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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男人想把他取而代之的異母姐姐,一個會調戲男人被荼毒的同母妹妹。
他認為他跟他們除了血緣,沒有什麼關係了,也不打算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一輩子沒有準備認他們,但是他也不願意自己殺死自己的血親,當然,他更不願意他們殺死他。
血緣真是很奇妙的東西,他可以漠視他們,卻不能把他們當做真的陌生人。
現在問題,他們之間可能就要開火了,或者遲早都會有利益衝突。
不是他們殺他,就是他殺他們,而現在他知道他們是他的血緣親人,他下不手,哪怕他們先傷害了他,不能當做報仇一樣,報復回來,也不能直接未雨綢繆的永絕後患,只能被動的防禦。
他總不能把希望寄託於許家的手軟,心軟,許家知難而退上吧。萬一喪心病狂呢?
這樣就不公平了,他有顧忌,而許家不會手軟,天平明顯的不平衡。
所以說血緣真的是個麻煩事,特別是當和對頭有血緣的時候,而且,只要他這邊知道他們有血緣,而手下留情的時候。
於純覺得自己解決不了這個問題,他是孕夫啊,他利索的就把這個問題扔給了自己男人。
“你是說,你希望他們知道你是他們兒子,但是不要來打擾你?”紀綱聽見於純說他的父母是誰之後,嘴角就一直抽,現在更抽了。
於純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很文藝的動作,45°抬頭望天,“大家還是有點距離的默默的相互注目吧。”
紀綱伸出手把於純拽進懷裡,然後再他流出眼淚之前,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口,“你放心,他們的臉皮沒有這麼厚的。”
許家在政治之中,還算正直,他們的手段一向談不上無恥,換言之,他們還是知道廉恥的普通人。
於純感覺自己悶悶的,他討厭他們,如果非要把他們看做是父母,也許他還會恨他們吧。
是的,就這樣吧,各過各的。
完了
於純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隻豬,自從他懷了孕,原本還算可以的智商嚴重下降了。
告訴許家,他們還有一個兒子流落在外,然後老死不相往來?
如果許家有十七八個兒子也就算了,如果這個兒子吃喝嫖賭,也可以。
問題是這個兒子正沿著許鵠如的腳步前進,還走到她的前頭了。
——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許家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任由只有女兒的許家,在外面杵著這個大一兒子。
哪怕許家做的不地道,他們也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到時候,他只有兩個選擇,去個許家當兒子,或者被他們煩死。
也有第三個選擇,也就是被第一繼承人的許鵠如給滅掉,相信,她滅掉身為他哥的於純的決心,絕對比,身為她情敵的於純的決心要強烈的多。
多麼簡單的問題啊,他怎麼現在才想明白。
難道不僅戀愛能使人的智商變成負數,連懷孕都能使人變成弱智?
於純既是前者,也是後者,也怨不得他的智商跌倒了谷底。
他想起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是事情發生的三天後了。
——黃花菜涼了沒,米已成粥了沒?
於純因為懷孕的關係精神總是不太好,吃多少東西,都會覺得全身無力,並且相當的嗜睡,一般的情況一天他至少睡上十三個小時,晚上他九點之前上床睡覺,他和紀綱碰面的時間,不過是晚上吃飯的時候,碰巧他想起這個問題的那一天,紀綱晚上沒有回來。
他撐到了十一點終於撐不住了,直接就倒在了床上。
也許是腦子裡一直惦記著紀綱,第二天早晨,以前不會驚動他的動靜,讓於純醒了過來。
“睡飽了?怎麼醒這麼早?”紀綱拿著一杯溫水,湊到了於純的嘴邊。
於純首先潤了潤唇,然後把一杯水一仰而盡,“沒,有點事情問問你,你……有沒有把我的事告訴許家?”
“你不會就是為了這個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吧。”紀綱臉埋在於純的脖子上,慢慢的親吻他,佔便宜,“放心了,我沒說。”
於純倦意又上來了,“你也想到了。”
“說起許鵠如,我可比你瞭解她。”紀綱扶起於純,在他背後塞進一個枕頭去,“她比一般男人還要看重權力,通常的情況下,男人喜歡權力,女人喜歡感情,但是女人有時候要比男人還要極端,一旦女人拋棄天生的那些柔軟,決心和手段,都要比男人更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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