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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解釋,何況我還在上大學呢?這年頭,未婚媽媽帶孩子的有,未婚爸爸帶孩子的一個也沒聽說過!”
“這個你放心!”佛靈一個轉身,已化為原來的佛戒模樣,往張子初左手食指一套,隱沒不見,一個聲音就在他的心底響起:“老大,這樣多方便啊!連說話都可以直接以意念傳遞,要拿佛戒裡的什麼東西,只要你一動念頭,就能出現在手中。”
這個好!方便實用。張子初伸了個懶腰說:“一切搞定,打道回府!”是該回去了,都鬧了一夜了。張子初走到門口的時候才傻了眼,這水晶宮門口就是水,怎麼出去?若是淺水還好,大不了游上去,若是深水,壓都壓死你。
想一下,在他那碩大的腦袋裡找不到關於洞庭湖水深的資料,正猶豫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在心底低低地說了一聲:“笨!”一顆淡綠色的癸水精珠出現在他的手中,試著往門口一湊,就見那凝碧似的湖水“譁”地讓出一條大道。
“我要上去”的念頭還沒想完,癸水精珠光華一閃,門口的那條大路就改成水梯了,級級向上。一溜小跑上去,直接到了洞庭湖畔時,只見空中已月落星沉,東方欲曉。好在四周還沒什麼人,洞庭湖怪的傳說也就無由而生。
果然好用,張子初收起癸水精珠,暗中向佛靈交代了一聲:“除非我有危險,或者無人的時候,否則不要顯露你的能耐。我可不想讓人當怪物看。”說完,就急急往回趕。想不到,這路又恢復了原來的漫長,趕到旅館時,天已大亮。希望黃涉竹那小子到現在還沒睡醒,免得追問半夜失蹤的事。若是如實告訴他這些鬼鬼神神的事,那傢伙可能立馬調一票深海打撈人員過來,去探訪傳說中的水晶宮。
可惜不能事事如願,張子初剛踏入自己的房間,就被人一把扭住,來了個過肩摔,被摔到床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另一個人影飛撲而上,騎在他的身上,亂拳直下。
“停!”張子初趕在被打得鼻青臉腫之前,狂吼一聲,想先將場面給鎮住。還別說,他現在的中氣十足,那一聲吼真有幾分佛門獅子吼的氣勢:“孔夫子說,不告而誅謂之虐。要我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才是!”
騎在他身上的黃涉竹是被鎮住了,可有人不買賬,剛才摔他的蕭金鈴蕭大小姐冷笑一聲:“今兒個就先虐你一陣子,又怎麼樣?給我打!”
黃涉竹舉著拳頭還在猶豫,蕭金鈴又淡淡地說:“香兒,我看這個男人也……”
黃涉竹一激凌,斗大的拳頭便雨點似地落下來。看似情況兇險,但比起剛才真心實意的老拳,這回真的是雷聲大,雨點小了。
“好了!”看著黃涉竹越打越手底發虛,連蕭金鈴也看不下去了:“就你這種打法,給人家捶背,人家還嫌力度不夠呢!先放開他,接下來再慢慢審問,如有一個字做假,讓他試試本大小姐的手段。”
黃涉竹抹了一把冷汗,放開了張子初,看樣子打得比張子初捱得還累。抖了抖手,站到了秦香後面笑著說:“胖子,不是我不顧兄弟情面,是你太出格了!居然丟下我們,一個人溜出去風liu快活,這三天三夜我們把岳陽差不多翻了一遍,夠辛苦的!”
蕭金鈴拉過一張椅子,大喇喇地往床前一坐,一副黑道大姐的派頭:“胖子!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幾分能耐。在岳陽這塊屁大的地盤上,黑白兩道出馬都找不出你失蹤的蛛絲馬跡來,現在又神秘回來。說吧,這些天都幹嘛去了?”
三天三夜?張子初傻了,本來還以為只是一夜,在路上他連瞎話都想好了,可現在怎麼編。一起出來旅遊的,就你一個人不聲不響失蹤了三天三夜,讓大家擔心,怎麼都說不過去啊!看樣子蕭金鈴她們是擔心,居然連岳陽黑白兩道都用出來了!
“如果我說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就三天三夜了,你們ff8信還是不信?”張子初訕訕地說。
黃涉竹嘴一撇:“拜託老大,你想蒙人也要編個好一點的理由!”
“我信!”說話的是蕭金鈴,她眼中淡淡的藍光一閃而沒:“你說的話雖然不合理,但卻是出自本心,沒有蓄意騙人的心思。”
“可是……”黃涉竹還想追究,倒是蕭金鈴斷然說:“這事到此為止!”黃涉竹自然沒想到,剛才蕭金鈴已用獨門測謊道術對張子初的話進行了分析,知道他並沒有說謊。聯絡到岳陽樓上曾出現的董聽理,這麼神秘的事八成跟他有關。一想到董聽理的那股氣勢,蕭金鈴就感覺到一陣無力,那絕不是世俗力量和普通修行門派所能抗衡的。
“居然用測心術來對付老大,我說老大,要不要我反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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