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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初搖頭說:“他要幫的話,早就在我沒有及時回來報到時就會打招呼了。比起現在從別人口袋裡拿名額,保留原來的名額不是更簡單嗎?這說明他並不想我真的到審計局上班,我倒想去問問他,看他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於化集團的總部並不在市內,而是在一處叫“忘憂”的海島之上。甌江邊上的一處私人碼頭,停放的幾隻遊艇就是於化集團接客的工具。張子初一到,立馬有人迎了出來:“這位丈夫是……”
張子初從兜裡掏出個金色的卡片晃了晃,來人臉上掠過一線驚訝,又立刻恢復了平靜,回身說:“地字號艇,載經理上島。”
平常停在這裡的共有八條遊艇,分別是以“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命名。於化集團的迎來送往,基本上只動用後面四艘艇,只有極為尊貴的客人,才會啟用前面四艘。其中天字號艇更是黃於化親自迎客時才會起航,張子初也是第一次來時才坐過。
現在他出示的是於化集團的於化金卡,代表著於化集團總經理級別的身份。整個於化集團能拿到這種卡片的,不過五個人而已,就連黃於化的親生兒子黃涉竹和女兒黃夢竹也只能拿部門經理級的於化銀卡。
一個小時的水程,地字號艇順利地靠到了忘憂島的豪華碼頭。一名冷峻的保鏢、一名老成的司機和一臺銀白色的勞斯萊斯已等在了碼頭。在他們的前面,是一個六十上下的老人,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襯衫領結齊全,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的皺紋和不妥,一根黑色的文明杖握在手裡,儼然一位英國紳士的古板。他見到地字號艇裡出來的張子初,古板的臉上浮出一縷笑容:“子初少爺,歡迎回家。”
“桔叔,你怎麼來了?”張子初眯著眼睛掃過碼頭一眼,就不再說話,拉著桔叔鑽進勞斯萊斯,在車子啟動後才問:“桔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為什麼要你親自到碼頭接我?還有,碼頭那些迎賓小姐、禮儀丈夫都一個不見,是不是你授意的結果?”
桔叔點頭說:“子初少爺還是那麼細緻,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老爺不想讓人知道你回來了。”
肯定有事!否則黃於化至於這麼鬼鬼祟祟嗎?既然派了桔叔來接,該說的,桔叔在路上自然會說,不該說的,見了黃於化,他也會告訴自己。
看來桔叔也沒什麼想說的,兩人都悶聲不響,轉眼就到了無憂島深處的無憂湖畔。湖很小,近千平方米的水面,說是個大池塘也不為過。黃於化就住湖畔的小樓中,一幢二層小木樓,沒有造型風格可言,完全是仿他老家山村的祖屋造的。
剛到樓下,張子初就覺得一陣不舒服。正在找原因的時候,佛靈驚叫一聲:“好奇怪的邪惡氣息,不是妖法,不是道法,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上去看看不就明白了嗎?”。張子初冷靜下來,隨著桔叔進了屋。屋裡的佈置跟外面完全不同,樓梯、地板都是上好的檀木所制,那些閃動著紫紅色光澤的傢俱分明就是明代紅木傢俱的典範,隨便一把椅子都是幾十萬的價格。
在二樓的書房裡,散發出氤氳的香氣,沉穩中帶著輕靈和飄逸,讓人有種超然物外的感覺,將張子初心中不舒服的感覺化為最淡。
極品檀香,黃於化有事沒事,總是喜歡點一枝極品檀香。原本張子初也只是覺得那香味聞著舒服,可自打擁有清靜琉璃體和大自在心法後,他的感覺ff8已變得十分敏銳,才明白黃於化對極品檀香情有獨鍾,正是為了壓抑他身上不斷散發出的邪惡氣息。
可以肯定,黃於化身上雖然滿是邪惡氣息,但他並不是個邪惡之人。否則,也不會被那邪惡氣息侵蝕得像個病鬼一樣,斜躺在紫竹榻上,微閉雙眼,赤著上身,前後心各貼一張硃砂黃底的符咒。桔叔似乎已看慣了黃於化這付模樣,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只是走過去,再點上一支極品檀香,輕聲說:“老爺,子初少爺回來了。”
黃於化張開眼睛,看到張子初平靜的臉後,笑了笑:“我果然沒看錯你,在這種場合下還能保持冷靜,這於化集團值得交給你。”
“我不明白!”張子初走到黃於化對面,找了張紅木椅子坐下來,靜等著黃於化的解釋。
黃於化說:“你不明白什麼?是不明白你黃伯父為何是這副模樣,還是不明白我剛才說於化集團交給你的事。”
“都不明白!”張子初苦笑著說:“我只知道我曾告訴過你,我只是想當一個普通的公務員,窩囊地渡過一生就夠了,何必再趕鴨子上架呢?”
黃於化也苦笑說:“伯父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這事說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