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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了回來。但一直不穩。可如今的朱垂範看起來,神光晶瑩,浩然之氣自然溢位身外,整個人如光華霽月,比之人間界修了一百多年地孔令森已毫不遜色,看來在彩院中收穫不小啊!
“託張兄的福!”朱垂範謙虛地回答,又是一禮說:“如今蘭亭會,我等如何行事,還請張兄示下!”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朱垂範明明是彩院的傢伙。卻如此謙恭地要求跟在自己身後。我跟他關係很好嗎?不見得吧!張子初暗自警惕說:“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該幹什麼呢!或者。朱兄有什麼提議?”
朱垂範略一沉吟說:“既然大家都沒什麼特別的意見,我看一動不如一靜,不如在此坐而論道,看看四周有什麼變化再說,不知張兄意下如何!”
“還是叫我張子初或者張胖子吧!”張子初被朱垂範一口一個“張兄”折騰得有點頭昏,隨便找個位置坐了下來:“論道?好象也沒什麼好論的,如今朱兄的修為如火箭似的升空而去,我們連個影子都見不著,還論什麼啊?不如,我們來論論那些美女影星如何?不知朱兄喜歡哪種型別地?嬌小玲瓏型的,還是人高馬大型的,小家碧玉型的,還是大家閨秀型的,青澀稚氣型的,還是半老徐娘型的……”
朱垂範聽得更是頭暈:“這個……張……子初,我就叫你子初吧,儒家修行講究的是存天理,滅人慾,這種色慾之事,我還真提不起興趣?不如,我們來談談《易經》吧,當初子初你在彩院開講《連山》,那紛風彩我還歷歷在目,一直想跟著你學習,今天難得有個機會,不知子初可不可以指點一二?”
“別價,不談色慾之事?你又沒練過《葵花寶典》,裝什麼裝啊!”張子初坐無坐相地斜靠在一邊,懶洋洋地說:“《易經》講地是陰陽乾坤男女,陰陽交,則有天地,乾坤交,則有萬物,男女交,則有萬世子孫!什麼叫色慾,這叫周公之禮,虧你還修儒呢!”
朱垂範臉色有點尷尬,咳了一聲說:“這個……在下愚昧,還請子初你指點!”
不跟我爭論?張子初看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只差將一張熱臉貼在他的冷屁股上的朱垂範,不由地覺得一陣無趣!
高手寂寞啊,他仰面,感受著空中薄薄的陽光,微閉著雙眼,乾脆連話都不說,盡情放鬆自己,似乎把自己融化在這片天地中。化身天地,無人無我,大自在心法突然飛快地轉動著,讓他再次臻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
朱垂範、龍女、佛靈和嚴波只覺得身前一空,明明看著張子初就斜靠在那兒,但放出神識去探查,卻空無一物,那個身形怎麼看都像是虛無的一道影子!
“天人合一?!”不僅在場地幾個人又驚又慕,就連站在會場外觀察的四大聖地宗主長老們也不禁暗自心驚,看著大長老的目光又複雜了幾分。剛剛入門沒多久的弟子,就能領悟到天人合一的狀態,前途無量,看來紫谷今後幾百年,又有得拽了!
只有大長老卻捋須微笑,似乎這一幕早在他的意料之中,輕輕地啜了一口冰雪龍蠶奉上來的茶後,才緩緩地說:“這些年輕人在會場上很無聊,我們是不是該找點事給他們做做?”
“也好!”天門門主李宗聖心機一動說;“我正感應到了一個空間,裡面有不少好東西,不如放出來,讓他們挑挑?”
“我同意!”既然連東道主彩院院主萬紫春都同意了,那還有什麼可說的,幹吧!李宗聖左手縮在袖中摸索了半天,才拿出一枚破了一角的銅錢,在手中掂了掂,輕輕地向會場所在的那個空間中一丟。
“乾坤金錢,這麼用,有點大才小用了吧!”一邊看戲地童不同不禁嘀咕了一句。這乾坤金錢在天門法寶中絕對排在五名之內,與當年姜子牙地杏黃旗乃同一檔次的法寶,只比變態地封神榜低了一個等級而已。
天圓地方,以天地初生之氣,凝為一枚金錢,就是乾坤金錢,直到後來上古大神共工怒觸不周山,天傾西北,地陷東南後,隨著氣機感應,這乾坤金錢也破了一角。這破是破了,可威力不減,據說在天門門主的獨門心訣馭動之下,可以顛倒乾坤,移山填海,改日換月,利害無比。如今卻被李宗聖拿來做為溝通兩個不同空間的大門,委實有點大才小用。
倒是李宗聖不覺得,瀟灑地一笑:“用得舒心,能達到目的就行,何必一味地顧忌什麼大才小才啊!”
乾坤金錢果然不凡,李宗聖在這邊談笑風生,不見得用過什麼力,它那邊就自發自動地在會場上空旋轉了起來,轉眼間,已變得磨盤大小,一陣黑白光華閃過後,整個天際似乎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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