外界生長的紫生陰,絕對沒有成熟的,沒有成熟的紫生陰是沒有藥效的,而他拿出的唯一的成熟的紫生陰,就是給紀辰觀摩的那一點,他已經收回來了,紀綱在哪找到的紫生陰的。
看於純的反應,明顯的他心裡介意的並不是懷孕這件事,而是“被”懷孕這件事,搞明白,紀綱從地上爬起來,覺得還是給這件事找個替死鬼和出氣筒吧,免得於純得了產前憂鬱症。
——紀綱,你太壞了。
紀綱有預謀的把小烏龜拽進了漩渦,“紫生陰是小烏龜從你空間了偷渡的,至於下藥,它把紫生陰,放進你常吃的藍莓醬裡了。”
紀綱避重就輕的回到,他說的都是事實,小烏龜絕對是出於報復於純把它放進油鍋裡炸的心裡,主謀了這次“於純懷孕事件”,不過在洞悉小烏龜有這個念頭的時候,他順勢的引導了一下而已,頂多算知情不報,見死不救,外加推波助瀾。
於純噎住了,“知情不報,你以為你有理啊,你怎麼不攔著它,也不告訴我一聲。”那時候避孕還來得及的。
紀綱神色相當的坦然,話更坦然,雙手附在於純的肚皮上,“我為什麼要攔著它,這可是我的孩子。”
“你不是說,對於孩子你不強求嗎?”於純回想之前的紀綱的話,牙更癢癢了。
“我沒強求,事情又不是我做的。”紀綱開始耍無賴,“我覺得你懷孕這是天意。”
他嬉皮笑臉的開始親吻於純,“好了別生氣了,寶貝兒,你要是實在不想要,咱們還可以想辦法。”
“想個屁啊。”於純爆粗口,火冒三丈,“我要把小烏龜關禁閉,至於,我要讓你做太監。”
這是,於純想到的唯一能“補償”自己懷胎十月的辦法。
前者好解決,於純直接找個鳥籠子,把小烏龜掛窗戶上,一天餓它三頓。
而後者——
這個問題啊,於純只能拒絕提供任何服務,並且每天晚上把紀綱踢醒,讓他給“孕夫”準備宵夜。
為了不引起懷疑,於純對外都是宣稱他懷孕三週而已,那時候已經有了成熟的紫生陰了。
真是沒有想到了,紀辰已經準備好了懷孕,陳輝已經經歷了一次懷孕危機,兩個人都沒有懷孕,率先懷孕的居然是從來都沒有先兆的於純。
世事難料,看來懷孕真是需要運氣的,要不然怎麼比於純更早吃了紫生陰的紀辰,沒懷孕,反倒他先懷孕了。
對於於純的懷孕,老太太相當的羨慕加嫉妒,更加勤奮的像X光一樣,盯著已經服用過紫生陰的紀辰。
紀辰不負眾望,在於純的幸災樂禍中,和於純成了一對難兄難弟,加入了孕夫的行列。
有了紀辰的相伴,歐也,於純始終堵在嗓子眼的那口氣,終於嚥下去了。如果基地裡所有的男人都挺著一個大肚子,於純就更高興了,他把紫生陰灑遍基地的決定簡直太英明瞭,高瞻遠矚,利人利己啊。
兩對夫夫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