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艦隊徽章是由薩木塔基斯徽變化來的,加了幾顆獠牙。據設計者四木悲鴻介紹,這既增加了殺氣,表明我們已經是軍人了,又代表著我們與異獸奮戰的歷史。美中不足的是我們沒能趕製出一首軍歌,結果授旗授銜儀式上播放的是那首老歌《咱們工人塔克拉大》,只是改了幾句詞,“工人”改“軍人”,“塔克拉大”這種艦隊內避諱用語也改掉變成:“薩木塔軍人有力量,嘿,薩木塔軍人有力量!每天每日戰鬥忙,嘿,每天每日戰鬥忙……”每天每日都戰鬥忙,那希格拉豈不是永無寧日了?唉,算了,不要吹毛求疵了,誰讓我們礦工缺乏音樂人才呢。
各軍區都拍來超光速賀電,各基斯也給基都發去了祝賀。
授旗授銜儀式後,我們借用了那個大廳舉行慶祝酒會,邀請了所有本戰區的將領和一切想來計程車兵。
在酒會上,尤達夫元帥揪住我狠狠地說:“記住,小子,我從來不誇張,更不打比喻!”然後扭頭就走。我呆在原地。
隨尤老爺子同來的艾弗金元帥衝我眨了下眼,苦笑道:“就這樣——您要習慣,您可是艦隊司令,以後總得碰面,不習慣可受不了。”然後轉身追老元帥。
福門康一旁說道:“對我脾氣。這老頭不錯。”我哭笑不得。
在中央戰區進行完整編之後,我們就地開始了休整。不知上級是怎麼考慮的,反正是沒讓我們回到母艦船廠那裡整補,我很失望,無法回希格拉給福門巧巧和希瑞掃墓了,只好等戰後了,如果那時還有命在。
艦隊空缺的崗位都由後方補充上來的新兵填滿了,他們主要是從法康隆船隊抽出來的,也有一部分是從別的小船隊抽的。在這件事上,戈爾給予很大支援,我好好地謝了他一番。
馬昕、金三強等帕克圖人在艦隊裡面身居要職,其他人也職位不低,而且這麼一路摸爬滾打過來,跟我們都有了感情。按理說,像他們這種落難人員一旦找到了“組織”應該馬上歸隊,但他們不想走,我們不想放。最後跟帕克圖薩和帕克圖軍方協商,金三強等一干科技人員死活都得回去,人才嘛,誰也不會放手的,我們也沒有正當理由不答應。但馬昕等作戰人員保留帕克圖籍,可繼續在我艦隊工作,算是僱傭兵。這下他們可爽歪歪了,薩木塔這邊掛著銜,帕克圖那邊也從失蹤名單上除名恢復了軍籍,還因為奮戰有功而晉級了,兩面都拿餉,名利雙收。
我們領到了很多部量子腦,有跟總參聯絡用的,有跟軍委聯絡用的,還有跟其它幾個艦隊總指揮部聯絡用的;這幾個是戴阿米德後勤部免費給的,算是艦隊的基礎設施。我們自己掏錢又買了三套量子腦,作為艦隊內部使用,以前就是缺乏量子通訊裝置導致我們不敢分兵作戰,一大堆大小飛船隻能一起行動;以後這樣就不行了,很可能要分出那麼一兩艘航母無畏什麼的去幾光年外作戰,到時就得用上量子腦了。量子通訊分隊高興壞了,一輩子也沒見過這麼多量子腦、這麼強勁的解碼機啊,以前那些能自主生產量子腦和解碼機的大基斯總是對我們禁運,現在我們也是吃皇糧的軍隊了,又是戰時,在戴阿米德的軍令下,賣家全都鬆口了,咱想買多少買多少,美!
中央戰區的戰備倉庫給我們補充了綠蔬配給,更換了氣水迴圈槽,昆蘭號被兩年多的流浪生涯消耗得幾乎見底的庫艙又被填滿了,食堂有改善,空氣和飲水都新鮮了許多,大家的精神更加煥發。
經過一個來月的休整,全艦隊是兵強馬壯、鬥志昂揚,看得我心潮澎湃、熱血激盪。
6月末,迴歸節的前夕,我們結束休整,在總參的指派下開往前線,重新投入戰鬥。
當時我軍與泰坦共和國聯合行動,正在一步步打通彼此之間的通道,嘗試將雙方的控制範圍連通起來,分割異獸的地盤。
我軍從第一戰區發起的一系列會戰進展順利,已經打出國門,進入泰坦共和國領宇(根據兩國《“不對抗”與“合作”條約》,這算軍事合作,不算入侵)。我們艦隊並沒有被派往攻擊正面,這是考慮到我們剛剛進入聯合宇軍序列,不熟悉指揮風格,而且艦船配置與眾不同,跟友軍協同作戰的戰術也開發不多,不利於配合,所以我們整個艦隊打包成第72縱隊,專門負責主攻戰場的側翼保護。
也幸虧總參沒有立即讓我們打硬仗,像這種廣戰場大範圍作戰我們一開始還真不適應。一些高階指揮人員,比如航母艦長庫昆、四木粹剛,無畏戰艦艦長四木博、四木賓,驅逐艦艦長馬昕、金武成、孔段成、四木光憲等人,他們不習慣長時間離開昆蘭號去半光年、幾光年之外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