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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大,真是打得好、打得妙、打得大長志氣。為了適時鼓舞前線將士,一架偵察機藉由本圖西號跳將過去,傳達了指揮部的嘉獎,並告之開啟下一階段作戰,更提醒他們不要驕傲輕敵。偵察機最後搭上了舒南號。
在第二階段戰鬥剛剛開始沒多久的時候,前線部隊向虛空打光訊號,這是我們跟他們約好的一種資訊傳遞方法,他們有什麼話要傳給我們,就對著隨便什麼地方打光訊號,本圖西的戰場監視感應器會把影象即時傳回本圖西號,解碼後再傳給昆蘭號。前線部隊傳回來的資訊說,他們到達戰場後不久就收到了一條無線電,是來自母獸的,根據天文情況分析應該是好多天前母獸剛到鯊鮭牙的時候發出來的。母獸說:“卑鄙庸俗的小礦工,我來找你們了。你們還真敢玩,膽子不小啊!但是你們唯一的本事也就是這樣了,你們生命中最後一件得意的事也就是這個了,剩下的將是無窮無盡的痛苦。我現在很矛盾,因為融進我的身體裡對你們來講是一個獎賞,而不是懲罰,看來我也只好寬宏大量地獎賞獎賞你們了。”——去,這鬼話誰會聽。
我主力艦隊在短暫休整後,展開兵力,擺開陣勢,向Y負搜尋尋敵。在敵人的機動獸群受到攻擊的時候,重巡獸群、母獸群和航母獸群都迅速作出了反應。它們的反應速度比本圖西人的即時傳輸慢,但比量子通訊要快,常規通訊更沒得比了,也不知道異獸是用什麼方法進行遠距聯絡的,這一直是個謎,有人猜測是所謂的“心靈感應”。三個獸群都向中間靠攏來,只不過仍然保持著合圍的架勢,賊心不改。
變化出現在4日20時左右,Y負開口區發生了一場小型的電磁風暴,攻擊航母獸群突然失去了蹤影。本圖西人認為這場風暴將持續80個小時左右。
這時,前方部隊又傳回了母獸的口信。這回它說:“自大的小礦工!你們是在捋虎鬚!不自量力!等待你們的將是更大的懲罰!……”
我制止翻譯員:“下面的不用再翻譯了。沒營養。”大家一陣鬨笑。
在4月7日3時,趁著風暴的間隙,本圖西人重新開始了搜尋,並找到了敵航母獸的座標,離那裡最近的舒南號編隊(由航母舒南號、苦行僧艦申遠號、申尼茲號、加工船納博康隆號組成)迅速派出鋼鉗和火鉗大隊共30架侍僧機前往攻擊,(火鉗大隊有半數由納博康隆號搭載。)然而機群趕到後並沒有發現什麼飛船,在附近略作搜尋也未看到什麼跡象。正在兩個載機大隊不明所以的時候,舒南號編隊突然受到異獸機群的攻擊。敵人機群由攻擊轟炸機獸22只、重護航艇獸8只、常規護航艇獸8只和攔截機獸12只組成,被警戒艦申遠號於3億公里的距離上發現。
由於舒南號和納博康隆號的載機主力都被派出去了,所以根本無力抵抗,在申遠號和僅剩的6架侍僧機的拼死抵抗下,舒南號和納博康隆號都受到不小的破壞,幸好敵空襲獸群趕在返航支援的機隊和趕來救援的老虎鉗大隊(來自孚南號編隊,該編隊由孚南號航母、申柯拉號、申察號、申潭號、申特號護衛艦組成)抵達之前倉促撤離戰鬥,並沒有造成重大得讓人痛心疾首的創傷。
顯然,電磁風暴干擾了本圖西的感應器,我們的出擊也盲目了點,造成了這次挫折。
好在本圖西人尾隨異獸機群找到了攻擊航母獸群,此時的獸群裡只剩下那隻攻擊航母獸,另兩隻驅逐艦獸不見了蹤影。航母獸當時距我陣型最前端的納特(由納特號驅逐艦、木蘭芮號驅逐艦和馮雲號、馮端號、馮遷號、馮扶風號、馮射號、馮甘號蜂巢級無人機護衛艦組成)32億公里,位於我陣型Z+方向。當日14時,正當我主力艦隊為此次出擊失誤而懊惱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大隊侍僧機向納特飛去。領隊機居然對著我們的驅逐艦作出著陸變軌。由於我方所有侍僧機均已返回各自的母艦,所以可以肯定這是侍僧機獸。納特所有防空火力馬上開火,炮彈裡飽含著怒火,一來為舒南號編隊報仇,二來為驅逐艦雪恥——俺們副祭級是胖了點吧,不如希格拉和泰坦的制式驅逐艦苗條,可你也不能笑話俺是航母啊!
敵人的侍僧機獸群反應倒是不慢,馬上飛走了。本圖西人的感應器馬上尾追過去,但近距離感應器沒有跟住,被重新刮起來的電磁風暴打偏了方向,只有遠距離遙感儀一直抓住了獸群的尾焰,發現它們在某一個座標消失。
這意味著什麼?那艘我們一直知道其存在的攻擊航母獸自從被重新找到後,本圖西人就一直進行著監控,可那些侍僧機獸飛往另一個方向,尾焰最後不見了,說明它們回到了母艦上。這意味著這裡存在著