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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自然。

我尋著他一路到了試劍石，系統的警報在耳邊響起。

這是個終極任務，不能不完成。

我猜想，這一世，霄泠的死結便在這裡。

只要我不動手，霄泠便能活下來。

怎麼可能對他動手？

怎麼捨得動手？

比起殺死他，魂飛魄散更適合我自己。

可惜，你不願，不代表他人不願。

系統變得瘋狂，它要霄泠死。

身體的操作權不在我手裡，另一面也沒有辦法。

我們倆窩在意識海里，看到了一切。

碧寒從霄泠腹部貫☆入，貫☆穿整個腹部，連帶著元嬰被釘在試劍石上。

等身體掌控權回來，我飛過去的時候，終是隻見到他一個抱歉的笑容。

雖是系統操縱著，可終究是我自己的手殺了他。

另一面什麼也沒說，他就淡淡地看著。只是夜裡換了他的時候，他一個人站在純陽峰竹屋邊上的小溪邊，看著那些霄泠沒有來得及收起來的炊具沉默不已，坐在桌邊，望著銀亮的溪水坐到天明。

另一面應是比我更在乎的。

我不知他眼裡的霄泠是什麼模樣。

只知他這人，看似淡然，實則心裡比我還要固執。

我閉了關，實則不願去想這個事。

每每想起，就覺得自己滿手血腥，通紅一片，粘稠得噁心。

我開始想了很久。

我遇著霄泠兩次，害死了他兩次。若是他不遇見我，如今當是活得好好的，怎麼會每次都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死去。

若是下一世，再逢著他，我是否該離他遠一些？

第101章　。現代·終卷（三合一）

“吃完飯；為師帶你去見一個人。”這日入夜前，霄雲真人忽然道。

顧瑜疑惑地看了眼遊戲君，遊戲君聳了聳肩；送了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的眼神回來。

“見誰？”

顧瑜聽遊戲君說過自家師尊之後的經歷，知道這世界上自家師尊也沒什麼朋友。到底是誰；要這麼大張旗鼓地去見。

顧瑜心裡猜測起來。

會是誰呢？

猜來猜去也沒有結果。

顧瑜和霄雲真人確定了關係之後搬了家，在距離編輯部稍微近一些的地方另外買了一間大些的公寓，把原來的退了；置辦了些兩個人的物件就風風火火地搬過去了。

現在已經入了冬；氣溫降得快；顧瑜因為有修為在身，穿得並不多，也不覺得冷。

一邊夾著菜；一邊看著坐在正對面的師尊。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