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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福壽越發地高興,隨意坐下來後,指了指他身邊地一個位置。示意朱垂範也坐下。朱垂範再次行了一個深深的禮後,斂裳正色。坐在他的身邊,雙手垂膝,恭敬地說:“不知師尊此來有什麼指示!”
姜福壽笑著說:“你好歹也是我姜某人的弟子,來看看你的修煉進度,也是為師的職責所在啊!剛才看你入門不過短短的幾年時間,就已修到了三花聚頂地境界,也算是登堂入室。可以考慮去闖闖天門禁制第一關了,為師甚為欣慰。”
朱垂範忙恭聲說:“全賴師尊指點!自從進入崑崙界來,師尊隻言片語,便勝過弟子在人間界苦修百年!”
“這種拍馬屁的話就不用說了,儒聖教雖然只是我宗地幾個棄徒所創,但所稟承的修煉功法卻是儒門正宗,而且我彩院弟子入世修行時,也曾與儒聖教頗多善緣。沒有你所說的那麼不堪!你能有今天的成就,雖有功法上的更進一步、崑崙彩院靈脈和洗骨伐髓的靈藥相助,但歸根結底,還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否則,憑什麼驚世才地稱號獨獨落在你的身上?”提到這件事。姜福壽微帶得意地說:“四大聖地宗主齊評,哪一個是省油的燈,又哪一次評錯了?既然你能拿到驚世才這個稱號,可想而知,前途無量啊!你知道本宗上一個拿到這個稱號的是誰嗎?”。
“誰?”朱垂範也知道自己從蘭亭會歸來後,無論功法、靈藥和住所都提升了好幾個檔次,顯然已被做為種子選手來陪養了。可驟然而來的好處,在拿到手軟時,也讓他很不安,如果能有哪個前人路子做參考。那是再好不過了。
姜福壽臉色一正說:“說來。那位前輩跟你同宗,九百多年前。那位前輩為完成九門境界的最後突破,曾自我封印所有修為,以一介凡人身份入世修行,成為世俗儒教萬世景仰的聖人!”
“九百多年前?聖人?”朱垂範眼珠一轉:“莫非……莫非就是朱……”
姜福壽點頭說:“正是你手中那柄天理誅心劍的原主人,一代聖人朱熹前輩。”
朱垂範站起身來,對空遙施一禮:“朱前輩乃孔孟之後,唯一地儒家聖人,功在千秋,利在萬代,能與他同成為驚世才,乃我輩後生小子的天大榮幸!”
“不必妄自菲薄!”姜福壽說:“每一名驚世才都有驚世之處,你也一樣。”
朱垂範低頭說:“多謝師尊勉勵,弟子定當牢記師恩,不忘師尊教誨。弟子若有絲毫的功業,也是師父一手恩賜的結果。”
姜福壽點頭說:“說得好!不妄我教育你一場!知道我今天來找你做什麼嗎?”。
“弟子愚魯,還請師尊明示!”反正對方也要說了,朱垂範裝裝傻更討人喜歡。
姜福壽說:“今天是我浩然宗祖師殿每十年一次的開殿之日,我跟幾位長老商議了一下,特准你入殿參拜朱熹祖師所留的浩然秘法碑!”
浩然秘法?聽聽就讓人覺得興奮!而且是放在祖師殿中地,想看看還得經宗主和長老們商議,這種東西絕對是一個門派的鎮派之寶、壓箱底的絕活啊!
朱垂範頓時陷入莫名地興奮之中,興奮地跟著姜福壽出了自己修煉的養氣齋,興奮地到了水德宮,進入水德宮後院一處偏僻的小殿。
小殿雖小雖僻,但所用之物,無不是晶石奇材,一磚一瓦,一枝一木所透出的靈氣,讓人神清氣爽,又受到其中的法陣禁制氣勢所威懾,連大氣都難不敢輕喘!
朱垂範仍興奮地進了這祖師殿,殿內空間想來也是用了什麼秘法,外看不過三十平方米的小殿,裡面的空間卻能建好幾個跑馬場,山水細微宛然,美輪美奐。就在中央偏東的一處平地上,立著一塊淡青色地石碑,中央是一團一團金色地光,四周九條晶石小龍,漆黑的目光炯炯,威視四方,似乎在守護著碑文。
“你去吧!”姜福壽此刻地聲音,讓朱垂範覺得就是好聽:“那塊小碑就是浩然秘法碑,九條小龍不過是九宮守護陣�f8�誶厄隕本鰨�肜茨巡壞鼓悖?br/>;
朱垂範點了點頭,站在碑前,深吸一口氣,雙手連續打出三十六道手印,每一個手印都落在九條晶石小龍的四爪之上。一陣輕微地震動之後,晶石小龍各自盤成一團,將頭往中間一藏。碑身上的金光個個散去,現出美麗的篆書。
“這……這是……”朱垂範一看,傻了!這哪是什麼浩然秘法?這分明是一首詞啊,一共四十四個金字,筆筆分明,就是一首詞,而且他對這首詞還不陌生。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