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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願賭服輸!”到了這個地步,陳若飛也光棍起來,將噬靈魔刀一丟:“任憑大師處置!”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虛聲大師走到陳若飛跟前,誠心誠意地說:“只要施主廢去魔功邪法,可在我歸元寺渡過餘生,與我佛結一善緣,或許將來轉世之後,能成我佛門……”
“大師小心!”張子初的烏鴉嘴就是準,沒等他聲音落下,陳若飛虛扣的一道黑色魔訣以轟然擊中虛聲大師的前胸!
虛聲大師的胸口也綻放出金色佛光,凝成盾形,但終究事出倉促,承受不住陳若飛蓄意的全力一擊,受到黑色魔訣一衝,盾牌立刻散去,好在受這麼一阻,虛聲大師又及時躲閃,讓過了胸口要害。黑色魔訣只擊中了他左肩,一股黃煙冒起,黑色魔訣已化為一團黑色橡皮凝一樣的東西,附在虛聲大師左肩,蝕得皮肉骨“嗤嗤”做響。
“阿彌陀佛!”虛聲大師眉毛一抖,臉色卻毫無變化,彷彿受傷的是另外一個人,目光炯炯:“施主仍執迷不悔嗎?”。
“老和尚,要殺要剮就來吧!何必這麼唧唧歪歪,羅裡羅嗉,你中了我的蝕身魔訣還想拖延時間嗎?”。說到最後幾個字時,陳若飛突然一愣,似乎覺察到什麼東西。
“阿彌陀佛”虛聲大師很誠懇地說:“施主說對了,老衲正在拖延時間!”
“你……”陳若飛丟下虛聲大師,回頭四望。沒等他反應過來,在他身後的英洋屍體轟然炸開,陰陽錯手託金色砝碼冉冉升起。在她的身後,天地雲層轉眼間化為淡淡的銀色,在致致銀光下,一架金色的天平出現在空中。
陰陽錯帶著金色砝碼落在天平的左稱盤中,口中急速念道:“裁決!”
天平的右稱盤一翻,對著陳若飛當頭罩落,金色光華中帶著陰冷的灰氣,壓得陳若飛透不過氣來。他悽然一笑,一道道黑色從體內冒出。
“天魔解體大法!”虛聲大師虛弱地提醒:“女施主小心!”
陰陽錯回了個瞭然的神色,這個陳若飛如此狡詐,自然不會輕易放鬆。金色砝碼升至胸前,雙手一轉:“終極詛咒!冥神之裁決!”
天平的右稱盤吐出道道灰色繩索,立刻將陳若飛縛得緊緊,強行將他的天魔解體大法給裦f8夠靨迥凇3氯舴擅坪咭簧��緋鮃壞姥����鋈碩偈蔽�儐呂礎S頁婆倘縞鬃映��話悖�懷��徒�氯舴篩��胗頁婆討校��糧�蟪婆滔嗥降奈恢茫?br/>;
“稱量!”陰陽錯手中的金色砝碼已經發動,自然全力以赴,猛然往下一墜,右稱盤便高高升起,顯示出陳若飛這邊的份量的確太輕了!
右稱盤一升,金色砝碼中立即升出一道金光,將陳若飛“倏”地一聲吸入金色砝碼之中。接著整架天平也化為金光灰氣,投入金色砝碼中。金色砝碼通體透亮,生出一道道繁雜的魔法陣,又迅速隱去。大約一刻鐘後,金色砝碼恢復了正常。
到了這一個,陰陽錯才一個放鬆,從空中跌了下來,趴在地上,身形明滅不定。就連阿努比斯神器的金色砝碼也被丟在一邊,全然不顧了。這邊的虛聲大師同樣撐不住了,搖晃著身子,趺跏而坐,肩頭佛光魔訣鬥個不休。老和尚並沒有急著入定,回頭對被綁成繭狀的張子初說:“這位檀越,陰陽錯發動靈源根源之力來支援這個封印陣法的完成,已到了散魂的邊緣,若不救治,只怕從此……”
老和尚從天羅地網中出來,又擋了噬靈魔刀一招,早已是強弩之末,說到這裡,也的確是盡了人事,忙雙眼一閉沉入禪定之中。若再遲片刻的話,只怕魔訣蝕身,唯有轉世重修了。
“佛靈!佛靈!快點出來!”張子初扯著嗓子說:“聽虛聲老和尚的口氣,這陰陽錯再不救的話,就完蛋了!”
佛靈在半空中現出身來,剛擺了個灑脫的姿勢,一個倒栽蔥,大頭衝下掉了下來,就落在張子初的對面,苦笑著說:“老大,你以為我還有救人的能力嗎?”。
“什麼意思?好歹你也是有千年道行的妖,怎麼就沒有救人的能力呢?”張子初不滿地說:“當初你在火車站怎麼說來著?你是稟佛法而生的妖,殺人越貨是沒本事,但防禦、救治卻是拿手好戲!現在人家陰陽錯小姑娘有難,你就幫不上忙了?”
佛靈更氣,指著張子初的鼻子說:“你還好意思說?自己一點兒也不修煉,出了事就派工,還虐待童工。在進入這裡後,你說我空閒過一秒鐘嗎?你去跟陳若飛瞎掰胡扯,滿口噴屎,我卻要暗中偷渡,將金色砝碼交到陰陽血錯手中。完事了也就行了,還非得我去救什麼虛聲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