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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看到,這位有點好感的男人,被謀殺,因為太懂得了有些人的不擇手段,當年她才會離開,現在她才想在丈夫沒有出手的時候,讓於純主動消失,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她畢竟和那些習慣主宰的人不一樣,她還不習慣把一條人命,當做一塊石頭一樣踢開。
也許是為了她死去的兒子積福。
“你說點實際的吧。”半個基地,已經不是獅子大開口可以形容得了的,那是天方夜譚,周歌闌淡淡的說。
“好吧,我來點實際的。”於純眼珠子不錯的看著周歌闌,年近四十五歲,兩個孩子的媽,居然保養的仿若三十出頭,面板光亮細膩,細碎的皺紋很少,看起來很是養尊處優,過得不錯,“其實,我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就覺得那些女主角好傻,送上門的錢也不要,不僅錢不要,人家的要求還照辦,你說這不是傻逼啊,是什麼,如果我是她的話,我一定拿錢走人,這麼大的一筆分手費啊,男人撈不到,錢總要撈一筆吧,反正不要白不要。”
“不過,我這麼說你可不要誤會啊,就是要錢也要分誰給的錢啊,如果覬覦我男人的那邊的給的錢,我遲早會從我男人身上拿過來的,我當然不會要,如果是我男人非要給我分手費,我肯定拿。”
於純覺得他和傻子挨不上邊,雖然他一直信奉識時務者為俊傑,但是明顯面前的不是“時務”,她既不是紀綱的媽,也不是紀綱的岳母,不過是一個想當紀綱繼岳母,紀綱還不願意的一個女人,她憑什麼來這兒,說白點,周歌闌沒有資格來和他談,讓他和紀綱分手的問題,連收買的資格都沒有,從側面也反映出,他們也不能讓紀綱自願和他分手,要不然他們就不會繞過紀綱來找來他。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願意離開紀綱?”周歌闌皺眉,有些惋惜。
“我看出不由離開紀綱的理由。”於純爭鋒相對,“不過我還是勸許家一句,強扭的瓜不甜。”
“你就不怕,很多年後,紀綱會因為你失去太多的東西,而怨恨你?”周歌闌推己及人,畢竟時間能改變很多的東西,而時間裡,世界上,最脆弱,無法琢磨,沒有保障的,就是男人的愛情。
思及到周歌闌的人生,於純說:“那是因為您沒有找對人。”不是所有的都是您的丈夫,男人之中,總有例外的,如果紀綱不是這個例外,他怎麼任由自己現在還挺著一個肚子。
周歌闌狐疑看著於純一樣,這句話對她來說是句戳心窩的話,只要知道她的遭遇,才能知道這是她的傷疤。
他知道什麼吧。
這讓她很難堪,因為她現在站的位置,和之前的位置。
“其實我知道您來找我是好意。”這句話於純說的很是發自肺腑,不能否認周歌闌的真心誠意,“不過,大概您沒有和家裡人達成一致,前幾天有基地人,想派我去H省。”
周歌闌一瞬間臉上的血色全無,苦笑,“看來我真的是來錯了。”
她的一趟勸說,暴露了許家的意圖。要不是他們相似的遭遇,對於純莫名的好感,已經心底那一絲良心未泯,她不會試圖用如此惡俗而又相對和平的手段,來解決這件事。
雖然對當事人來說是羞辱,但是同時也是最溫和的手段。
但是周歌闌並沒有想到,許家已經採取了行動,她的所為恰恰側面證明了許家是幕後主使。
“這麼多年,難得第一次心軟一回。”就給自己帶來了麻煩。
“所以我說棒打鴛鴦這種事,還是需要動腦子的,不是每個鴛鴦都能用同一個方法來對待,推陳出新才是王道,我給您個建議,通常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您應該像您身邊的人多多學習。”於純笑著建議到。
“死人是最絕後患,也是最不留餘地的。”事情已經壞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周歌闌同樣也笑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活人永遠是爭不過死人的?”
於純搖了搖頭,“我一向不喜歡這句話,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連爭都爭不了,我覺得這話應該反過來說,死人永遠是爭不過活人的。”
“那要看爭得是什麼,是感情,還是金錢利益。”周歌闌一語中的。
“那看來,許家爭得是利益了。”要不然怎麼會讓他去死。
如果周歌闌是個常人,聽見這句話的時候,一定會找一個地洞鑽進去,但是她不是,他們這種人,都有一個特點,臉皮厚,他們明理就不錯了,自然不能指望他們講理,當然如果地位相當,他們是會講道理的。
“是啊,不過現在已經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