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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聲大師轉臉眼巴巴地看著那痴肥少年,少年一笑:“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全當沒我這個人。也千萬別因為總理而擾亂了心智。若他誠心為民,不是總理,我們也該守護,若他沒有為民的誠心,是總理又怎麼樣?”
“師叔指點的是!”虛聲大師看著眼前平實忠厚,但他神念中卻空無一物的張子初,那份尊敬從來未曾動搖過。
石六牙剛走,又來一位。身形削瘦如鶴,風一吹,就怕飛到江裡去。長鬚長眉潔白如雪,唯獨頭髮卻紫中帶黑,隱泛銀光。能生成這樣的,修行界除了虛星宗的天星長老外,不會有第二個人。虛聲大師上前一步,急切地問:“道兄,情況如何。”
天星長老嘆了口氣說:“從水面上的渦旋和雲間漏出的星光來看,九江水底的狂龍興洪陣已成,正在積蓄能量,最大的可能會在後天暴發。”
虛聲大師雖有準備,但還是臉色陰沉:“無法阻止了嗎?”。
天星長老搖頭說:“那三個妖帝俱是幾千年的道行,又有十二妖王相助,我們已經損失了三十多人,卻無法進入九江水底一步,如何阻止?”
虛聲大師口中低低地念了一段《往生經》後,嘆息說:“如果狂龍興洪陣生威,整個九江,甚至長江中下游都會成水鄉澤國。如此大災,只怕是大禹治薴f8�嶽此�叢���摹0⒚滯臃穡��焐穹鵡訓勒嫻難壅穌齙乜醋爬杳癲隕�饈艽四巡懷桑俊?br/>;
天星長老搖頭說:“自打七百年前斷龍一戰後,滿天神佛都不管這塵世下界的事了,老和尚,你這句祈禱就省了,還是靠我們自己吧!狂龍興洪陣暴發固然是最可怕的事,但在暴發前的那瞬間,那三個妖帝和十二妖王要退入陣中,以自己的力量推動陣式。如果我們能抓住這個機會,或許還有機會破狂龍興洪陣。”
“但願如此!”虛聲大師想不信都不行,畢竟對修行界來說,除了傳說中的四大聖地高人外,虛星長老對陣法的研究絕對可以進前三。
天星長老仰頭看看天色說:“現在那些水族們該是忙著幫助狂龍興洪陣,也許這兩天會是一個平靜期,還請大師通知各宗高手抓緊時間調理身心,以便到時一戰!”
“虛聲自當擔起此責!”虛聲大師點頭稱是,別過天星長老後,帶著張子初匆匆而去。他將張子初帶到能仁寺的一處密室中,雙膝下跪,以臉貼地說:“還請師叔慈悲。”
張子初在心底苦笑,我練了半天,不過練了個大自在心法的第一重境界,還是煉心不煉身,拿什麼慈悲人家,看虛聲大師又十分可憐的樣子,只好神念內斂,把入關參悟天河水運陣的佛靈給揪了出來:“快,看看有什麼辦法沒有,虛聲老和尚愁死了沒關係,要是老大我也被煩死了,你就等著陪葬吧!”
佛靈氣鼓鼓地說:“都什麼年代了,還要殉葬?老大,你不覺得你越活越回去了嗎?”。
張子初面露兇相:“那又怎麼著?不服是不是!”
“服!我服你還不行嗎?”。誰讓自己認了張子初為主呢?佛靈大聲哀嘆著說:“還能有什麼辦法?我先告訴你,我可搞不定水底那班子妖怪。那十二妖王最差的也有八百年道行,三大妖帝據說個個有三千年以上的道行,放到天界,也能頂個正牌的神仙。若不是他們沒有把握渡天劫,躲在水底的龍宮禁制中,哪用什麼狂龍興洪陣,直接就能淹了大半個長江流域。”
“真的沒有法子了?”張子初向來認為這世界上辦法要比困難多,只不過有時不逼一下,大家懶得去想而已。
佛靈點頭說:“不錯!辦法很多,在我看來起碼有三個:第一,到天界找幾個有實力的神仙聖佛下來,抓了那幾個小妖怪當坐騎去;第二,找一條正牌的龍族,龍為水族之王,那種天生的王霸之氣不是普通的修煉就能抵抗的,那三名妖帝未經過飛昇,絕對抵不住成熟之龍的威力;第三,南京龍宮有長江水系唯一的封妖臺,可以封賜水族,免去他們最後一道天劫,你老大隻要重開南京龍宮,發句話出來,一時半刻之後,估計十二妖王全去朝拜你了,剩下那三個不敢出龍宮的光桿妖帝能有什麼作為!”
“我呸!”張子初說:“你還不如說找佛祖或玉帝出面,直接滅了這班子妖怪呢?”
“這個方法跟我的第一個方法類似,沒有什麼創意。”佛靈評價了一句。
張子初扯著頭髮說:“第一,我不認識天界的神仙聖佛,一個也不認識,就算有一批熟人,我也沒法子跑到那地方找人。第二,龍族早在七百年前就全體移民到別的空間了,到哪兒找去?第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